一进门便看见了正闲着用剪刀捡着院内几朵月季花的沈一莲。
魏谨是无声无息地进来的,走到沈一莲的身旁,她才终于注意到他的到来,便抬起头看着他笑道:“皇上来了啊!”
一面将剪刀收好,手捧着几支月季,唤来画儿,“将东西都拿下去放着吧!这月季,插花瓶里头就好。”
“是,娘娘。”画儿笑着捧着月季花离开了。
“在宫里可是好多了?”魏谨笑着从背后抱住她,环住她的肚子将脑袋放在她的耳边。
“是啊!”沈一莲感慨道:“在宫里养胎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如在外头怀着身子到处走着,容易出事故,还容易被人惦记。
如今这偌大的后宫,就只有她一位主子,所有的事情,后宫大小事宜都是她说了算,也不用担心会有小人在背后使坏,对她与她腹中的孩儿不利的。
“十月份就可以出生了吧?”魏谨笑道,低头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嗯。”沈一莲点点头,拉着魏谨的手,一同走到屋里,对着一旁的丫鬟说到:“去沏一壶茶过来。”
那丫鬟乖巧地福着身子道:“是。”
便走了出去。
“羽深这几日我可都没有看见他啊!”沈一莲惊讶地说:“你可是知道他去了哪儿了?”
“他还能去哪儿?”魏谨笑着,朝着沈一莲眨眨眼。
她顿时就明白了什么,面上的笑意更深了。羽深除了去青楼还能够去哪儿呢?
她又问了些朝廷上的事情,魏谨一一如实回答。
日子就这样在日常的碎语中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十月份。
十月份,白雪飘飘,寒冬已至。
南蛮小国江国最近对明魏国的边境起了歹心,不少江国的土匪跑到明魏国的边境抢劫偷窃,令明魏国的百姓十分的厌恶。
民间也兴起了不少反南蛮的小帮派在对抗着江国的寇盗,最终这件事情惊动当地的官府,一直上奏到了汴京朝廷。
魏谨如今正是为着这件事情烦恼着。
他坐在龙椅上,忧愁地撑着下巴看着下边的一众大臣,“众位爱卿可有策略?”
一位将军站了出来,“皇上,臣认为应该调足兵力过去镇压南蛮野人。”
“不可!”一位文官当即站了出来,道:“如今派去镇压南蛮寇贼的士兵已经不下五百人。南蛮人野蛮残暴,五百人下去了,一去无回。皇上,请您深思啊!”
魏谨对此也是拿不定主意,看了一旁的人,随意点了一个,“赵爱卿,你认为该如何?”
“皇上,臣以为应该派尉迟大将军亲自派兵驱赶南蛮小人……”
“赵大人,你也未免高看了南蛮小人了吧?就凭他们,还值得我亲自出马?”尉迟大将军顿时
不满站了出来。
他一向心高气傲,没有大战他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过去的。
魏谨只觉得头疼,刚刚闭了眼睛。张公公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旁,轻声道:“皇上,皇后娘娘生了……”
他顿然睁开眼睛,只觉得心跳蹦蹦跳跳地几乎想要冲出他的胸腔一般。
“可是真的?”他喜上眉梢,轻声问道。
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差一点就想直接站起来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