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自己想想吧。”赵清答。 “嗯,静下心想。”乔瀚说。 待电话挂断。 赵清闭上眼睛,重重呼吸着。 良久后,赵清将目光望向落地窗外,俯瞰着下方的车水马龙。 随即他像是有了什么决断。 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是谁? 是乔家的附庸? 诸多事情需要依仗着乔家来解决? 还是第七特组的附庸? 现在的他在处理许多事情,只能用微小的利益去制衡、逼迫第七特组为他做出妥协。 可这只是暂时的! 但乔家也好! 第七特组也罢。 他们都是外部的,都只是暂时被自己借用的力量而已。 这样的力量看起来极为强大。 但事实上呢? 倘若真的强大,乔家内部其他人会敢提出不让自己的母亲进入祖墓祭奠自己的祖宗吗? 倘若真的强大,京虚敢一而再、再而三,阴奉阳违对自己的需求置之不理,直至自己选择翻脸,才磨磨蹭蹭勉强行动吗? 倘若真的强大,元家、东海派敢先后对母亲和自己发起刺杀吗? 不,这些都是假的! 赤裸裸的假象! 这不是强大,这是虚弱! 正如乔瀚所说的那句话,当你没有让敌人足够忌惮的报复能力,那敌人只会对你更加的肆无忌惮。 摆在赵清面前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继续依靠第七特组或乔家,勉强苟活,直至某一次被“元家”或“东海派”暗杀行动得手。 第二条路,该自己想办法拥有足够的力量,直接打痛“元家”或者“东海派”迫使对方开始计算利益得失。 以前的赵清选择的是第一条路,他以为只要回到了乔家,和母亲便能过上舒适安稳的日子。 或者背靠第七特组,有着对方的照顾哪怕元家也会有所忌惮。 但事实上呢? 最后的结果显然没有那么好。 刚刚乔瀚和赵清的电话,也是在提醒他。 他是时候该想办法运用好自己手上一切可以运用的筹码,以来获取足够属于他自己的力量。 待到下午的时候,慈善晚宴整体的布置基本上已经进入到完善的阶段。 任平胜有条不紊的安排整体活动的进程。 现场的导演们一一详细确认慈善晚宴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