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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逐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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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逐鹿 雒阳。 毕圭苑。 毕圭苑分为东西二苑,东苑一圈有一千五百步,中间有鱼梁台,西苑一圈有三千三百步,两苑并在雒阳宣平门之外。 原本是灵帝为了享乐而修筑,如今却成了数万西凉军的屯驻之地,被董卓依照兵法经营得铁桶一般。 掌权之后再怎么昏招频出,董太师也是戎马半生之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刻在dna里的技能,永远也忘不掉的。 秋风飒飒,旌旗蔽空,董卓与女婿李儒并肩走在洛水旁。 至少池阳君并无大碍,又趁机把手伸向麾下唯一不能直接控制的并州军,加上李儒不间断的心理按摩,不像某位玉玉症达到顶峰的都亭侯,董太师最近的心情却是相当不错。 “贤婿啊,你觉得拿下并州军兵权之后,该如何处置吕奉先?”,董卓想到这个令他也颇为忌惮的义子,“我真心爱他武勇,又不得不防他怀恨在心。” 若是壮年时期遇到吕布这样对胃口的猛士,董卓说不得要与之把酒言欢,引为生死之交。 可一旦登上至高无上的宝座,面对身旁的每个人,都必须用最警惕的目光审视才行。 “恕小婿直言,杀之最宜!” 李儒对吕布不抱任何期望。 “奉先毕竟与我有父子之约,又立下过大功,文优何出此言?” 说实话,虽然不能和李儒比,但吕布这个义子起码强过牛辅之流百倍,开口就要杀掉,董卓是不太舍得的。 “小婿并非有心离间”,李儒俯身拜道:“实在是吕布此人,未曾敬畏任何东西,实在不是甘愿久居人下之辈!” 心想您就别玩什么惺惺相惜了,一山不容二虎,压根不是群居动物,还天天凑一起,迟早要出事。 “.” 董卓背对李儒,庞大的身躯一阵起伏,望着洛水深深叹了口气。 如今才发觉优秀接班人的重要性,若不是董氏全族上下都找不出几个可造之材,只能靠外人撑门面,他又何必对一个吕布如此纠结。 说到底,即便董仲颖奋斗了一生,可对于统治天下这件事来说,根基还是太浅太浅了。 “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吧,人才难得”,董卓不无郁闷地答道。 什么叫做底蕴? 且不说面对那群经过最顶尖教育的士人,便是投靠他们的寒门孙文台,他麾下也只有一个靠不住的吕布可以对得上。 “生子当如袁本初啊!” 董太师对着洛水抛下这么一句话。 李儒还在想这话怎么接,远处一骑人马便飞奔而来,马蹄所到之处,震起秋叶在低空中片片盘旋。 “太师!”,他翻身下马,跪下禀报:“曹性、郝萌、宋宪、成廉、魏续等人要将之前太师所赐财物美女全部奉还!” “.” 董卓与李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何来速也?” 不该是这样子的啊! 算上来去关中的路程,就算是轻骑来往,也决不至于才拖延了吕布这么一点时间才对,以他的性格,怎会这么简单就放弃近在眼前的州牧之位? 有人给他出主意。 不过眼下却没有时间去找出到底是谁看破了他们的阳谋,阳谋这种东西难的并不是发现,而是选择。 吕奉先居然能做出这种取舍,莫非旅游还能涨智商不成 “文优?” 董卓先问自己的外置大脑,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在军中甚至算得上乾纲独断的那种将领,可是入雒以来的种种,已经让他对自己的头脑没那么自信了。 “无妨”,李儒显得云淡风轻,“舅姑对部下向来慷慨,赏赐些许财宝美人,又不是什么怪事,对吕布做出姿态安抚一二也就够了。” “嗯”,董卓点点头,他的脑袋并不小,只是和如今的躯体比起来,比例显得失调,是以这个动作有些滑稽,“他不是一直想打仗立功吗,就从了他这个愿望何妨?” “其他方向还好,唯有鲁阳方向的孙坚动作频频,是个心腹大患”,李儒补充道,“让吕布带着并州军与其血战一番,舅姑可坐收渔利。” “妙!”,董卓拊掌赞道,“看看是江东之虎厉害,还是并州之虎骁锐!” 若是不得已要用吕布,就要用到最危险的地方,消耗他的实力,不管结果怎么样,得利最大的还是自己。 吕布才刚把蠢蠢欲动的老乡们慑服,就接到了与胡轸、华雄一起前往鲁阳进攻孙坚的命令。 这个安排其实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胡轸与吕布是一对老冤家,双方的不和在军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前者自恃凉州人出身,是根正苗红的西凉军,又得董卓器重,瞧不上吕布这个除了出卖丁原之外寸功未立的外人;后者自不必说,吕布压根就没瞧得上过谁。 所以,胡轸每次试图在吕布面前摆谱,都会遭到他的爵位压制——我大汉都亭侯,你什么侯? 此番让这俩人一起出战,怎么看都不像奔着打赢去的。 鲁阳。 孙坚所部在当地修整,他本人早就想搞出点动静,可由于此时才刚刚入秋,人员马匹都没有到最佳状态,便只是屯驻练兵而已。 虽然是袁术帐下头号马仔,可袁公路对孙坚的寒门豪族出身并不感冒,调拨军粮时,这个嫡系反而优先级十分靠后,经常要派人去催,才能拿到份额,还经常缺斤少两。 这就属于跪着要饭的,寒碜,很tm寒碜。 这一日,他又派长史公仇称带兵去催促军粮——不带兵去是催不到粮的,说句不好听的,放屁都不响。 长沙太守府的官署都在鲁阳城东门外集合,设帐饮酒,给公仇称送行。 “此去南阳,必与袁公路说明利害,以助主公”,长史公仇正色道:“当今天下,主公之外,谁能讨灭董贼,救天子于水火?” 想想也是,大半年的时间,这些人从元月开始就声势浩大地集合讨董,结果一屁股坐在雒阳外大吃大喝,死活就是没人肯去和董卓碰一碰。 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相比之下,孙坚在这些部下心中的形象也就无比高大了。 “公仇过誉”,孙文台满饮一杯,“坚一介吴郡寒门,天下事自有朝廷诸位大臣决断,我不过只是略尽忠心而已。” 听听,什么叫做真正的大汉栋梁啊? 战术后仰 闻言,身后的黄盖和祖茂热血沸腾,忍不住看向自家主公的背影,感觉他脑袋上缠着的红头巾都更加鲜艳了(《三国志·吴志·孙坚传》:坚常著赤罽帻) 孙坚正和部属饮酒谈笑,忽见远处烟尘升起。 “各自归队整肃队列”,孙坚站起身来,把掌中酒樽一饮而尽,“没有军令,不得轻举妄动!” 按照胡轸原来的计划,应该是由他的先锋骑兵先行探路,可是吕布正玉玉着呢,哪有心情听他这个大都护在这里叽叽歪歪,直接带着本部骑兵一骑绝尘地冲了出来。 都给我死! 浑身火红的赤兔从烟尘里窜出,龙驹跑到兴奋处,居然腾空而起,在午后阳光之下犹如神兽降世。 即使心智坚韧如孙文台,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凉意从尾椎直冲向天灵盖。 现在不能乱! 这个架势,说明来者不善,敌方的后续骑兵只会越来越多! 在大群骑兵面前丧失组织是什么后果,孙坚比谁都清楚——死亡,谁也无法逃避的死亡。 董卓麾下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莽金刚? 孙坚无暇多想,在万众瞩目之下,返身回到位置,悠然坐下,甚至还给自己继续倒了一杯酒。 倒酒的手在抖,膝盖压不住地想要让自己站起来,逃离这个首当其冲之处。 但是,他是孙坚,他从来不会被恐惧击败。 十七岁那年,随父一起乘船去钱塘途中碰上海盗抢掠商人财物,在岸上分赃。商旅行人,见到此情此景,都吓得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而他却告诉父亲:“我可以把这些强盗抓住。” 随后,不顾父亲阻止,提刀奔向岸边。 一边走,一边用手到处指挥着,做出部署士卒对海盗进行包抄围捕的样子。海盗们远远望见这情形,误认为官兵缉捕,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 就算这样,孙坚仍然没有罢休,孤身追击海盗,杀一人而回。 那时起,腰间横着的这柄古锭刀,便为他冲锋陷阵,饱饮鲜血,此后平定许昌谋反、投奔朱儁讨灭黄巾、镇压区星,用战功挣到如今的地位。 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从来不是凡夫俗子。 众将见他如此,纷纷安心整备部队,只有祖茂依然站在身后,一步不曾离开。 “祖茂,为何不遵军令”,孙坚低声呵斥,“快去找你的部曲!” 那个火红的骑士再厉害,也不过单枪匹马,一对一单挑,他不怕任何人。 “主公.”,祖茂还想说什么,却见赤兔飞也似地向这里奔来,“来不及了,恕属下僭越!” 他从身后将孙坚的红头巾绑在自己头上,转身面对吕布。 孙坚头脑清明,抓住这个时间让己方完成整肃的军阵有序撤回城中。 突然鸣镝声起,回头一看,吕布已经离自己只有百步,身后不远处,祖茂已经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支羽箭,血液浸润了他的战袍。 百步之外,骑射杀人! 来不及愤怒,他心下一冷,拔出古锭刀翻身跨上花鬃马。 “来者何人?” 距离越来越近,吕布收起了弓箭,抽出方天画戟,饶有兴致地看向这个对手。 只有战斗,唯有战斗,才能让他愤怒的心止息。 “天下间怎么还有人不认识我这赤兔马”,吕布稍微反思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有些蹉跎岁月,戟尖指向孙坚问道:“伱想为孙文台报仇吗?” 双方虽然对峙日久,但王对王,将对将却是从来没有发生的场面,吕布只是凭借着头上标志性的红头巾,以为倒下那个就是孙坚。 “我的想法很多”,孙坚刀锋一甩,“现在最想杀了你。” 若不是刚刚才立下大功,吕布才懒得跟面前这人废话,听到他如此嚣张,纵马就是一戟。 “先活下来再逞强吧!” 金铁交错,方天画戟的两侧戟刃与古锭刀刀身碰撞,迸发出耀眼火花。 孙坚弯腰卸力,挡下了这一击,座下花鬃马却发出阵阵哀鸣。 他瞬间作出判断——吕奉先,是个强极的对手,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 也就是说 孙坚看了眼地上的祖茂,对吕布一字一句地发誓:“你的狗命,我必取之!” 两人相持片刻过后,孙坚在部下的接应下回到阵中。 “君候好大的威风”,姗姗来迟的胡轸压住怒意,“早早暴露我军行踪,害得数千儿郎白跑一趟,不知太师听到义子如此肆意妄为,会作何感想?” “.” 吕布恍若未闻。 俗话说得好,最高级的轻蔑就是无视,胡轸在他眼里显然就是应该被无视的那一类。 “匹夫!此次奉命出征鲁阳,太师点的主将可是我胡某人!”,胡轸瞬间破防,“真当我不敢行军法吗?” 吕布不想理他,并且向他投掷了一颗首级。 “这难道是.”,胡轸看到脑袋上的红头巾,主将的架子绷不住了,“孙文台?” 吕布负手点了点头。 胡轸大喜过望,立刻下令攻城。 半日过后,死伤枕籍。 胡轸仓皇回师。 五日后,毕圭苑。 “太师,属下要控告都亭侯吕布贪功冒进,把一场原本战果丰厚的突袭变成了攻城战,方有此大败!”,胡轸仗着主将的身份,当着吕布的面把锅甩的一干二净。 嗯,回家和老婆用什么姿势好呢? 吕布看着地面,默默想着这个问题。 某种程度上,玉玉症缠身的他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男人,除了战斗和战斗之外,对其他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至于这场战败? 无所谓,孙坚的人头会帮他搞定一切。 “奉先,奉先!”,董卓本就存着打压他的心思,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来了火气,“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义父”,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杀了孙坚,剩下的事情都是胡大都护做的。” 大都护,呸! “哦,怎么细作传来的消息不是这样?”,戏肉终于来了,董卓故作疑惑地问道:“我听说你杀的乃是孙坚的亲信祖茂,然后眼睁睁放任他回到城里?” 上次夺他兵权没成,这次总算是有机会了,董太师不免有些志得意满,这个义子本事相当不小,居然能正面压制孙坚,以后作为一条忠犬为他董氏守住基业也未尝不可 不知何时,杀掉吕布的心思却是去了九霄云外。 闻言,吕布脑子一阵眩晕,分不清此时到底身处何方。 我已经受够了。 失败的凉州之行也好,错过了天大的功劳也好,此时帐内胡轸的窃笑也好,我已经受够了。 他对董卓接下来的宽慰之言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走到董卓陈列铠甲武器的架子旁,抽出了佩剑。 转身挥出,胡轸人头落地,死前的惊愕仍留在那张可憎的面孔上。 “吕奉先!”,亲信死在自己的大帐里,自己的面前,董卓勃然大怒,指着吕布质问:“你要造反嘛?” 回应他的是吕布的又一剑。 从锁骨处切入,把庞大的身躯精准地劈开。 就像破裂的气球一样,血液,脂肪迸射出去,糊了吕布一脸。 “你也给我闭嘴”,他把董卓大张嘴巴的脑袋砍下来,系在腰间,施施然走出帐外,翻身上马,直奔并州军军营之中。 这个世界是个草台班子。 还是个牧民的时候,吕布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再权势滔天的人,刀斧加身之后也只是一坨死肉,再光辉伟大的帝国,也不过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唱的烂戏。 当他没心情考虑董卓背后的一切时,杀他,如同宰猪。 就像很多重大的历史事件一样,随着这个偶然的念头的迸发,初平元年的大汉即将迎来一场席卷一切的风暴。 被困在残破秩序中的英雄们听到了命运呼唤的号角,奋力砸碎了桎梏他们的徒有其表的牢笼,大步奔向了广阔的天地之中 他们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天下就是一只无主的鹿,虚弱异常,还留着香甜的血。 血与火,铁与土混在一起,变成一个滚滚巨轮,不可避免地将历史引向另一个方向。 太师=卡卡(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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