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迎…” “我没兴趣去万兽神宗,我师父不去,我也不去!” 李荒见那黑袍男人开口,顿时就开口了一句,噎的男人欲言又止,看着李荒的脸,他背负双手再往前走了一步。 “你可知道你在拒绝什么?” “我知道,我在拒绝一个当初把我师父赶出家门的人,万兽神宗千好万好都没太古仙山好,你用好处收买我没用,我是师父的徒弟,是太古仙山的弟子,绝对不会跟你走的!” 李荒冷冷道,转身就走,看的黑袍男人皱眉,看着李荒一步一步走开,他忍不住叹了声气。 “你跟你师父一样犟,这样又是何必?你们太古仙山的法皆是从万兽神宗得走,太古仙山昔日是雨鹤仙王所留传承,可你也要知道,雨鹤仙王的传承在你师父继位时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的太古仙山所有的法术都是万兽神宗的法!” 黑袍男人呵道,见李荒一步一步走向前方去,他咬牙走来,一把按住了李荒的肩膀。 “李荒,我是谁,我是什么身份想必你师父也跟你起过?雨鹤仙王是一百万年前的仙王,这一百万年来尘世沧桑百变,仙王所留传承早已不见踪迹,若非是妙萱万年前来到太古仙山接任掌门,如今这太古仙山早已是个跌落二流的三流势力了!” 黑袍男人出口的话很冷,很功利,李荒一动耳朵就听出后者不是那种重感情的人,而是一种会把利益看的很高的人。 此时李荒回头看着男人,后者也在看着李荒,双方对视一阵,李荒把手放在了那按在自己肩上的袖上,继而一把拿掉拍了拍肩膀上本就不存在的尘土。 “前辈突临太古仙山,应该去迎客山,而不是返璞山!” 李荒冷冷着,转身走了开来,甚至没有回头,黑袍男人见李荒走的干脆,他同样拂袖收了神通,李荒眼前场景变化,再次回到返璞山中,他耸了耸肩离去,留下身后的男人面露沉色摇了摇头。 “妙萱的弟子果真跟他一个脾性,感情才是这世上最不值得的东西,为了所谓的感情放弃利益,活该你们太古仙山遭此大劫!” 黑袍男人冷冷着,话语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转身离去,此言一出,李荒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二话不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身后便砸了过去,却砸了个空。 下山顶 李荒散心归来,真乐真欢准备了一堆好吃的放在凉亭下的桌上,见李荒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两女顿时拉着李荒坐下吃饭。 “师姐,我们太古仙山万年前很落魄吗?” 李荒啃了口大包子,忍不住看向一旁什么都知道的真欢,此言一出,真欢眨了眨眼睛,不由面露好奇看了李荒一眼。 “你怎么会知道?” “我听旁人起的,话咱们太古仙山的传世仙法不是连山要易吧?” 李荒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听得真欢摇了摇头,一旁的真乐噘着嘴满不开心的也是跟着摇起头来。 “咱们太古仙山万年前的传世仙法的确不是连山要易,连山要易是师父在一处极为凶险的秘地中所寻,后师父修炼游历之时来到太古仙山,再然后就成为了太古仙山的掌门,最后师父就把连山要易当做传世仙法传承下来了!” 真乐夹着一根鸡腿塞进李荒碗中,见后者大口嚼咽着烂糊的肘子,真乐拿着手帕替李荒擦了擦嘴角,引得李荒若有所思。 “那我们太古仙山最原本的传世仙法是什么?” “是仙雨鹤翎决!” 石逸仙的声音忽自偏殿中响起,李荒抬头看去,石逸仙面色此时还微微有些发白,迈步走到凉亭内坐下,继而自袖间拿出一个红色的玉瓶打开,倒出两粒丹药咽进了口中,然后拿起一块包子起。 “太古仙山真正的传世仙法是仙雨鹤翎决,是一百万年前雨鹤仙王成仙后所悟仙法,可以那是一部能够修炼成仙的功法!” “那为什么师门一百万年都走不出仙人?” 李荒满脸不解看着石逸仙,他记得石逸仙第一次送自己去剑学宫时便起过,太古仙山传承百万年,自雨鹤仙王后,就再没出过仙人,一个百万年前有仙人坐镇的顶流势力一百万年不出仙人,自然是会越来越弱。 结合黑袍男人所的话,如今的太古仙山却是早已没了往日那部成仙法,如今有的,仅仅只是妙萱传下来的连山要易。 面对李荒的好奇,真乐真欢都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石逸仙左右看了看两女,继而又干咳一声将头别到一边,犹豫稍许,他才开口。 “就如同连山要易一般,传世仙法都有着极为苛刻的修炼条件,连山要易需守身持身,那仙雨鹤翎决据传也有极为苛刻的修炼条件!” “什么条件?” “要有极高的资,非常高的资,高到绝无仅有的资,否则根本无法领悟透彻仙雨鹤翎决其中的奥义,修了也是白修,终其一生也难修炼至大成,所以太古仙山历经雨鹤仙王时代后,就逐渐落寞了!” 石逸仙一脸认真道,听得李荒眨了眨眼睛懵了半。 “就只需要极高的资吗?” “对,此法在四十万年前被当代的几位人间绝才共同探讨修炼,最终得出结论他们也领悟不透仙雨鹤翎决的奥义,再后来,当代的掌门觉得此法太过难懂,就将其封闭起来,可谁知那一代掌门运气不好,渡劫之时身死道消,自此仙雨鹤翎决所在之处,就无人可知了!” 石逸仙拿着包子啃了一口,眼中满是惋惜,李荒坐在一旁听的热切,不由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大殿,又低下头来拉着石逸仙三人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师父知道在哪吗?” “师父若知道不早拿出来了?” “可万一师父也学不会呢?师父那人好面子,她学不会肯定觉得丢人,到时候把仙法藏起来就找不到了,反正也有连山要易罩着不是?” 李荒声嘀咕着,眼中满是好奇,浑然不觉就在他把话出来后的功夫,身后莫名多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