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你少嚣张了,今你若死在这,家主跟你能有什么关系?” 人群中,那几个于家子弟顿时皱眉开口,他们已经从李荒的话语中感觉到了杀意,故而他们以此言托出欲要压李荒一头,却见李荒顿时哈哈大笑一阵。 “真是不知所畏,就凭你们一群虾兵蟹将也想杀我?我若不是今不想手染这么多血,尔等一起上我亦是不惧!” 李荒哈哈一笑,雷霆长戟舞动,他笑着的脸顿时变得严肃,原本晴空万里的色忽的便渐渐黯淡下来,伴随着一股股白云的凝聚而来,李荒眼中凶光毕露。 “谁先死?” “李荒,这里是永乐街,可不是于家,你不要以为我等怕了你?” 于家子弟中,一人忽的走出,同样爆发原初本力化作甲胄附体,他怒视李荒,手中托起一个葫芦状的法宝,看的李荒不屑一哼,当即悍然出手。 “废话少,既然敢埋伏我,就先死一个解解闷!” 刷!!! 李荒出手,空中的云层随着雷霆长戟的挥动爆发出一声雷鸣,李荒雷霆长戟如巨龙出水一般声势浩荡,一戟刺来,那于家子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当场便被李荒一戟抵在了脖颈之上。 “你……” 噗嗤!!!! “废话真多!你们这些大家子弟起来一套一套的,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墨叽,还有谁?” 李荒冷哼一声,直接一戟扫断了那于家子弟的脖颈,顿时血溅三尺之高,那人并非是与李荒一般的愿神境,乃是双精境,在李荒面前,他甚至没有犹豫的时间便当场陨落。 此举 着实吓到了不少人,那些被于家子弟们窜动来的各家子弟见李荒出手如此狠辣,一时间都不出话来,便只有几个愿神境的于家子弟此时难以再绷下去,纷纷往前走了一步。 “李荒,你胆敢出手杀自己家人,我等奉家规诛你!” “呵呵,那便来啊,杀一人是违反家规,杀十人百人也是违反家规,把你们都杀干清了,这家规自然由我来改!” 李荒不屑一哼,雷霆长戟横扫向前方而去,李荒如雷中神只征战下般,当即便与数位愿神境的各家子弟碰在一起,巷内一时威压之盛,令巷外之人驻足好奇,却又不敢近前。 “什么狗屁长乐骄,在我戟下俱是亡魂,尔等死来!!!” 锵!!!! 当!!!! 噗嗤………… 重若几万斤的雷霆长戟在李荒手中不轻不重,其内蕴含的雷霆真意更是一亮相便雷霓万千,李荒手持长戟,一人独战数位愿神同境杀的一身是血。 那些个长乐各家骄也并非是一群酒囊饭袋,比起李荒一戟戳死的那个于家子弟外,双方根本不在量级,李荒与之对碰的第一个回合便察觉出了差距,可他依旧战意熊熊,毫不退让。 “所以我就读书有时候是真的没用,拳头硬才是真理,我这两年若非读书,尔等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 锵!!!! 一戟挡下数位愿神境长乐骄的联手,李荒右手吃力颤抖,他低吼一声将长戟横扫,顿时与那数位长乐骄分庭抗礼的对峙在巷内,眼中带着满是战意的凶光,毫无半点颓意。 一通乱战下,李荒身上的衣物已经多处见血,可那些个长乐骄们亦是没吃到什么好果子,一个个身上俱是负了不轻的伤势,看向李荒的眼神带着惊容。 一对一的情况下,李荒几乎可以全方面压制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只可惜李荒如今是一去挑他们一群人,即便以一敌多,李荒依旧毫无败退之迹,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感觉。 “此子真是怪胎,一场厮杀下来竟毫不乏累!” “怪胎,我们一起上,今耗也能耗死他!” “杀!!!” 一个于家子弟怒吼一声,架起法宝便向李荒冲去,此时的李荒震袖一挥,原初本甲自体表再度恢复,他身后悄然浮现万山虚影,连山要易在此刻化万钧之力于掌心之中浮动。 “再来!!!” 李荒低吼一声,雷霆长戟爆发雷光,李荒提戟再战,杀的巷内雷光闪闪,作绵绵阴云不得雨来。 锵!!! 刺啦!!! 当…………! 兵器交锋的声音自巷中响起,那数位长乐骄此时打出了真火,看家真法接二连三的朝着李荒轰去,欲与李荒所学争锋。 “不坏凶躯,万钧在掌,洪荒在我!” 李荒怒吼,三大真法在此刻齐开,他一戟震开身前三位长乐骄,周身铜光若隐现,双瞳化金色,一声声大道鸣音自李荒体内震荡而起。 “联手无边血阵,压他!!!” 一众长乐骄此时怒吼,一股股冲血力自巷中爆发,生生将李荒三大真法齐开的威芒压制,引得李荒同样大开无边血海,当即掀卷其国殿真力朝着四下镇压。 “别忘了,爷爷我可是三大极境的之骄子,就凭尔等蝼蚁,妄想翻!!!” 李荒怒吼,三大极境神能在此刻轰然爆发,空之上数道雷应声劈落在身,李荒气息突然暴涨,生生与数位长乐骄对轰而过。 轰!!!!!! 只听得一声巨响,永乐街发生巨震,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巨震源头去,在那里,几声惨叫响起,继而便传来李荒嚣张跋扈的笑声。 “区区几个次房贱种,竟敢联合旁人埋伏偷袭本公子,真是活腻歪了!!!” “李荒,你不能杀我,我是长乐王家……” 噗!!! “在长乐,只有于家,在于家,我最大!” 嗤……! 长戟抽出,带起一尺血水,李荒手握雷霆长戟傲然站立在巷中,身上倒是破破烂烂,着实有些衣不蔽体,可在其周遭,房屋倒塌,废墟成片,那些个先前还与之对碰的长乐骄此时一个个被掩埋在废墟之下不知生死。 那几个暗中埋伏偷袭李荒的于家子弟,此时一个个倒在地上没有生息,唯一幸存活着的一位,此时浑身颤抖着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李荒,想什么,可其半个身子,已然没了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