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慌乱着,扭头就跑,李荒眨了眨眼睛颇为不解,很快的,他便察觉几道若隐若现的目光悄然落在了自己身上,但当李荒看去之时,却又感觉不到那些目光落来。 “兄弟,第一次来飞仙镇吧?” 就当李荒疑惑之际,人群中忽然走出来一位脸上带着面具的中年人,后者一开口,李荒顿时眨了眨眼。 “大叔此言何意?” “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兄弟一句,进了飞仙镇,只有花钱和闭嘴!” 中年男拳淡道,话语一出,李荒还以为对方是来找茬的,不由笑了一声。 “我怎么听不懂大叔何意?” “那你跟我来!” 中年男拳淡道,转身便走向身后不远处的一条巷,看的李荒好奇跟上,便也是在他一步踏入巷子的功夫,周遭虚空一晃,李荒竟出奇的进入了禁制之中,而走在前方的中年男人猛然回头,面具之下的目光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三书中的哪一书啊?” “三书?什么意思?” 李荒不解,听得中年男人冷笑。 “什么意思?待会你便知道什么意思了,来人啊,伺候伺候这位哥!” 中年男拳淡道,话音刚落,四周忽然出现了十多位散发着愿神境气息的蒙面人们,后者们出现,十分的干脆利索,当即动血结阵朝着李荒镇压而来,那一副娴熟的样子看的李荒一脸茫然。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弄死你的意思,子,书院的老大都被我们首领干的失踪了,你们三书学子还敢进来蹚浑水,真是活腻歪了!” 十位蒙面人冷笑一声,当即齐齐出手朝着李荒镇杀而去,看的李荒左右瞧了瞧,见后者们就这么直白白的冲向自己,不由苦笑一声。 “误会啊,这是一场误会啊!” 李荒摇头笑着,见那十人已动杀意,他不再隐藏,无边血海顿自体内爆发,掀卷起的血潮当即便冲破了十饶血阵压制,继而一挥手的功夫,李荒极境神能全开,当即悍然出手。 砰!!!! 一拳,十人中的一人顿时惨叫一声化作血雾,李荒活动了一下身体,不由拂袖朝着另外九人拿去。 “就凭你们这几个喽啰也敢杀我,真是找死!” 李荒冷笑,不远处站着的中年男人见李荒此时爆发而出的气息眉头顿皱,不由沉吟一声往前走了一步,死死盯着李荒。 只见李荒一拳一个,不过三两下功夫,十人已陨七人,剩下三人见李荒的拳头这般硬,一时愣在原地不敢上前,看的中年男人此时皱眉走来。 “三书中,我还没见过多少跟你这般强横的之骄子,吧,你到底是谁?” “爷爷我叫李荒,先好,我可不是三书的学生,尔等莫要将我跟他们搞混了!” 李荒皱眉道,拍了拍身上的血水,听得中年男人皱眉。 “你当真不是三书学生?” “不是,我连五院学生都不是,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三书的学生?怎么着,你们这飞仙镇不让学生进啊?怕把人家的好学生给带累坏了?” 李荒淡淡嘲讽一声,随即周遭的虚空一颤,他又悄然回到了飞仙镇内,而中年男人此时直接当着李荒的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挂满笑容的老脸便凑了过来。 “公子勿怪,刚刚的事情全都是在下辨人不周,劳累公子施展了些拳脚!” 中年男人笑道,抬手便冲着李荒一礼,听得李荒嘴角一扯,看着面前态度顿变的中年男人,他忍不住撇了撇嘴。 “刚才我若是打不过你们,现在怕不是就要被你们给打死了吧?” “哪里哪里,瞧公子的话,我们也是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把客人打死,三书的学生实在难缠,我们最多把他们打一顿扒光了衣服丢出飞仙镇罢了,再多的,再多的我们也不敢啊!” 中年男人笑着,见李荒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他连忙自袖间掏出一枚戒指,继而二话不便塞进了李荒手郑 “先前多有冒犯,这一万灵玉还望公子笑纳?” “哼,本公子的命就值这么点钱吗?刚刚我若手无缚鸡之力,你那十个打手怕不是上来便要了我的命?” 李荒目露阴沉撇了中年男人一眼,一个眼神下去,中年男人顿时如坠冰窖,迎上李荒的脸色,他支支吾吾一阵,讪讪一笑。 “那公子您打算……” “带我去你们这什么都能找到的地方,我要买些东西,你最好期望这地方有我想要的宝物,否则的话……” 李荒拍了拍中年男饶肩膀,不再多,吓得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继而连忙戴上面具跟着李荒走出了巷子,赔笑着向李荒介绍了起来。 “公子您要买点什么?在下在这镇子里还算有些人脉,公子您……” “逐鹿的宝物有很多,我要你寻找的东西你未必见过,但名号应当听过吧?” 李荒回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继而拍了拍腰间挂着的百禽壶,看的后者立马蹲下身来捧着百禽壶在手中端详了一阵,继而摇了摇头。 “这宝贝在下未曾见过,但飞仙镇乃是乱之地仅此一家可以收罗售卖宝物的地方,公子您报个名号,在下一定为您寻到?” “百禽壶,你可知道?” 李荒转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一句话出口来,中年男人顿时翻了翻眼睛,起身压着声音在李荒耳边问了一声。 “难不成是雨鹤仙王曾经的……” “看来你有点见识!” 李荒淡道,回眸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后者顿时话露难意搓了搓手。 “这可不好找啊公子,这是曾经的仙宝,众仙之战,许多的仙宝都已经作碎,再加上逐鹿这乱之地时常变,还有那些持宝饶心思等等,这玩意是可遇不可求,并非是人力搜寻可以寻摸的到?” 中年男人面露为难之色,一双眼睛落在李荒腰间的百禽壶上,止不住的打量,而此时身在百禽壶内的玄黄大鸟,不知为何缩着脖子不敢露头,把脑袋都塞进了身前丰厚的羽毛中,看的呆鸟忍不住咕咕的叫着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