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夫君,不气不气,就看看而已,又不会少二两肉!” 姜慕遮抱紧李荒,后者顿时哽咽一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姜慕遮,他委屈巴巴的红了眼睛。 “她们扒着我看,你怎么就不拦着?你怎么还帮她们?” “我不也是想着给夫君看病嘛,再了,夫君以前没被她们看过吗?” “除了重云轻衣,其她几个没看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李荒顿时钻进被褥中不肯露头,昨日还将金鹰子按在地上捶的少年骄,如今却变得像个刚过门的媳妇一样,直让姜慕遮不得不感慨有时候她很放心李荒。 有些男人巴不得红颜知己越多越好,而像李荒这种的,白送上门都不要。 “夫君,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觉得,你真的需要再娶一房了?” “我是赘婿,赘婿能赘两个吗?你姜家还要不要顾忌颜面了?” “那……那私底下有了也行啊,我不,你不,谁知道?” 姜慕遮倒也是开明,一个劲的向李荒介绍有二房的好,若非李荒真的认识前者,差点都要被前者给惊死。 谁家女子会把自家的夫君一个劲的往其她女人怀里推,李荒没见过,姜慕遮算是一个。 “我看你是有病!” “只要是为夫君好的,有病便有病吧!” “你出去,我要更衣!” “我替……” “出去!!!” “……” 灰头土脸的被李荒赶出门,姜慕遮站在门外欲言又止,走下楼去,她见重静思一手拿着手帕堵着鼻子,不由面露好奇。 “怎么了?” “无事,刚刚不心撞到了!” “是啊,我也撞到了,那个……慕遮啊,我经常听到你晚上偷偷在房内哭,以前还以为李荒欺负那你,现在我理解了!” 武无意冷不丁的了一句,听得姜慕遮顿时面红耳赤坐在一旁,重云轻衣饶是见过,此时也颇为感慨的看着姜慕遮,忍不住冲其偷偷竖了个大拇指。 “姜姑娘,有件事我很好奇,先前没敢乱问,不知你与李公子在行之时,他可曾……嗯……就是这样过?” 玉茹将杯中香茶倒进另一个杯中,看的姜慕遮脸色有些扭捏,见众女看来,她支支吾吾刚要开口,只听楼上房门响动,李荒黑着脸走下楼来,瞥了眼众女,李荒无地自容,只得迈步离去。 “成亲之日,夫君那时伤还重,我自己来倒是有过,后面夫君伤好了,就少见了!” “哦,少见是多少见?” 玉茹好奇,姜慕遮顿时红着脸起身背过身去,玉手环在腰后支支吾吾一阵。 “少见就是很少看见啊,你们刚刚也看了,我平时熬不到那个时候,至于有没有,这得去问夫君吧?我醒来之时都次日了,匆匆去洗时哪里姑上这些?” 姜慕遮声着,柔言轻语,的众女一个个红着脸还拉着姜慕遮问,也幸好李荒走得早,不然这会怕不是要跳楼。 书医馆 李荒匆匆而来,大黄依旧是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见李荒到来,这才起身生龙活虎,李荒欲言又止一番,忍不住揉了揉大黄的脑袋。 “哎,大黄,你帮我去个地方呗?” “哪?” “去飞仙镇,你帮我调查一个叫李凝云的女人,把其身份资料全都搜刮来!” 李荒将书令递给大黄,后者接过令牌,二话不便离开了书医馆,李荒干咳一声,特意在书医馆内寻了本古籍,匆匆塞入怀中离去。 再回凝雨楼,李荒见众女面色如常,也没多什么便凑到了重云轻衣身旁。 “我让你帮我查的东西,查的怎么样?” “还正在查,夫君着急吗?” “着急啊,当然着急!” “那再等等呗,有些事情,着急也没用,就像夫君成亲几年没孩子一样,着急也没用!” 重云轻衣故意点了李荒一句,听得后者有些不爽的看向一边,嘟囔着嘴就要离去却被重云轻衣扯住了袖子。 “别走啊,我跟你个事!” “什么事?” 李荒不解,重云轻衣左右瞧了瞧,见众女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她一脸谨慎拉着李荒走出楼去。 “夫君,我有个事情,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与谁讲了!” “何事啊?你!” 李荒眨了眨眼睛,见重云轻衣那一副认真的样子,他也端正身子,然后便见重云轻衣一脸可怜看着自己,眼睛微微一红,就好似要落下泪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夫君,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讨人喜欢,我知道你嫌弃我,可是……可是有些话憋着,我实在难受!” 重云轻衣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塞给李荒,继而转过头去看向一边。 “这丹药夫君每次行房前吃下一粒,或可助夫君一二?” “这是……” “阳痿丸!” “……” 李荒顿时睁大眼睛,重云轻衣见李荒傻眼的看着自己,不由脸颊一红。 “夫君,你莫要觉得我在害你,实在是姜姑娘家里催的紧,你们若再无结果,怕是再接下来你们便……” 重云轻衣话到嘴边,没有再继续下去,李荒此时明了事情缘由,看着手中的丹药,他了句有心了,便转身回房,直看的重云轻衣眼中满是惋惜。 “越来越想把大哥掐死了,你你当初闲着没事写什么休书,现在这些都应该是我的!” 重云轻衣忍不住跺脚,将头转到一旁心中实在憋屈,明明是自己男人,眨个眼,闭个关,就成人家的了。 “姜慕遮,我就帮你到这,若是你们到底都没什么结果,就当是你们没缘分,届时我可就不客气了!” 重云轻衣声嘀咕,此时楼上房内,姜慕遮老实巴交的将三封姜家今年发来的信件逐一放在李荒面前。 其信中内容,无一不是透露着催生之意,今年这才刚到夏季,便来了三封,可想前些年姜慕遮被家里催了多少。 “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