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现在和莎莎,在一起挺好,大哥,我想跟她,成亲!” 大黄抬头,看向李荒,一句话出口来,让李荒有些诧异的看着大黄。 “你为什么想跟她成亲?” “我喜欢,她!” “她同样喜欢你吗?” 李荒脑海中闪过道道倩影,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而大黄则是一脸激动站起身来。 “我想,娶她为妻!”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给她你所能给最好的一切!” “嗯,你呢,你喜欢,嫂子吗?” 大黄歪着脑袋好奇,李荒顿时苦笑一声看了眼大黄。 “你觉得呢?” “嫂子,待你很好!” “好了,你想成亲,我给你准备三书六聘,向那姑娘家人提亲!” 李荒摸了摸大黄的牛角,后者面露为难,凑在李荒耳边声嘀咕。 “我有个事,不敢跟她!” “何事?” “我至今,不会化形!” 大黄满脸无奈看着李荒,前者闻言顿时站起身来围着大黄走了一圈,忍不住蹲下身来诧异。 “按理,你早就该化形为人了?” “可我,不会!” “为何?” “师父,我血脉,不纯,化行为人,要受谴惩罚,会背负,大因果,影响亲人!” 大黄摇头,李荒顿时一拍大黄的脑袋。 “影响亲人!你的亲人就是我,你跟我还在乎什么影响不影响的?” “可是,我还有,朋友,我不想,害他们,也不想,害你!” 大黄摇着头,李荒双手托起大黄的牛脸,顿时用力一扯。 “大黄!” “嗯?” “化形成人给我看看!” “我不会!” 大黄摇头,李荒一瞪眼,大黄亦是摇头,它本就不会,也不想学,可李荒瞪眼下来,给大黄看的低头犹豫一阵。 “我得空,去学!” “好大黄,你那个心上饶家在何方?” “在……我不知道” 大黄顿时又道,李荒脸色一黑,二话不便往大黄的脑袋上给了一下。 “连我都瞒着?” “真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们两个腻歪那么久,你连她家在何方都不知道?” 李荒一瞪眼,大黄顿时从爱情的迷离中惊醒出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那药女的家在何方,它支支吾吾一阵,头也不会的跑开,看的李荒又气又笑,摇着头回了院子。 “李荒,你来一下!” 李荒刚一只脚踏入院内,重静思的声音便自屋内响起,李荒瞥了眼重静思的屋门,二话不便回了自己房间,并将门反锁。 砰!!!! 一声沉闷自身后响起,李荒回头,重静思自隔壁走了过来,看的李荒皱眉。 “既然涅盘成功,还找我做什么?” “我……” “跟你没什么可聊的,回去吧!” 李荒淡道,将重静思赶去隔壁,挥手又将墙壁堵上,他躺床上发呆,隔壁的重静思此时心中何尝不是乱糟糟的,便背靠在墙上轻轻开口。 “谢谢!” “我只是看在慕遮的面子上救你,你我之间,无需谢,我明日便和慕遮离开剑学宫,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李荒淡道,重静思听闻此言,闭上美眸敲了敲身后的墙壁。 “我过会便会闭关疗伤,明日便不能送你了!” “嗯,好好疗伤!” 李荒应声,闭上眼睛,姜慕遮和武无意与重云轻衣住在一起,李荒好奇傻姑娘为何自己出了乱象后没再见到,不由又冲着隔壁喊了一声。 “问你个事情,傻儿去哪了?” “在霖溪城,我大哥对她一见钟情,不得今后我都要改口叫大嫂了?” 重静思回应,竟一直都在墙后,李荒闻言怔了怔,继而枕着双手翘起二郎腿。 “你大哥的品位一直都没让我失望!” “李荒,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 “能来隔壁陪我话吗?” 重静思又一次开口,李荒闭上眼睛沉默一阵,实在是因为和重静思的事情让其烦躁的睡不着,便起身来到墙边打碎了墙壁。 “什么?” 李荒靠在墙上,坐在床边的重静思扣着衣角,抬头看向李荒。 “我有个机缘……” “跟你睡觉就算了!” “……” 又是很久的沉默,重静思一言不发,李荒见其这般便直接离开,重静思却忽然开口。 “你……为什么还没突破真权境?” “我想在大荒突破真权境!” “哦,那你……” “你今的话挺多的,嘴被开光了?” 李荒忍不住嘀咕一声,一句话出口,重静思顿时低下头去,李荒意识到自己错了话,就傻站了一阵。 此时此刻 重静思忽然觉得自己和眼前的李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仿佛是刚认识又很能聊得来的情人般,即便是都沉默着不话,也有一分不出口的美好。 “李荒,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思很重的女人?” “我不会这么觉得!” “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 一个话题又噎住,重静思突然觉得自己在李荒眼中貌似有点太坏了,她张了张嘴,李荒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哈哈,困意上来,李荒回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聊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重静思站在隔壁透过墙壁看着李荒在床上睡觉。 这一看,便不计时间,当重静思看到李荒睡醒,色已白,李荒伸了伸懒腰,重静思急忙盘膝在床上闭上眼睛装作修养的样子,李荒打开房门离去,重静思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中莫名空落落的。 一种想立马追出去看看的想法在重静思心头浮现,她忽然觉得自己从昨夜到现在意识到了什么东西这段时间,貌似有所变化,可让重静思,她却又不出口。 “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做什么?重静思,你还要不要脸啊?” 重静思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的尽在掌握,此时的她反倒是多了几分怀春女子自我诉闺房春事的懵懂,令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