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冬,颍河坝埂两边的野草已经泛黄,颍河两岸的芦苇有一两丈高,沿着颍河两岸绵延而去,芦苇顶上的芦就像古战场上士兵的头盔,一阵微风吹来芦苇荡里沙沙作响,芦朝一个方向微倾,就像千军万马作急行军。亮子和李晓梅并肩坐在颍河水边的草地上,背后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
李晓梅静静看着宽广的河面,若有所思地说:“亮子,听说初恋成功率很低,你说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亮子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河里扔去,只听扑通一声,不远处的河面上升起一个小水柱,几只水鸟从水面上腾空而起,飞向对岸,他看着水鸟,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只要我们努力,我想以后我们会在一起的。”
“但愿吧。”
“晓梅!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希望将来能考上大学,找一个好的工作,以后能给你一个幸福的生活。”
“亮子!未来的幸福生活不能靠你一个人,我也会努力的,就是你考不上大学,只要你还喜欢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如果考不上大学就太没意思了!我怎么还能拖累你呢?”
“亮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太可怕了。”
李晓梅睁大眼睛,合情脉脉地看着亮子,可是怎么也看不透眼前这个自己深深喜欢的人,仿佛他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亮子被李晓梅纯真的表情感染,不自觉得伸出双臂,轻轻地把李晓梅揽入怀中。
自从张文华和秦耀奎私通的事被刘仁贵知道以后,张文华反而轻松了很多,晚上到村公所去得更勤了,刘仁贵也不敢说她,只要一说她,她就会骂得相当难听:“爹里个腿!娘里个脚!你个鳖孙别管我!有本事你把你那东西治好了,治不好你就闭上你的嘴!再敢管我我就跟你离婚!”刘仁贵知道自己的那东西不中用,又不想离婚,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有苦往肚子里吞。
秦耀奎上次和张文华在广播室了偷情被现场直播以后,秦耀奎学精了,再上床的时候总是先把广播设备的电源拔掉,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可着劲折腾了。这一天晚上两个人又在广播室约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秦耀奎一手搂着张文华的脖子,口若悬河地讲起了笑话,他绘声绘色地说道:
“傻二的父母给傻二买了个媳妇,是个小寡妇,晚上睡觉傻二不和她在一头睡,他媳妇是过来人,好几年没尝男人味了,心里非常想做,可傻二是个傻子不会,她便想办法勾引他。傻子一般都好吃,他媳妇叫他:“傻二,我这里有吃,你从被窝里钻过来我就给你吃。”,然后他媳妇就脱了内裤,劈着腿用手扒着等他过来。傻子从被窝里往前爬,手一下子伸到了媳妇的那里面,媳妇一下子夹紧了,同时把被子也掀了,傻子一看吓坏了,拔出手来就往外跑啊,一边跑一边吆喝,我把老婆的肚子戳了个窟窿 ……
傻子跑了,晚上不好找,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嫂子才找到他,他嫂子问傻子:“怎么回事啊?”,傻子一说把他嫂子笑坏了,他嫂子告诉他,那个窟窿不是你戳的,我们女人都有,不信你看看。他嫂子脱下裤子给傻子一看傻子才信了,他嫂子告诉他,你晚上要把你的小鸟放到里面,很好玩的,你哥每天晚上都放进去。傻子跟着他嫂子回了家。
傻子回到家,看见他媳妇拽起来就进了屋,他媳妇一见高兴坏了,关上门就脱衣服上床,傻子平常不干活,有的是劲,和他老婆三天三夜没休息,他老婆坚持不住了,可傻子不依,这可怎么办啊?要想个办法啊,这时就想起了傻子的嫂子。
傻子的老婆趁傻子休息的功夫,跑到他嫂子家,他嫂子一听非常羡慕,可也不敢说别的,就想整整这个兄弟媳妇,于是就找到傻子说:“你媳妇那个窟窿不能天天玩啊,会豁鼻的,豁了鼻就不能用了。”傻子倒也听话,再说这三天也够劲了,就满口答应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傻子再也没动他媳妇,他媳妇忍不住了,又去找他嫂子,他嫂子一听那个高兴啊,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再帮帮兄弟媳妇吧,于是又找到傻子,告诉傻子,时间长了不玩你媳妇的窟窿会生锈的,锈住了就不能撒尿了,你媳妇会憋死的,傻子一听吓坏了,问她嫂子那怎么办呢?
傻子的嫂子心想,绝对不能让兄弟媳妇太舒服了,于是随口一说:不禁不离,半月一回,也不招锈,还不豁鼻。从此傻子就听他嫂子的话,每隔半个月就和他老婆玩一次,从不破例。”
张文华听了,咯咯笑了起来,秦耀奎伸手朝她下身一摸,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就要翻身上马,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秦耀奎吓了一跳,这都大半夜了咋还会来人呢?壮壮胆子问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