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里疼?”戴长荣问道。
秦耀奎一翻身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指着两腿之间凸起的山峰说道:“这里疼。”戴长荣一看,吓了一跳,惊讶地说道:“都肿得这么厉害了?怪不得疼。”伸手就去摸,感觉就像手电筒一样,又粗又硬。”知道自己上当了,正要把手缩回来,被秦耀奎一把抓住,用力一拉,戴长荣扑倒在秦耀奎身上。秦耀奎双手紧紧搂住,说道:“不是闪的,是想你想的,小弟弟又想插你了。”戴长荣说道:“大白天的,羞死了,不行!不行!”秦耀奎笑着说道:“有啥不行的,反正你家现在也没人,白天玩着才过瘾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赶紧走吧,一会我还得下地干活呢。”戴长荣挣扎着说道。根本挣不脱秦耀奎的手。
“来吧!嫂子!”
秦耀奎抱着戴长荣一翻身,把戴长荣压在身下,一只手把戴长荣的裙子往上一拉。刚才衣服穿的急,戴长荣没有来得及穿内裤,一下子风情尽露。戴长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被男人看身子,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双手赶紧捂住脸。秦耀奎也来不及脱裤子了,直接从裤门掏出手电筒,找准位置,用力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抵到了根部,比昨天晚上可是顺溜多了。
还是那么柔软,还是那么紧密,秦耀奎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半个多少小时。整个过程戴长荣一直捂着脸,亲爹亲娘地喊着。
战斗终于结束了,太阳已经爬到窗前,秦耀奎穿上衣服就要走,戴长荣温柔地说道:“反正已经这个时候了,吃过饭再走吧。”秦耀奎犹豫了一下,说道:“又没有现成的早饭,现做恐怕来不及了,我回去上午还要开个会,传达一下昨天的会议精神。”戴长荣说道:“快得很,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到外面先坐一会,马上就好。”
秦耀奎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翻着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戴长荣去了厨房。果然很快,不到十分钟,早饭就做好了,戴长荣把早饭端到了茶几上,一盘炒鸡蛋,一盘馍馍。两碗豆奶粉。秦耀奎合上杂志,惊喜地说道:“没想到嫂子这么利索,这么快就好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放在嘴里品尝起来,又说道:“太好吃了!嫂子的手艺果然不错。”戴长荣笑着说道:“你不是着急走吗,今天来不及了,等哪天有机会嫂子特意做几个菜给你吃。”秦耀奎笑着说道:“那太谢谢嫂子了!”
吃过饭以后,秦耀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戴长荣还给她拿了两瓶古井贡酒,是别人给赵书记送的,柜子里还有很多。秦耀奎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戴长荣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自己真是走了桃运。秦耀奎又回到颍河酒楼寄存在那里的自行车推出来,骑上自行车带着两瓶古井贡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秦耀奎一直在忙上吊款的事,秦耀奎因为办造纸厂的事刚受到上级的表扬,他为了年底能评上先进,本行政村上吊款定得很高,乡提留、村提留、教育附加费等各种款项加起来每人要上交二百多块。有人算了一笔账,秦庄行政村平均每人一亩二分地,小麦平均亩产不到七百斤,小麦当时的市价每斤六毛五,每人种地所得的收入出去化肥、农药、种子的成本,交了上吊款以后所剩无几,差不多等于白干。对于有些家庭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比如那些有年轻人外出打工的,在街上做点买卖的,搞点种植养殖的。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家庭缺少劳动力,也没有什么技术,完全靠着那一亩二分地讨生活。对于这部分家庭来说,每人二百多块钱确实是个很大的负担,家里有五六口人,就得上交一千多块,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催缴上吊款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但秦耀奎有的是办法,先带着全体村干部上门劝说,不听话的就牵猪牵牛,家里没猪没牛的就拿粮食。谁要是敢耍横,硬扛着不交,秦耀奎就一个电话打到乡派出所,警察马上就会开着警车来把这个人抓起来,关上十天半月的自然就老实了。其实每个村都有一部分困难家庭名额,这些困难家庭按照政策可以不交或者只交一部分上吊款,但是谁家是困难家庭或者不是困难家庭由秦耀奎说了算,他说你不困难你再困难也不是困难家庭,他说你困难你家里再富裕也是困难家庭。那些被秦耀奎认定是困难家庭的都是些见风使舵会来事的人,逢年过节少不了要到秦耀奎家里上供。
忙了大半个月,上吊款的事总算忙个差不多了,秦耀奎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抽出时间去会自己的女人了。自从上次到乡里开会误打误撞玩了赵光军的老婆戴长荣以后,秦耀奎算是开了眼,他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女人,浑身居然柔弱无骨,玩起来简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每次一想起这事就兴奋不已,就想到赵集去和戴长荣相会。但秦耀奎也有所顾忌,戴长荣毕竟是赵光军的老婆,赵光军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被他得到了什么风声,自己的官运可就到头了。但秦耀奎又是一个色胆包天的人,他认为已经到嘴的肥肉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只要自己小心一点,谨慎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