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里面吗？”

楚青青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程汐的父母也在里面，不由出声问道。

护士摇摇头，悄声道，“没有，他们被请到另一间房间，单独询问了。”

看来是昨天夜里王大刚将赵玉芬的死原原本本地告诉公安局的同志，楚青青不由皱起眉头，王大刚为什么如此笃定，赵玉芬的死就是与程汐有关系。

楚青青在外面等了很久，李建白老师都到了，公安局同志都没有从病房里面出来。

“李老师，公安局的同志正在病房里，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会儿。”楚青青见李建白走得匆忙，知道他一定是赶时间过来的。

李建白听到楚青青的话，重重叹一口气，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长条凳子道，“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你将程汐现在的情况告诉我。”

楚青青将程汐从昨天到今天所有的反应一一告诉李建白老师，她也给程汐把过脉，她的脉象很不稳定。

“说明中药对她现在病情还是有帮助的，这是一个好现象。”李建白听到楚青青的话，满意地点头，楚青青是一个非常认真且细心的姑娘，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医生的。

“我昨天晚上翻了一个晚上的笔记，重新给程汐开了一道方子，如果她的身体正如你所说的话，今天就让她服用新的药方。”李建白昨天从医院离开，一直没有闲着，他要为程汐配一副适合她病情的药方，整整一夜都没有休息。

“好。”

楚青青也觉得现在程汐服用的药只是上她的病情缓解，根本没有在到治愈的效果，听到李建白的话，楚青青的心也跟着开心起来。

半个小时后，程汐病房门从里面打开，公安局同志向护士询问了程汐的主治医生办公室的方向后，直接去了魏耀阳的办公室。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程汐。”李建白看到公安局同志离开，在心中轻叹一下，想到盛言告诉自己关于程汐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情复杂。

“程汐同志，老师来看你了。”李建白走进病房，看到程汐无神地呆坐在病床上面，心里生起一股心酸来，声音温柔许多。

程汐抬起头，看到李建白和楚青青走过来，脸上的苍白更甚，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伸出手来，我帮你把脉。”李建立没有在意程汐的态度坐到病床边的凳子上面，伸出手搭到程汐的手腕上面。

感觉到程汐的脉搏，让他的眼中闪过喜色，“程汐同学，中药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作用，相信过不了多久，你的病就会彻底康复。”

“老师，赵玉芬真的是因为我而死的吗？”程汐像是没有听到李建白的话，而是脑中一直反反复复地想起公安局同志的话，他们一直在问自己是如何发现赵玉芬的不对，又是如何告诉沈飞雪的过程，让她觉得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杀人凶手。

“现在公安局的人还没有查出来她为什么要去郊外的河边，还没有查出她是怎么掉到河里去的，你现在不要多想，身体都是最重要的。”

李建白不知道自己叹了多少次气，现在只要一想到班里面的几个女学生，他就不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