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的关注点在武则天上面，杨戬的关注点却是在姜尚。

“你说姜尚被杀，才发现是人偶，那很有可能他的真身还躲在别的地方。毕竟他擅长制造人偶，未免不能造成一个自己的人偶，来吸引一些敌人的注意力。”

说到“敌人”二字，杨戬看向了帝辛。

帝辛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若是普通的人偶，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当初他送来的妲己人偶，可算逼真？我还不是知道她是人偶？”

说起妲己，孟姒就凉飕飕地看了眼帝辛。

帝辛感觉到孟姒的视线，忍不住又补了一句，“我可是一直知道她是人偶，从没想过把她代替什么人。要不是为了留个念想，当初也不会收姜尚送的东西。”

杨戬奇怪地看他一眼，有些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姜时玉倒是直接笑得在苏景漠怀里打滚，他哥这个求生欲也是满级了。

感觉到杨戬的视线，帝辛不由轻咳一声，才继续道，“那个人皮木偶人的体内有一具骨骸，我们怀疑那具骨骸就是姜尚自己，他是在死后被人做成了木偶人。”

“你的意思是，他千年前就已经死了？”

帝辛微微点头，“所以我想来问问你，除了姜尚自己，还有哪个神明擅长木偶术？”

杨戬拧了拧眉心，细细想了一会儿，正要摇头，但却是又停下了。

“会人偶术的神明有不少，但能够逼真到瞒过你的眼睛，却是几乎没有。如果真的要有的话，只能有一个人。但他擅长的不是制造木偶人，而是擅长造人。”

杨戬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姜时玉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所有人看向自己，姜时玉对杨戬幽幽道，“那什么，难道你不能造人吗？”

感觉到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杨戬就知道他们误会了，眼角不由抽了抽。

“我不是指这个浅显的造人，你们别忘了起初的凡人是如何来的。除了起源之地的神明外，神侍与外界的凡人魔种，都是创世神所创造。”

姜时玉这时候才明白，杨戬的意思是女娲造人，也就是指那个人可以不通过男女关系，从而创造出大批的人？

“你们应该有些了解起源之地的情况了吧，”杨戬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我是创世神的弟子，但我并不懂得造人之术。在创世神沉睡前，据说她创造出了一个和她一样完美的神明，将会接替她，统领所有神明掌管大陆。而我所说的那个人，便是这位新神。”

“现在创世神迟迟未醒，起源之地的大部分神明和神侍都准备拥护这位新神，想要让神明的力量重新统治大陆。”

杨戬的这些话说完，帝辛和孟姒不由对视了一眼，感觉先前的那些事情，隐隐有了线索。

“那位新神，叫做什么？”

“我不知道。”杨戬的回答很干脆，“因为我也没见过他，他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沉睡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沉睡过，还是苏醒比我们早，反正我醒来的时候，起源之地的大部分神明神侍都已经追随他，而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