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转头看向元歌，眨了眨眼，眼底尽是恶劣，“那在羞辱你，与将你剥皮做成人偶中，你想选哪个呢？”

元歌的脸色又是一白，随即脸颊憋得通红。

憋了半天，他冒出一句，“你还是羞辱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懿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小元歌，你就不能有骨气一次？”

元歌顿时脸颊更红了，垂下小脑袋，不敢去看诸葛亮，就怕诸葛亮嘲笑他。

诸葛亮自然不会嘲笑他，只是对司马懿故意吓元歌的行为，投去了无语的眼神。

“你呢，你怎么选？”

司马懿收敛笑意，视线回到了诸葛亮的身上，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似乎在很认真地等诸葛亮的决定。

诸葛亮微微侧开脸，避开了司马懿的手。

过了许久许久，他不由微微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

“我诸葛孔明，今日求你，放了主公！”

他一字一顿地道，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这半生，从进入稷下学院，认识这些人开始，他们就在无形地比较。不论是在学院中的表现，还是离开学院后，他们三人几乎是故意选择了三个不同的主公，有一部原因便是想打败其他两个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对于自己的竞争对手，诸葛亮这辈子都不能求他一件事情。但现在涉及刘备的性命安危，他……还是妥协了。

他也不得不妥协，他一介布衣出身，刘备如此看重他，对他有知遇之恩。没有帮刘备抱住蜀国，他已经是愧对于刘备。如今求于司马懿，算是他为刘备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