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糟糕的情况是她已经身亡了,”羽贺沉声放下证件,继续在房里查看起来,从柜子上找到一本相簿。
从相片看来,大部分都是5名发小合影,门胁纱织似乎是里面一个戴着眼镜染了褐发的短发女生。
福山禄郎有些怀恋道:“这些照片是我们大学时拍摄电影比丘尼物语时照的,当时还因为纱织的特殊摄影和君惠的特殊化妆得到了金奖。”
“是么。”
羽贺看了一眼与岛袋君惠扮成截然不同的人之后,合上相簿,脸上露出思索神色。
“看来我们可以告辞了.......”
话音未落,吵杂声就从门口传来。
“是谁啊!”
话语与话语之间有不少的间隔,带着些醉意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哟,这不是禄郎吗?”纱织的醉鬼老爹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看福山禄郎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女儿的青梅竹马。
那是赌场里看肥羊,生了数女一男的丈母娘看见女婿的眼神。
“你又来找纱织上床啊?”
“你在胡说什么!”福山禄郎的火气瞬间上来。
醉鬼的眼神微微眯成一条缝,悠然地靠在墙壁上:
“别当我什么都不清楚,这么多年不工作,你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点敏感性早就饿死了,还更别提喝酒。”
醉鬼看了看气不打一处来的禄郎,笑眯眯地看向宫野羽贺两个人。
“你们是外人不清楚,岛上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禄郎看上了君惠,他甚至都因此去了东京上大学,你那个渔夫老爹甚至都没给你多少钱,是自己打工的吧?”
“看你们的眼神就不信我的话,”醉鬼看了眼羽贺,嘴角勾起,“别看禄郎人模狗样对未婚妻寿美爱搭不理的,其实君惠也不怎么搭理禄郎,而我们家纱织却对他有意思。”
“两个同样失意,一人有情一人无情的家伙,勾搭在一起也不稀奇,嘴上的喜欢可说得不算,”醉鬼看向手不断颤抖的禄郎,“那天我早回家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可看的很清楚,声音很响呢。”
“怎么样,封我的口可是很简单的,”醉鬼笑了笑,“以后你想找纱织上床我也不会说什么,你可以继续追你的君惠。”
宫野志保也只是看了一眼福山禄郎,直接走出了房间。
羽贺双手插兜,看也没看。
接下来是他们的主场,就不掺合了,也没什么兴趣。
这个醉鬼是不会对门胁纱织这个提款姬下手的,福上禄郎倒是有嫌疑,但不会是他。
人类这种生物只看表面会吃大亏的。
“永远找不到人类的下限,”宫野志保站在门胁家门口淡淡道。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羽贺淡淡道,“人的语言和行为是有差距的。”
就像嘴里满是爱,拼命努力就为了和女友同在一个城市的男人。
这份爱化作了语言广为人知。
夜晚即便是出去玩,也因为怕对方担心,不忍心告知另一半,
在娱乐场所搂着其他妹妹的腰,结束之后散步到凌晨四点,大概也是心系另一半吧。
人类的物种多样性可是很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