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让她无比舒心。
“躺我的床可真行呢!”宫野二小姐恶狠狠地盯着羽贺。
“也没有什么关系嘛,虽然我不是你的他,但是也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羽贺淡淡一笑,很随意地摆烂在床上,看向旁边的宫野。
“安心吧,他会回来的。”
大抵是看穿了外冷内热,外刚内柔的宫野实质,看起来她很坚强,可却是在硬撑,她想念且担心着佑,但那佑是陪伴她十年的人,而不是自己。
羽贺看向陌生的天花板微笑着,随时都可以附身的情形应该只有一种可能吧。
“你还记得第一次帮我结束附身的时候吗?”
“嗯。”
“那次打的真的很痛哦。”
“我又不知道多大的力度能让你回来。”
“这次也一样,”羽贺笑了笑,看向满脸忧愁地宫野,伸出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你还是笑起来最漂亮,不过不该我来做,我该回去了,你在担心你的佑,我在担心我的志保,这场梦做的太久了,我该回家了。”
宫野志保缓缓笑了出来,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笨蛋。”
她举起双肘,丝毫不减力度的砸向了羽贺的大腿根部。
那痛楚。
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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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
是熟悉的天花板。
怀中的温度有些温暖。
羽贺朝着旁边看了过去,宫野大小姐的眼角已然哭肿熟睡,他的胸襟被泪水打湿过的痕迹依旧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了。
过于疲倦的他努力回想着刚刚的梦。
他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似乎脑海深处还遗留着重要的记忆。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被羽贺的动作吵醒的宫野大小姐,睡眼稀松地揉了揉眼睛,有些担心。
她的鼻音很重,带着哭腔和一股有些接近感冒的嗓音。
虽然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事情,但已然记不清了。
“没什么,好像做了一个美梦。”
“什么美梦?”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在空气中形成了一条光芒的通路,若有若无。
照亮了羽贺的脸,他的笑如光。
“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
宫野大小姐低头埋进羽贺的怀中,疲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吸吸佑气。
“梦见我们吃午餐。”
眉头一挑的宫野大小姐抬头看向耍坏心眼的羽贺,早午晚餐被她们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令她不由得马上伸手试探。
好在巧克力棒是融化的。
不然她真要怀疑佑是不是要进医院了。
不是因为战斗,而是因为打架次数太多。
“笨蛋!”
羽贺被赏了一击板栗叩击。
两个人继续发呆着。
谁也没有提昨天的话题。
就像默认一样。
只是用欢闹,试图压过痛苦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