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色痞,豪言壮语治不好吃屎,跑啥啊,大早晨就占老娘便宜!”
沈朝歌来不及看身后拿着棒槌的崔寡妇,头也不回的一溜烟往回跑。
崔寡妇身材圆润,体态如熟透的蜜桃,一袭粉衣也是包裹不住那份饱满,屁股更是挺翘的少见,虽人到中年却徐娘半老,在这隐龙镇也算家喻户晓。
崔寡妇揉了揉刚才被色痞掐过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脸红还略有些娇羞。
沈朝歌进门之前左右看了看,确定没追过来,刚要擦擦汗推门,却不曾想二叔沈先生正好出门,看这小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德行,没好气的说:“又去骗吃骗喝了?”
沈朝歌一时懵住了:“啥?”
“你不是说治不好吃屎嘛?”
弱冠之年的沈朝歌小脸一红,嘟囔了一句没骗到,但是也正经思索起来,自小跟着二叔长大,二叔姓沈,名先生。依照二叔传承多年的点灯法门,不可能银针拨转灯芯仍不见好,没道理。
世间之人,人鬼魔佛,皆有命灯,只不过灯芯粗细有别,灯蕊长短有异,也就对应寿命长短。而修行之人则需要在及冠之前点燃命灯,以精怪异兽为辅,踏入修灯人之列。
小疼大病之时,拨乱反正灯芯,外辅草药,即可达根治目的。
自此也就有了打着银针郎中的点灯人,只不过皆是一脉单传,人数稀少且无处可见。
命灯位置因人而异,而这崔寡妇正好就在屁股上。
二叔揉了揉沈朝歌小脑袋,有些慈爱:“今天是阴历十八,二叔照例要出门去,但是临走只是还是要交待几句,第一...”
“第一,人鬼殊途,佛魔有异,若非万不得已,不可为他人点灯,更遑论挂灯、剪灯之举。”
“第二,人魔鬼佛各有点灯法门,点错会沾染劫数,不可逆转。”
“第三,我沈家的圣剑金晨曦落在了留兵山,记得取回来!”
“这几句话我背的比被我小时候尿黄的《周天搬运》还熟练。”沈朝歌不耐烦的嘟嘴。
沈先生给了一板栗,叹气唏嘘道:“朝歌,你天生并无命灯,故而无法修行,依我多年找寻也并无解决良策,不过这也是好事,做一个凡人本本分分终了一生,也无需掺和过多风雨。”
“知道啦二叔。”沈朝歌大口啃着馒头,另一只手也没忘记塞菜。
宠爱的揉了揉后者的脑袋叮嘱了一句别忘记磨针笑着离去。
“咚咚咚”
沈朝歌没吃几口馒头,就听见敲门声。
咽下去口中咸菜,叼着馒头就去开门,二叔咋又回来了。
“崔、崔、寡妇...崔姨,您怎么来啦?”
“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小子吃翔是如何的烹饪手法么?”崔寡妇目光越过沈朝歌的个头,打量屋内。
“你二叔呢?”
正愁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沈朝歌紧忙说道:“今儿是十八,二叔出去了,约莫得个三五天回来。”
“是嘞,我怎么忘记了。”崔寡妇叹了口气,完全没有追究沈朝歌的意思,面色有些黯淡,同时也有些焦急。
沈朝歌询问可是有着急的事情找他二叔,崔寡妇没有回答推门而去。
沈朝歌也没过多理会,吃饱喝足之后,数了数钱夹中可怜的几颗铜板,盘算着偷偷救治几个病人补贴家用,要不然下个月可真就无米下锅了,二叔除了做饭问诊其他根本不管不问。
半晌之后,崔寡妇在中午又来了,面露难色:“那个,朝歌啊,今天镇上来了悬灯宗的仙人,说是我们镇子有鬼怪作祟,正四处设醮做法呢。而仙家弟子还免费给我们百姓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