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沈禾鱼身侧,看着镜子里的她,她穿了一套冬日的礼服,外面披了一件毛披衫,将她本就良好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的细腰不禁盈盈一握,裴宴斯站在她的身后,伸出手去,虚无地搂住了她的腰,他低下头,促进了沈禾鱼的耳畔,沉着嗓子道:“很美。”
别人说很美的时候,或多或少带了些色彩的意味。往往沈禾鱼听见时,总觉得浑身不爽,但裴宴斯却能够将这两个字说出别的味道。
他就是单纯地夸奖,不带任何龌龊的色彩,这会让她感到舒服。
她从镜子里跟他对视,说:“衣柜里的那些衣裳,都是你准备的,亲自吗?”
“怎么,”裴宴斯说:“你不喜欢?”
两人从镜子里对视,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情绪。沈禾鱼有些不愿意,而裴宴斯乐在其中。
“不是,”沈禾鱼说:“没什么。”
裴宴斯点头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这种小事,他向来不屑于跟沈禾鱼争论。何况他买来的衣裳,为她准备的东西,她如果不喜欢,随意都可以丢弃。
,大不了在她丢了之后,他又添上而已。
裴宴斯主动拉着沈禾鱼的手,往老宅外走去。
赵晋在车里等待,听见声音,向他们两人看过去。正值傍晚,冬日的夕阳挥洒,两人手牵着手,从夕阳里走来。
真真是一幅极美的画卷。
赵晋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当然,这些得介于忽略沈禾鱼的不情愿之上。
以下沈禾鱼的眼中,都是对身边男人的不满。她的手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
裴宴斯却强势地拉住她,她越是挣扎,他就拉得越紧。
坐上车内,裴宴斯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双膝上,让她和往常一样坐在他身上。
用极其亲密的姿势,强行将沈禾鱼摁在自己的怀中。
半小时后,他们的车抵达酒店。
一下车,裴宴斯就示意沈禾鱼挽住自己的手臂。
沈禾鱼不太愿意,只想跟他和正常人一样进去,但裴宴斯看了她半晌,似乎知道了她想要拒绝,他直接尝试着拉着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臂弯。
无论如何,就是要跟她表现得亲密。
沈禾鱼又想要收回手。
裴宴斯冷着脸一把摁住她的手腕,他微微倾身,靠近了她的耳畔,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就是极其亲密的男女。
然而,只有沈禾鱼知道,男人在自己耳边说的一句威胁:“在家里想怎么闹都可以,在外面,你最好乖乖听话,好好跟着我。”
“不要惹我生气。”
裴宴斯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沈禾鱼皱眉,但到底没有在收手。
裴宴斯这才满意了,跟她极其亲密的姿势,进了酒店大厅。
里面已经来了不少宾客,大厅中流淌着柔缓的音乐,宾客们来来往往,裴宴斯一进去,有不少人都纷纷上前来,端着酒,跟他嘘寒问暖。
更多的是巴结。
裴宴斯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因为沈禾鱼在身边,不管是谁进的酒,他都一一喝下。
沈禾鱼站在他身侧,被迫挽住他的手,不敢轻易松开,见他忽然这么好说话,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