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 这里琪亚娜拿空之律者举例子，肯定不是写着写着，忽然跟玩家们一样，脑洞大开想到 羽兔（塞西莉亚）的女儿貌似就是空之律者（琪亚娜）。 比较可能的大概是，琪亚娜一时想不到合适的比喻来形容羽兔带给她的莫名压迫感 所以才举了自己曾经最大的‘敌人’作为例子。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某位【擅长比喻真君】那样总能在合适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出‘恰如其分’的比喻。 像是什么经典的‘一边坐云霄飞车一边用眼睛吃花生米’、‘气鼓鼓的像是小河豚’ 想要想出这些，确实是需要点天赋和脑洞。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本身要有情趣（） 而我们的粉色妖精小姐最不缺的就是情趣，相比较而言，琪亚娜就欠缺很多了......看来需要芽衣狠狠的传授从爱莉希雅那边学来的知识，帮琪亚娜进步呀。 你最好只是传授知识啊你！ 总之。 尚且稚嫩，不会满嘴惊人发言的琪亚娜，简简单单的和布洛妮娅交流完情报。 确认了各自的状态，并开始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刚才惊鸿一现的乔伊斯再度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这个人影是？” “瓦尔特·乔伊斯！他又出现了。” 布洛妮娅连忙带着琪亚娜追了上去。 直觉告诉她，或许这个‘乔伊斯’就是破局的关键。 片刻后。 两人就来到刚才乔伊斯的所在地，乔伊斯已经不见踪影，留在原地的仅是一块记忆碎片。 琪亚娜结合刚才的经历，第一时间联想到芽衣是不是也被封印在了碎片里。 立刻就想要帮芽衣一把。 跟芽衣相关就急了呀，虫虫。 但她们还没得及触碰碎片，随着一道雷鸣骤响，碎片消失，芽衣现出身形。 芽衣已经凭借自己的力量脱困而出。 【现在你们知道吃满十三种英桀buff的雷律的含金量了吧？（狗头）】 【都是乐土锻炼的好呀~~】 【不愧是芽总！芽1的又一个有力证明！】 【？？？警惕芽1党，见缝插针。】 直播间的部分观众看到某些弹幕，忽然讨论开来，据理力争。 但没想到游戏里的琪亚娜却率先‘叛变’了。 她夸夸道：“芽衣果然好厉害啊，不需要布洛妮娅的力量就可以挣脱那种奇怪的束缚。” 【......】 “也可能只是因为那种幻觉本身减弱了而已。” 反倒是芽衣自己谦逊了一句，并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同时，讲起自己刚才在记忆碎片里看到的那些记忆，没让琪亚娜继续夸夸。 当然，不是她不想继续听，而是，布洛妮娅还在旁边呢。 鸭鸭：6的，天空一声巨响我就变成电灯泡了。 感觉不太好，不是吗？ 随后。 芽衣讲述完自己在记忆碎片里看到的记忆—— 一名深色头发的少年被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盘问。 并合理分析出那位深色头发的少年应该就是瓦尔特·乔伊斯，最初的理之律者。 芽衣理解的真快啊 不愧是经历过乐土十三谜语人的历练的人，这个理之律者你来 鸭鸭：？？ ......咳咳。 而她们除了在研究这个记忆碎片外，还提到了让她们看到这些记忆的羽兔。 并对其有所忌惮。 主要是羽兔的手段，或者说圣痕计划的力量，她们以前都没有体会过，第一次遇见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如何从羽兔，甚至更进一步，从凯文手中拿下主动权，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想要对抗终焉的力量，超越圣痕计划，我们至少需要和逆熵还有天命的科学家们建立起稳定的联系。” 就像凯文现在执行的圣痕计划，也是梅比乌斯在梅的‘督促’下，写出来的十五版。 要是让凯文自己来创造圣痕计划 确实也不太可能，嗯，甚至‘不太可能’都委婉了。 所以，琪亚娜她们想要真正挑战圣痕计划，自然也是要先找到逆熵和天命的科学家。 “往好了想，说不定爱因斯坦博士她们早有准备，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嗯。” 【但是，仔细一想，崩坏三的主线一开始应该是在第三崩坏后吧？ 那之后才过了一两年，现在就要终焉降临了，虽说我相信爱因斯坦博士她们，但时间终究太短了吧？】 【不能这么说，在有前文明史料记载的情况下，大家已经提前知道会有终焉降临。 虽然十三律者是被v2v篡改的历史，但其他应该都是对的。 所以，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爱因斯坦她们肯定不管有用没用，都会提前准备计划。】 【就算真是这样，一年多前准备的计划，真会有用吗？】 【可以改进的嘛。】 【欸~~这个我熟，我一天就能改三次计划案，一匴年的话......艹，简直不敢想，太噩梦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开始ptsd了。】 “不管怎么说......从好的方面想......”芽衣继续缓缓说道起来。 “......” 而琪亚娜看着侃侃而谈的芽衣，却奇怪的沉默了。 “琪亚娜......” 直到芽衣发现了琪亚娜的异样，她停住话语，看向琪亚娜，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不......” 琪亚娜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芽衣：“......” 这两人怎么还突然别扭上了？ 布洛妮娅可看不得这个！ 她故意叹息道：“啊，琪亚娜果然是个笨蛋，明明都和芽衣做过那种事了，到现在反而计较起了这个？” 玩家：¿¿¿ 鸭鸭这句话直接让他们这次连问号都倒过来了。 然后，就是激动。 直播间里弹幕刷刷的飘过。 【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细说，做过哪种事？布洛妮娅，你说清楚啊！】 【大do特do（狗头）】 【鸭鸭之前是不是在旁边偷看了？不老实啊！！】 【放我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玩家们反应大。 琪亚娜的反应也不逞多让。 她急忙喊道：“呃......布洛妮娅？！” 芽衣则是轻笑一声：“呵呵，布洛妮娅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看来，鸭鸭刚才的话，怪是怪了点，但效果还是十分立竿见影。 直接把琪亚娜和芽衣之间刚才奇怪的气氛打破了。 唔 至于刚才她们为什么会气氛微妙？ 虽然这里没有直说。 但芽衣这么希望能有更好的选择，还不是因为羽兔之前在暗示琪亚娜会成为终焉？ 琪亚娜自然也能猜到芽衣的所想，只不过，没想到芽衣比她想象中要冷静许多。 芽衣近段时间的变化，貌似比想象中还要大很多啊。 好啦，言归正传。 在布洛妮娅调节完气氛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儿。 然后，琪亚娜一行就决定继续寻找更多的记忆裂缝，找寻更多线索。 而玩家们也通过这些记忆裂缝了解到了不少事。 比如 曾经收养布洛妮娅的马克西姆叔叔，为了给她们修房子而攒钱，在工作时被一个和布洛妮娅差不多大的少年走火打死。 而那时候还小的布洛妮娅在失去成年人照顾的情况下 “......布洛妮娅。” 仅仅是听到这段描述，就能想到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艰难。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 【乆乆乆乆乆！】 【灾难没有击垮我们，身为同胞的人类却做到了。】 【托子你坏事做尽！】 【奥托，他已经死了啊~~（千律音）】 不过 尽管布洛妮娅身处于这样的困境 “国家崩溃，战争爆发，原本秩序井然的西伯利亚，沦为了不法之徒的天堂，一个地方如果陷入了这种境地，即使花上数代人的时间，或许也很难回归正常。” “但......布洛妮娅认知中的家乡原本就充斥着混乱，比起那些看着自己熟悉的生活被尽数毁灭的上一辈，布洛妮娅这一代人可以说反而幸运一些。” 布洛妮娅却明显比所有人认为的都要坚强，乐观。 健康阳光、积极向上。 当然，只是回忆这些既定的历史，除了徒增感慨外，并没有办法给现实提供更多帮助。 她们再度寻找起记忆碎片。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她们这次很快就找到了下一块记忆碎片。 而这一块记忆碎片的内容......却跟之前几块记忆碎片不同。 布洛妮娅并不是这段记忆的主角。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段记忆就不重要了。 恰恰相反。 因为，这段记忆来自一个非常特殊的人物——卡尔·古斯塔夫。 如果说柏林大崩坏中死去的三十万人的意志和理之律者的意志共同铸就了瓦尔特·乔伊斯，那么卡尔就是这三十万人中的第一位，最初的一道意志。 而说起卡尔·古斯塔夫这个人 看过逆熵小说的玩家们记忆最深刻的片段之一大概是 卡尔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小时候因为心智过于早熟而沉迷形而上学（简称玄学）的爱因斯坦的心理辅导老师。 （现实里的爱因斯坦晚年沉迷神学，视觉小说里幼年沉迷玄学......） 而且，还是埃玛·普朗克（爱因斯坦后来的导师）的表哥。 不过，如果只是这种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亲戚关系，他们当然不会那么印象深刻啦。 关键在于小时候的爱因斯坦曾经戏言过 《如果卡尔年轻个......十岁？我就要撮合你和埃玛姐姐！》 表兄妹欸~~？ 只能说，可能在外国这种表亲结婚不算太奇怪？ 更重磅的是 卡尔后来还真年轻了十岁，虽说那时候他已经被叫做乔伊斯，真正卡尔早已经死去。 只是长得像而已。 但，怎么说呢，那场景还挺‘奇妙’的吧（bushi）。 咳咳。 总之，就算是忽略那些奇奇怪怪的‘八卦’（？），也可以看出来卡尔对理之律者而言，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因此，卡尔记忆的出现，几乎是标志着理之律者的核心，在圣痕计划的影响下已经开始分崩离析。 尽管理之律者的核心本就是由那三十万道意志集合而成，所以理论上他们本就可以自由出入核心。 但是......像现在这样离散，显然并不正常。 【哦，也就是说，现在理律核心中有的意志不干了？罢工了？】 【什么苏联律者。】 【？？？苏......这话是能在直播间说的？】 【苏联律者的，你是想要笑死我？】 玩家们是万万没想到，有人能造出这么一个词。 这还不算完。 【苏联律者，组成核心的人却全是德国人，是不是有点地狱笑话？】 【嘶~~无法直视。】 【别闹，现在关键的问题难道不是，理律核心要解体了吗？很危急吧？】 “......这件事也没有听上去那样可怕，理之律者毕竟是一个统一的概念，因此无论是两位瓦尔特先生还是布洛妮娅，我们都具备驾驭这三十万种思想的能力。” “所以，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让这分布式的律者核心摆脱圣痕计划的影响，这样以来，布洛妮娅也就有机会顺势恢复力量。” 听完布洛妮娅的话，琪亚娜略显疑惑。 “但芽衣和我并未遇到这种困难——啊，是因为我们的律者核心并不是你所说的分布式吗？” “或许不仅仅是这样。” 布洛妮娅摇头：“和琪亚娜还有芽衣的情况不同——布洛妮娅，并不是一名经历过羽化的律者。” 原来如此！ 理之律者，不胜传说的原因，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