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之上,来往的行人众多,迎来送往的三教九流络绎不绝。 石鱼升和钟卿并马而行,衣服款式虽然普通,但用料却是用上等布料,精心缝制而成。因而穿在身上合体大方,这可是富甲一方的卢家送的,有个这样的朋友也确实不错。 石鱼升和钟卿本身样貌就是不俗的俊男美女,现在再加上如此打扮,想低调都难,在来往的人群中如似一对神仙眷侣令人羡慕。 这一路之上自然不缺搭讪者,就像美好的东西特别吸引人注意一样。 “两位江湖朋友,你们也是去京城吗?去看打擂台吗?”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骑一匹白马,疾行几步追上石鱼升他们有礼貌地询问道。 石鱼升扭头看了他一眼,面如冠玉,身穿锦服,胯下那匹白马,只有四蹄上有些黑色毛发,其余地方通体如雪。好一匹骏马,千金难求。 再看其少年后面跟着四五个人,全骑着高头大马,三男二女,三位年长的,目光深邃内敛,年青两位和少年年龄相仿,但穿着上一看就是书僮丫鬟之类的。 石鱼升在马上还礼道:“对不起!我们去往京城另有他事!不去看打擂台!” 少年一愣,不解地道:“为什么不去看打擂台?你们可以不去打擂台,为什么去京城可以不看呢?不会不知道擂台赛吧?” 石鱼升一路之上倒是听闻了这个擂台赛的些事,五年举办一次。获胜者可以加官进爵,今年有些例外。 据说是北方番邦有使团朝见,带了不少人,也有意参加擂台比武。起初按规矩不允许,后来恳请陛下同意,才破例允许的。 如今这擂台赛事的性质就变了,吸引了江湖黑白两道各方面的关注。 石鱼升笑了笑,道:“有些耳闻!如果有时间,就会去看看的!” 少年一听,高兴地道:“这就对了!我说天朝大国,怎会有不晓此事之人。更何况是和包藏祸心地番邦比武!天朝子民岂有不到场观战之礼!” 石鱼升知道少年这话明显是说给后面护卫之人说的,觉得挺有意思,便道:“这位小兄弟所言极是!若我子民都像你一样,何惧北方蛮夷骚扰。小兄弟从小就忠君卫国,令人佩服!” 少年一听,更是来劲了,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戍边卫国,杀敌建功!才不失男儿本色!要不是家里不允许我上台打擂,我定要……” 后面一老者咳嗽了声,打断少年的话,道:“少爷!出门前你是如何跟老爷保证的,这才允许你我出来的!” 少年一听,不耐烦地道:“好了!我知道了!杨伯!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 少年扭头又对石鱼升道:“我叫杨奎!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石鱼升对这杨奎挺有好感,便道:“石鱼升!江湖未学!” “石鱼升!妙手布衣!”杨奎马后的杨伯一听,立即追问道,同时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了石鱼升一番。 石鱼升点点头,道:“正是!江湖抬爱!” 杨奎扭头回看杨伯,追问道:“妙手布衣!很出名吗?你认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