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板,上一个被叫做‘上石之光’的,已经被扔进大西洋里喂鱼了,不要这样叫我吧,怪不好意思的。”
上杉明日香‘噗’的一声,差点把刚喝进口的水喷了出来。
她咳嗽了好几声,捧着肚子大笑:“哈哈哈——!你真的是要笑死我,话说你的东哥也在这个学校?”
“没错,东哥还和我一个班。”
安森鹿要了瓶雪碧,淡淡地说:“这哥们上课看见我可紧张了,明天再加上个你,他怕不是一节课得上七八次厕所。”
尤瑞、漆原律、楚启谟三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小龙女和安森鹿——他们不知道这俩在聊什么,也不知道小龙女为什么这么有兴致,有种被排外的感觉。
“他们真合得来。”漆原律说。
“嗯。”楚启谟不感兴趣。
尤瑞不作回应,只是轻轻点头,她偏过脸颊,雪白的发缕轻轻摇曳——在街道上有人卖冰葫芦,她似乎对这种食物很好奇。
“冰葫芦,是华夏的特色食物。”漆原律解释。
“我,冰葫芦,人民币。”
“okay。”漆原律递给了尤瑞一枚硬币。
“谢了。”
不久,尤瑞提着一串冰葫芦回来。
冰岛少女张开小嘴,轻轻地咬了一口,雪白的发缕随轻颤的牙齿发抖。
短短两秒过去,她把那串冰葫芦放到桌上,如同一座冰雕般坐在原地。
“你不会咬不动吧?”
安森鹿忍俊不禁地说,他百无聊赖地注意到了这一幕。
“不适合冰岛人。”
尤瑞转移注意力,伸出手指,翻动随身携带的书本。
“是是是,你们冰岛人最高贵了,但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能浪费食物。”安森鹿一把拿过那串被打入冷宫的冰葫芦,啃了两口。
尤瑞翻动书页的手指,忽然一顿。
她弧度极轻地抬起头,清冽的眼瞳,盯着那颗沾着一点点口水的冰葫芦,耳尖突然泛起红来。
“不是,你瞅啥?”安森鹿啃着葫芦,鄙夷地说:
“我又不吃你含过的,我有洁癖啊。”
“.”
尤瑞先是轻轻皱眉,紧接着递出一个并不在意的眼神,随即,转过脑袋,耳尖微红地看向路边的小摊。
雪白的发缕,遮蔽着她精致得像人偶一样的侧脸。
楚启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在小册子上记录上文字:
——地狱灯塔观察记录其一:安卡切斯症候群会给患者带来感情缺失的症状,但似乎并不是完全缺失,有待跟进验证。
——目前的观察记录,截止2025年12月31日。
楚启谟写到这里,合上本子,转过头,看向啃着冰葫芦的安森鹿:
“世界最强的男人,平时居然是这副样子么.”
安森鹿忽然想起什么,举起那串仿佛经历过二战的冰葫芦,“对哦,明天就2026年了,大家,新年快乐啊。”
雪白的发缕轻轻摇曳,少女的眉头皱得更深,耳朵也更红了。
“冰葫芦,”她如是说,“还我。”
“我不。”安森鹿如是回道。
“只要你们能做到,足够冷静地执行我的命令,那我向你们保证”尤瑞手抵下巴,忽然说:
“你们不该死的,一个都不会死。”
“这是什么?”上杉明日香不解。
“卧槽!”
安森鹿的脸和耳朵都开始红了起来,极度羞耻的记忆涌上心头。
“是我们伟大的会长,在北海道副本的演讲,”尤瑞抿了口水,声音不带感情地说:
“以我的记忆力,应该还能背出不少细节。”
应该?
只是应该。
那她应该记不起来了吧?
不对,这个家伙可是过目不忘啊!
安森鹿回想起北海道那‘荡气回肠’的场面,已经开始尬得脚趾抠地了。
他几乎一字一顿地说,“冰岛少女,就为了拿回一串冰葫芦,你,你这厮的手段竟然这么残忍,这简直就是人性的”
“嗯”白发少女顿了顿,说:“我还可以再节选一段,旧日棋手在北海道的名言。”
“哦?”上杉明日香挑起眉头,“我还蛮想听的。”
乌鸦附和一句:“我也开始怀念,鹿君当时说了些什么。”。
楚启谟提起笔和本子,准备记录世界第一猛男的名言。
最终,伟大的旧日棋手还是向历史低下了头,“对不起,是你们赢了,我以后不会再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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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