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双更（2/2） 下午三点。 吉隆坡机场，陈羽和龙诗颖就要回香江了，薇薇安来送别BOSS。 “BOSS，一切都安排好了，包的转机，预计七点半就能飞抵香江。” 她给了陈羽一个拥抱，这次德文希尔家族办事得力，薇薇安也卸下了心理包袱。 同陈羽拥抱时，她也轻松了不少，没有了往日的压力。 陈羽轻轻抱了一下她，手掌在薇薇安后背拍了拍，笑着说道：“日后若有机会，欢迎到华夏的土地上走一走，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虽说在工作上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但在私下，陈羽还是一个乐意交朋友的人。 更何况是一个标致的日耳曼大美女。 “一定会的。”薇薇安眸中划过一缕惊喜的色采，想着给BOSS来一个亲吻礼。 但她瞄了一眼BOSS身旁的小秘书，就随之放弃了，上次在BOSS家的尴尬场面，犹在眼前。 只是，她不明白龙秘书为什么今天不穿秘书职业装，也不是平时的休闲装，而是穿着一套空姐制服？ 还有她那标志性的丸子头，如今也重新盘了起来，跟真的空乘小姐似的。 但别说，如此看来，龙秘书倒是有那么几分成熟的味道了！ 他们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一种游戏？还是说工作？ 薇薇安看了他俩一眼，松开了双手，同BOSS道别。“BOSS，一路顺风。” 陈羽点了点头，转身过安检口，乘摆渡车登机去了，小师妹有点不乐意。 “陈师兄，你是不是对那个洋妞有意思啊？”龙诗颖小声在陈羽耳边问道。 陈羽嗤笑一声：“你这丫头，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龙诗颖不假思索地点头：“嗯！” “……” 陈羽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看向她：“小师妹，你紧张吗？” 龙诗颖陡然愣了一瞬，旋即羞赧地低下了头。 怎么能不紧张呢？ 但她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脑袋：“不紧张。” 陈羽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笑道：“没关系，也可以等下一次。” 他疼爱小师妹，从来不会强人所难。 但小师妹却急了，猛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盯着陈羽：“不行！” “…………” 陈羽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脱口而出，差点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好吧，我知道了。”陈羽捏捏她的可爱脸蛋。 两人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德文希尔家族的豪华私人飞机，里面除了奢华的空中会议室、餐厅。 甚至还有独立卫浴和一个卧室套间。 陈羽的第一想法就是，以后自己跟女友们经常出差，有必要买一架私人飞机！ 比这还要豪华！ 飞机上，除了机长和副机长，其他的三人，也都是薇薇安亲自挑选的女空乘。 全是欧洲产的大洋妞，金发碧眼大长腿！ 从大马吉隆坡出发，飞抵香江，包机也需要三个半小时左右的航程。 陈羽跟她们相处挺轻松。 “呐，一人一个红包，今天见者有份。”陈羽亲自递给她们红包。 她们也没有华夏人的那种内敛，当场就拆开红包，看了看。 竟然不是英镑、美金，也不是大马货币——令吉。 而是一张支票！ 几人你瞅我的，我瞧你的，发现每人都是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 她们可比不上机长，每年的薪水也不过3万美金！ 三个金发碧眼大洋妞，立刻眼冒金星，用英语道： “多谢老板！” “老板真帅！” “老板需要什么服务吗？” 陈羽笑了笑：“我带了一副扑克牌，我们一起打会儿扑克吧？” “打扑克？老板，是法兰西塔罗牌，还是贝罗特？”其中一个空姐好奇道。 “都不是……”陈羽摆了摆手，拿出扑克牌，摊开在桌上，“是斗地主！” “那是什么游戏？怎么玩的？” “我教你们。” 陈羽便开始细致地跟她们仨讲解起了斗地主的玩法。 同时，也在实战中，让她们更好领悟游戏规则。 小师妹见到陈师兄跟几个洋妞玩得开心，却是没有一点生气。 她起身去了驾驶舱。 “龙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副机长是一个青年大马华裔，他用标准的汉语说道。 “没什么。” 龙诗颖摇了摇头，却是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拿了出来。 她递给副机长：“这是陈总的一点心意，还请两位收下。” “使不得，使不得！” 副机长连连摆手：“龙小姐，我们有规定！” 龙诗颖没有管他的推辞，塞到了他手中：“这是包机，所有费用都是我们出，你们不用理会规定，权当是辛苦费了。” “这……” 副机长犹豫了一下，抽开红包看了看，里面是一张支票。 再抽出来一点…… 五十万美金？ 我靠！ “龙小姐，您这……不太好吧？”副机长嘴上这样说着，却是已经将红包揣进了兜里。 “没什么的，你和机长先生一人五十万美金，这是我老板的意思，只希望你们专注驾驶飞机，如果没有紧急的事，不要轻易出机舱就好。” 龙诗颖微笑着认真地说道。 副机长豁然开朗，原来是陈总的意思，难道说他要跟几个洋妞空乘玩游戏？ 他朝机舱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几个洋妞都开心地蹦跶起来了。 有钱人的快乐……就连他也想象不到啊！ “放心，我们懂！”副机长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替机长接过了红包。 龙诗颖满意离开，驾驶舱门重新关上。 白人机长一脸不解，用法语道：“赵，刚才你和那位龙小姐，都聊了些什么？” 姓赵的副机长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他，用法语道：“陈总的一点心意。” “红包？” 法兰西机长打开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五十万美金！”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陈总人家一掷千金，前几天才在拍卖会上，花了几十亿美金！咱们这点小红包，对人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那咱们需要为他做点什么吗？不能白拿好处吧？” “陈总的意思是，不要出去坏了他的好事，外面大大的洋妞，你滴，明白？” “…………什么？” “就是说，你跟我好好开飞机，没事别出去！”小赵如是说道。 机长豁然开朗，拍着胸脯道：“懂了！” …… 机舱里。 三个洋妞在陈羽的悉心调教下，很快就明白了斗地主的玩法。 她们发现这游戏，比什么法兰西塔罗牌、贝罗特有趣多了！ 而且，她们输了的话，还要在脸上画乌龟，贴纸条。 几个洋妞觉得这游戏特刺激！ 陈羽见她们玩得起劲，笑着道：“这下都会玩了吧？” “老板，我们会了！” “很好！这样，今天我要看看你们谁才是最厉害的。” “老板，你想怎么看？”一个洋妞对着陈羽抛了个媚眼。 陈羽摊手道：“这会儿还有三个小时抵达香江，你们就在这三个小时内，决出胜负，谁脸上的纸条和乌龟最少，我就给她一份奖励。” 三女异口同声，满脸期待：“老板，什么奖励？” “奶糖国际一份年薪十万美金的工作。” “真的？” 对于三个洋妞来说，陈羽开出的这份工作许诺，可比十万美金的支票更具吸引力！ 那可是N个十万美金啊！ 而且能够在奶糖国际这样的跨国科技巨头工作，她们的身家和地位，也比做一个空乘强太多！ “不过，只有一个岗位，你们可是有三人……”陈羽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她们。 然后，几个洋妞就吵起来了，她们谁都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接着便是在牌桌上，一见真章！ 斗地主的魔力，再加上高薪工作的引诱，三个金发妞逐渐杀红了眼。 俨然忘记了陈羽这个人。 陈羽观战了一会儿，见她们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做裁判了。 便起身道：“我去趟卫生间。” “去吧去吧。” “好的老板。” “快去快回。” 三女都只是看了他一眼，挤出一抹笑容，却是能让陈羽感受到敷衍。 那么接下来两个多小时…… 两位机长也好，三位空乘也罢，他们都不会打扰自己了吧？ 陈羽过去拉着龙诗颖的雪白嫩滑小手，轻轻捏了捏，目光宠溺地看了她一会儿。 不多时，这丫头已然娇羞地低下了脑袋。 陈羽笑了笑，拉着小师妹，却是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去了空中主卧套间。 然后，关上门，反锁。 “小师妹……”陈羽将这丫头轻轻抱了起来，满脸宠溺地看着她。 “陈师兄……”龙诗颖双手勾着陈羽的脖子，眉目含羞，但情到浓时，她还是凑过去，樱桃小嘴亲了一下陈羽的脸庞，接着便是细弱蚊蝇的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 陈羽嘴角轻勾，将她抱着走过去，轻轻放在床上，摘下她的空姐帽。 双手捧着这丫头的可爱脸蛋。 两辈子，小师妹的样貌都没怎么变呢……18岁和31岁的她，似乎交叠在了一起。 “陈师兄，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呀？”小师妹俏脸涨红，不知所措。 理论和实践总是不同的，她真的紧张。 陈羽轻松地笑了笑，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做我的小师妹，做我的贴身小秘书吗？” “陈师兄……我愿意。” 龙诗颖想都没想，就坚定地回答道，却是又觉得奇怪：“陈师兄，你干嘛要这样说啊？” “没什么，我只是觉着，或许我们之间的缘分，是上辈子就已经注定好了的。” “上辈子吗？”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荒诞，但我的确有这样的感觉。”陈羽坐在床沿，将小师妹拥入怀中，亲亲贴贴了几下。 龙诗颖秀眸含光地看着陈羽，低头思索了一阵，轻语道：“陈师兄，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在奶糖大厦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好像是我的家人。” 陈羽嗯了一声，凑过去一吻，然后认真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 龙诗颖俯下身，脱掉鞋子，依偎在他肩头：“也是你的女人。” 陈羽知道，今天之后，小师妹的确是自己的女人了！ …… …… …… 一日千里。 两个小时后，龙诗颖给陈羽整理了一番衣衫，二人出了空中卧室。 已经快要飞抵香江了，机舱会议室里的三个洋妞还没有决出胜负。 唯一的赢家，优势也并不明显。 陈羽凑过去瞅了瞅，笑道：“还没结束啊？” “老板，还有一会儿！” “算了，不用了，看你们三个都这么拼，都进奶糖国际吧。待遇还是年薪十万美金。” “真的？老板，您没开玩笑吧？” “老板，您太英明神武了！” “老板，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三个女人蹦起来了，就朝着陈羽身上扑过去，小师妹却是突然冒了出来。 挡在了他们中间！ 然后，这丫头就瞪着她的那双大眼睛，瞪着三个女空乘！ 就跟护食一样！ “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得动手动脚的？”小师妹气鼓鼓地说道。 她的脸上还爬着一抹尚未退散的红晕！ 但在三个金发洋妞看来，这是因为龙秘书太生气了，她们撇了撇嘴。 然后，几人感谢了陈羽一番，就去做她们的工作了。 三人不久后就要入职奶糖帝国了，今天算是她们空乘生涯的最后时刻。 当然得有始有终，算是给这段职业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一个给陈羽沏茶，一个去收拾复原机舱各处，一个在陈羽身旁候着，随时等他发号施令。 陈羽倒是没有任何架子，将上好的茶，也分给了身旁的小姐姐。 “上好的西湖龙井！”陈羽品了一口，称赞起了薇薇安的工作。 同时，他也看了一眼刚才沏茶的洋妞，笑道：“功夫不错……我是说沏茶的功夫。” 小师妹也品尝了一口，却是不服气道：“陈师兄，我更厉害一些！” 陈羽点头道：“知道你功夫厉害了。” 他摸了摸鼻子，顿了顿，又笑道：“不过啊，我的功夫才是最厉害的，是吧？” 小师妹傻乎乎地重重点头，嗯了一声，她知道陈师兄沏茶的功夫是一流的。 就连她都比不上！ 但几秒钟之后，如今已不再是少女的小师妹方才反应过来。 陈师兄话里有话啊！ 随之，她的俏脸涨得通红，还好这些洋妞听不懂，太羞了！ 而就在这时，刚才去收拾复原机舱的空乘小姐小跑着回来了。 “老板，老板，不好了！” “怎么了？” “空中主卧里的床单，被人给剪了一个洞！”那名空姐说完，就看向两个同事，质问道，“黛西，詹妮弗，是不是你俩干的？” 黛西摇头：“不是我干的！” 詹妮弗否认：“也不是我！” “呵……不是你俩，难道是我？难道是老板？真不知道你们剪那玩意儿做什么？！” 陈羽看着这一幕，有些无奈：“…………” 而“罪魁祸首”的小师妹，这下就更害羞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人！ 陈羽摇头失笑。 …… 飞抵香江机场。 陈羽和小师妹乘着专用的摆渡车，去到航站楼出站口。 下了车，准备出去的时候。 他问道：“你还把它给收集起来了？” 龙诗颖红着小脸蛋，羞赧道：“陈师兄，我想留个纪念，琪琪姐不也一样吗？我给你收拾房间的时候，都看到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明明人就在身边，却要把东西留作纪念。” 陈羽耸了耸肩，他是一个人本主义者，在他看来，人之外的一切，都是工具和手段，都是为人所服务的。 包括他花了大力气搞定的光刻机，再高端的科技也只是手段，让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是根本目的！ “陈师兄……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吗？”小师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陈羽捏捏她的脸蛋：“也没有不喜欢，我只是不在意这些。另外，振作起来，看到接机口了吗？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龙诗颖循着视线望去，果然看见了几个身影，除了苏小狸和林芷落，还有霍青柠。 而她们的身旁，还有几个人，一脸严肃。 似乎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