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了,某女子在大河村待了不少时日,肚子也略微大了起来。这村子里啊民风淳朴,除了邢二花对她不怀好意外,其他人还算是客气,村中有几家的妇人对秋七七还算不错,有什么活儿都抢着帮着干。陈先生从私塾回来也是变着法的逗她开心。可是悠闲地日子总显得匆匆。
这天陈方文像往常一样交待好七七按时吃饭之后便走了,白天家里就只剩她一人,难免会有些懒散,下午时分秋七七挺着小肚子,手里拿着个苹果啃了起来。
刘大嫂慌慌张张从远处跑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七七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刘大嫂?您别着急,喘口气儿再说!”看着面前的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干着急却也说不出来。
“有人在陈先生的私塾里闹事儿,搅得孩子们都上不成学了。”这么长时间生活在一起大家早就把陈先生和秋七七看做一家人了,虽说七七现在是个小孕妇不应该让她参与这事的,可是陈方文是个软糯的脾气,得来个暴脾气的帮他啊。
“真是胆子肥了,看我最近好脾气了是吧!”七七拿起门后面的一根木棍就往私塾快步走去。
刘大嫂简直看愣了神,天哪这是什么神仙女子怀着孩子还能这么彪悍,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极为泼辣但是却也不及她的二分之一啊,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赶紧跟在后面,别出什么事才好。
说是私塾其实就是用了村头的一间荒废的老屋子收拾出来的,据说这是很久之前一个村中恶霸的房子,恶霸犯了事儿被官府的人带走了,虽说已经几十年过去了说不定恶霸早已流落他乡了,但是村民还是心有忌惮不敢自己占用,只好让村长接手孩子们好在这里读书。
秋七七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大人的吵闹声,孩子的哭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拉着自己孩子的手,意图要走,那个孩子身子一直往地上蹲不肯离去。
“爹,呜呜呜我不要回家,我还要在这听陈先生教我们背书呢!”
“我说张大哥,孩子既然想学习你就让他在这儿吧。”陈方文语气里尽显无奈。
“哼,在这儿?那可不行,我总不能让我的孩子跟着你学坏吧!”张大哥满眼的怒气无处发泄。
“张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教的可都是正经的知识,没有歪门邪道啊,你你说这个不会太侮辱人了吗?”陈方文一甩袖子站在了一旁,看样子有点生气。
“侮辱人?好,今天大伙儿都在这我就把话给挑明了。”张大哥面对围观的乡亲指着陈先生说:“他一个堂堂的教书先生,我们都爱戴他,可是他却做出了荒唐之事!”
“何事荒唐啊?”围观的一个大伯不解,这个陈先生出了名的好人,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污蔑别人呢。
“陈方文是不是前些时日救回来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他跟那个女人整天共处一室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两个人不清不白了吧,我怎能让这不清不白之人教我们家孩子呢!”
“这”村民们一时语塞,清白不清白外人怎好妄加揣测啊。
秋七七这暴脾气可听不下去了,扒开人群走向前去,一记闷棍敲向了那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张大哥。
“哎呦,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我张大爷?”张大哥回头望去。
“是我,怎么滴吧!”面对秋七七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张大哥就更加生气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大肚婆给敲了一棍,这面子可往哪搁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