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他，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敢这样说的人。

电视机前，观众都傻眼了。

何星辉这flag立的太离谱，毫无成功的可能性。

除非斯特林把邓肯奥尼尔交易过来，但这纯属做梦。

也就是说，但凡何星辉还要点脸，打完这个赛季就要退役。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球员被记者逼到退役，很多球迷就怒了。

挑衅对手，打架不上前帮忙，这些球迷统统暂时忘却，只想着去砸了约翰逊家的玻璃泄愤。

在他们看来，何星辉才是受害者，约翰逊才是大反派。

发布会现场，约翰逊也愣了许久。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万万没想到何星辉这么有种。

“你确定？”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约翰逊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当然，他心里也还有一丝侥幸，希望何星辉像上次一样，突然来一句‘开个玩笑’。

“何.......”

邓利维和快船的新闻发布官都试图阻止他继续说蠢话，和一个默默无闻的记者同归于尽，这显然不值得。

但是何星辉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用多说。

何星辉说道：“当然。”

他这一句话，算是最终确认。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flag算是立下了，不可更改。

这一刻，所有人心中都是五味陈杂。

一旁的布兰德惊讶的看着何星辉，就像迪达拉看宇智波鼬一样，仿佛看到了何星辉身后的佛光普照。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艺术？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领袖气质，因为他知道自己绝不敢说出这种话。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约翰逊失魂落魄的坐了下去，内心无比懊悔。

他知道自己玩砸了，一个设计逼迫潜力新星退役的恶毒形象已经跑不掉。

虽然他有些无辜，从没刻意设计过要何星辉退役，但显然外人不会这么想。

约翰逊甚至已经能够想像的到，事后自己要承受多少谩骂，也许想上街逛个超市都不可能了。

同时，在这一刻，他也悟道了一个真理。

千万不要和神经病斗，神经病是不会遵守游戏规则的。

他们记者屡屡能够让明星艺人难堪，能够逼疯一些艺人，并不是说他们比明星更有钱或者更有实力，纯粹是靠这个游戏里的规则。

当所有人都遵循这个规则时，他们可以游刃有余，威风八面，有时候总统都要被问的动怒。

但突然出现个像何星辉这样不顾形象，不顾数千万美元的损失，不顾梦想的规则破坏者，他们就完全招架不住。

我特么怎么就脑子进水，去招惹这么一个神经病呢？

这一刻，约翰逊心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没有什么问题，我就先走了。”

何星辉见众人迟迟不再提问，便起身离开，背影无比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