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紧闭着嘴，言慎重不悦的攻城略池，在她惊呼的刹那与她唇齿相连。

他一直很清醒，她也很清醒。

不过一瞬便被抓了回去。

“言慎重……”沈臻害怕的蜷缩在角落，双手捂着胸前春光，大口喘着气说道，“你疯了……”

“我疯了。”言慎重抓住她的脚，将她拽到跟前，揉着她湿透了的头发，发出沙哑的声音，“你害怕我了？”

“……够了！”沈臻惊慌的往后爬，心有余悸的开口，“言慎重，是你吧？”

是她认识的那个言慎重，是吧？

言慎重没有说话，只是吻住了她已然红肿的唇瓣。

“言慎重……言慎重……”

沈臻泣不成声的咬着他的肩膀，已经湿透了长发粘着她的面庞，只露出一双愤恨的双眼，“言慎重你是个疯子！”

“你心里的故人是谁？”言慎重抱着沈臻，咬牙切齿的逼问，“他是谁？”

“……唔……言，言慎重……”沈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不断往外流，“是你吧？是……是你……是你……是不是……”

言慎重指腹揉着沈臻的脸颊，帮她把湿漉的发丝挑到头顶，“是什么？”

他还想多陪她玩玩，怎么能说是自己呢。

天真单纯的女人还以为遇见了需要救赎的自己。

可笑至极，他言慎重走到如今这步，从不需要所谓的救赎。

沈臻看着这张熟悉到能做噩梦的脸庞，眉头皱起，不解的问他，“我欠你什么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她已经在努力的释怀一切，把不美好的记忆都淡化掉，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