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红绣闻声突然有些难过,道:“所以,你们父子两个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可是我的父母却不在了!”
陈唐摇摇头,挂挡,送离合,越野车朝着那些人冲了上去。眼看就要接近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红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强行闯关吗?”廖家护卫中,有一位相貌堂堂威武严肃的二叔站出来,遥立越野车之前:“据下人回报。你非但反对婚事,无视家主及族中长老的决定,还出手伤人,将家主派去好心劝说的二管家等人打成惨不忍睹的残废,现在长老们震怒,请山家主下令严惩,你们上山可以,但必须下车,负荆请罪,一步步走上去。”
“二叔。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强加罪名?”廖红绣掀摇下了车窗,道:“一帮奴才来我的住处扮狗咬人,教训教训他们怎么了?”
“身为晚辈,却目无尊长,二管家伺候廖家多年,他在廖家当管家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高个男子。
廖红绣冷哼一声,道:“奴才终究是奴才,主子终究是主子,三叔,我多年没有回来了,家里是一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还有天山的凌云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是和我男朋友回来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一切都由他做主吧!”说完就摇起了车窗。
陈唐在车里听后就傻了,问廖红绣,道:“绣姐,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我和你睡过吗?”
廖红绣翻翻白眼,道:“美得你,我不可能是你的人,但是现在你是我的人,暂且就当我男人吧,有了这个名分,你才有理由给我做主。”
陈唐听的有些郁闷,本来是自己给廖红绣来出气的,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好像是被她抓来的壮丁呢?
看着廖红绣闭上了眼睛,陈唐知道下面就交给自己表演了!陈唐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狐狸也跟着下了车。
陈唐坐在了越野车的车顶之上,冷声道:“目无尊长?只怕是有些人为老不尊,有些事要说出来,只会让天下人耻笑,让小辈蒙羞!”
那廖红绣口中的二叔三叔都看着陈唐,问道:“哪儿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敢这样和我们说话?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陈唐看着这两个人就挺不顺眼的,一个是高瘦子,一个是矮胖子,本来一个个长的跟猪头似的,还一个个在这里装仙风道骨,真心的把陈唐恶心到了,这些个傻逼,陈唐没有给他们任何面子,就冷声道:“你是不是傻逼?廖红绣现在是我的人,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们说吧,想怎么着?”这个时候,陈唐发现自己喊出“廖红绣是我的人”的时候,挺顺口的……
眼前的这二叔三叔一听,看向陈唐的眼神就那个恨啊,就好像是陈唐杀了他们家的儿子一样,可是怎么说对方也是小辈,至少也得先礼后兵,二叔说道:“是非曲直,山家主和长老们自会定夺,我们不过问。现在,你们要想上山,那就按家主之令,下车,负荆上山,向族中长辈请罪!”
“不知,我们罪责如何呢?不是要杀头吧?”陈唐这时露出了微笑,既然玩,那就玩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