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上要做父亲的人了,怎这般不知稳重?”安红韶推了连如期一下,面颊上红红的。
下意识的张望,可让旁边伺候的人听见了?
幸好,他俩在一起,伺候的人都站的远远的。
连如期的眼神晦暗不明,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而后,连如期突然起身,将安红韶抱了起来,“外头天凉,还是在屋子里的好。”
安红韶看连如期是熟悉的表情,每一次他都想要折腾人的时候,便就是这种神色。
安红韶的胳膊搭在连如期的肩膀上,“你莫要忘了,府医说过得五个月后才能同房。”
安红韶是有些紧张的,哪怕他觉得连如期不会胡来,可心总是提着的,想着有孕前的种种,便是连身上的披风,都像是六斤棉花做的厚被子一般。
压的人,直冒汗。
连如期轻笑一声,“怎么你想要同房了?再忍忍。”
将安红韶放在床榻上的时候,连如期却是倒打一耙。
因为怕压着安红韶的肚子,连如期放的人的时候,一直用胳膊撑着床榻,待人放好,便就直腰坐在床榻边上,手指轻轻的碰触安红韶的发丝,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脸皮真厚。”安红韶呸了一口,不敢跟连如期对视,抬手便去推连如期。
连如期将安红韶的手反握在掌心,安红韶想要将自己的手拽回来,使了几次劲却都无果。
连如期把玩着安红韶一根根玉指,面上的笑意更浓了。
事必,安红韶羞红了脸,背过身子不去看连如期。
连如期叫了水,给安红韶仔细擦拭的每一根玉指,“只当是咱们庆祝了。”
事情能圆满顺利,到底是能让人高兴的。
哪怕连如期面色如常,也并不代表,心如止水。
当然,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还不至于让连如期这般激动,主要是总要寻个由头,跟安红韶极尽亲密之事。
安红韶哼了一声,由着他为自己净手,却不看连如期一眼。
“屋子里头到底有些闷,我带你去院子里放孔明灯?”书房里头,连如期其实已经都准备妥当了。
安红韶扯了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我没你这般不要脸。”
刚刚都叫水了,人家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若是这个时候出去,别人不说就冬青也一定会笑话自己。
看着安红韶缩的跟个蜗牛一样,连如期故意拍了她一下,“老夫老妻的害羞个什么劲?”
力气自然不会用的,却让安红韶一个翻身,怒瞪着连如期,“你拍哪呢?”
连如期给安红韶洗干净后,再给自己处理身子,也没回头,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等着穿好衣裳,这才说道,“我哪没碰过?”
所以,拍一下怎么了?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门外传来冬青的声音,说是连父请连如期过去一趟。
连如期嗯了一声,就当是知道了,可是双眼一直盯着安红韶,不紧不慢的穿着外衣,每一个盘扣都让他扣出风情万种来了。
安红韶拿了枕头朝着连如期扔了过去,“赶紧走。”
连如期笑着避开了,不过速度却没那么快。
知道的这是在给自己系盘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解安红韶的扣子。
连如期总算是出门了,安红韶将屋里的窗户都打开了,只是说不上为何,总觉得自己的掌心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