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听到屋外有声响,才慢慢睁开眼睛,脑袋有些沉,她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舒云正在摆饭桌,看着她,笑道:“姐,你醒了,我正说去叫你起来吃饭呢。”
舒暖揉揉额角,皱眉道:“睡得太沉了。”
舒云走过来,把她推进洗手间里。
“我还嫌你睡得少呢,快去洗漱,我去叫妈。”
舒妈妈见舒暖时不时的揉额头,担心的问:“暖暖,你不舒服吗?”
舒暖愣了一下,为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笑道:“没有,可能是起的太晚了,头还有些沉,过一会儿就好了。”
舒妈妈见她脸色无异样,也就没怎么怀疑,又问:“你哥昨晚上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多想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见舒妈妈依旧一脸的担忧,舒暖不得不撒谎说:“我昨天打电话了,我哥在他同学那里。”
舒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在舒暖出去前,又忍不住的叮咛了几句。
“这个哥放心,我时刻找人盯着呢。”
舒暖走过去,保安显然记得她,朝他打招呼。
萧寒看了他一眼,走向办公桌,顺手把外套搭在椅背上。
“这是我的公司,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莫言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袋给萧寒,“陈愉廷,是上个月新上任的副市长,虽然年仅(岁,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政界人才,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为民着想的清官。”
“四哥,你醒了!”
尚铭一脸的肯定,坚决维护大哥的名誉。
萧寒一边把文件装进袋子里,一边淡笑着说:“看来还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呢!”
一张娃娃脸出现在眼睛,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了,项南一把掌拍在那张娃娃脸上,“给哥倒杯水去!”
这臭小子竟然这么害他,看他不好好收拾他!
“哥,你在想什么?”
项南一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里像是塞满了,又沉又涨,时不时的还牵扯住一丝的钝痛,盯着天板愣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也基本回笼了,他再次闭上眼睛,痛苦的申银一声。
在下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打开车门下去了。
萧寒昨夜睡得晚,又喝了些酒,比平时起得晚,收拾完毕,正准备出门时,杜韵诗的电话过来了。
萧寒把手机装进口袋里,指甲却触到了一个带着凉意的硬物,他微微一怔,深邃的眸子里迅速的闪过一丝幽暗不明的光。
萧寒走到窗前,回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说:“有什么话就问吧。”
“外面天冷,多拿件衣服,小心点,晚上早点回来!”
“少爷,资料已经给您传过去了。”
“哥,你怎么在这里?”
莫言收起手机,脸色已经变得凝重起来的,问:
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
萧寒的突然出现,莫言也吓了一跳,不过相较于项南,却镇定多了,他看了项南和尚铭一眼,项南立即拖着尚铭就出去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莫言点点头,“这c城的副市长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尚铭捂着脸,万分委屈的不情不愿的跑去倒水。
“已经和土地局的谢局长谈了,谢局长说了,那块地皮虽属于公家,但不是他说的算,最终决定权在陈副市长手里。”
项南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惊得唰的一下子站起来,呵呵的干笑着。
“昨晚上我怎么交待的?”
她要赌一把,赌人心,赌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