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舒姐,你醒醒!”
服务员惊慌的喊着,刚伸手把舒暖的身子扶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扯了开来,她甚至没有看清男人的脸,他已经抱起昏迷的舒暖大步的朝电梯走去。
萧寒按了顶层的电梯数字,然后低头看着她。
苍白的脸,凌乱的发,没有扣子的衬衫,被撕裂的窄裙,脖颈上,胸前大片青紫的痕迹……
萧寒的眼眸随着视线所到之处,一点点的变暗,阴暗的像是急速的湍流一点点的在眸底出聚集,很快的便形成了幽
深不见底的漩涡。他的嘴角沉着,紧绷的下巴如一把刚出鞘的利刃,带着锋锐的弧度。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萧寒大步的迈出去,径自走向自己的套房。
他把舒暖放到床上,她似乎很不舒服,眉头皱着,不时的摇晃着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粘着粘湿的头发。
萧寒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手下的触感让他惊了一下,很烫!
难道是在发烧?!
是啊,她怎么不恨他?她曾经也是那么的相信他,可他却对她下药差点强暴了她!
尽显担忧。
应该是药效发作了,舒暖握紧的拳头,慢慢的就松开了,直到她整个人呼吸平稳,一动不动。
萧寒用力的捏紧毛巾,阴暗的眸子里透露着一股噬人的凌厉和狠绝。
项南连连点头,走出去。
荆楚在离开前交代了一些事情,最后看了一眼舒暖,道:“半夜的时候再量一次体温,不退烧的话,就再给她吃一颗退烧药。明天我再过来看看。”
二哥?她那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陈愉廷?
“荆姐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项南看到卧室里的门开着,走过去一看,萧寒不在,却看到舒暖躺在床上,看样子好像在发烧。
“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发烧吗?烧退了不就好了。”
项南愣了一下,连忙去打电话,打完电话又回到卧室,正好萧寒正在擦拭她的胳膊,白希的胳膊上有明显的指痕,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在她看来就都是错的?为什么他做什么都比不上那个陈愉廷?为什么她要这么恨他?
“量量体温。”
于默惊得一下子站起来:“这是真的?”
项南一个跳跃又蹦到于默身边:“现在严重的不是发烧,而是舒小姐好像被人给……给……”项南说不出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衣服都撕破了,这里,这里,都是伤痕。”
客厅里的光线很暗,只有飘窗处透出一束微弱的光,映照眼前着凌乱不堪的场景。
明明就是借喂药之名,行占便宜之实!
萧寒的眸子在听到一个微弱的称呼时蓦地暗了一下,脸色也跟着沉洌了下去。
人烧成这样?”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把四楼所有的监控录像拿过来。”
荆楚看了一眼温度计,三十九度八,她摸了一下舒暖发烫的额头,语气不佳道:“人不就在你眼皮底下,怎么还让
梁亦清笑出声,声音很沙哑,透着一股悲凉的沉重感。
舒暖又安静下去了,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解开她的衬衣。
萧寒凑近去细听,只依稀听清了几个字音。
站住,接着往前走。
项南送荆楚离开,于默走进卧室,看了眼舒暖,走到萧寒身边,语带歉意的说:
项南显然被他的动作吓了得一愣,点点头。
萧寒到了一杯水,然后扶起她,把药丸塞到她的嘴里,舒暖的牙是紧咬着的,根本喂不进去水。
萧寒结果温度计,放进舒暖的嘴里,然后拿出来。
萧寒的视线一直停在舒暖的身上,在听了于默的话后,才淡淡的移开,走出去。
送到了喉咙处。
半夜里,舒暖像是被什么惊吓住了,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双手也像是有自主意识的紧紧的抓紧了床单,双脚不停的踢蹭着床单。
荆楚把调好药水的滴速,掀开被褥,看了一眼她脖子里几处破皮的牙痕,从医药箱里找出涂外伤的药,给她抹上。
“……救我……”
荆楚手里拿着准备好的吊瓶,看着萧寒强势的喂药的方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荆楚看了眼站在窗前,一脸沉默的萧寒,动了动嘴,最终也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楚临走前的交代,赶紧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虽然烧少退了些,但是依然很高。
荆楚一边问着,一边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萧寒在她身侧躺下来,把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柔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眼睛在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眸色就暗了下去,抱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
“不知道,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