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听到声音,忙放下手里的活,推门进来,就看到萧寒站在床边,手紧紧的握着,一脸的阴鸷,而舒暖就趴在离
萧寒不远的地方,腿上还裹着被褥,正在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荆楚连忙跑上去,刚要伸手去扶她,一道冷鸷的声音阻止了她。
“别管她!”
荆楚的手顿了顿,看向萧寒,不由得冷着眉,怒道:“萧寒,你疯了,她还是个病人!”
舒暖的身体本就软弱无力,又这么被萧寒给用力一甩,撞到地上的时,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好一会儿才反应来了,无奈身上没什么劲儿,头也是晕沉的,她站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萧寒盯着地上挣扎着要起来的舒暖,冷冷的哼了一声,道:“病人?我看她好着呢!是我们多管闲事了,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屈辱,说不定心里有多享受呢!”
萧寒的话字字句句传到舒暖的耳朵里,她抿了抿唇,按在地上的手使劲的用力,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扎针的伤处冒出越来越多的血,都流到了地板上。
荆楚看到舒暖手背上的鲜血,惊住,也懒得理萧寒,上去搀扶起舒暖。
“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要在我面前她!出去!”
于默和项南有说有笑的进来,见到舒暖愣了一下,项南显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嬉皮笑脸的道:“舒小姐,你身体好了?”
听,你若是真能把舒暖送给别的男人,我荆楚这辈子都倒立着走!”
解决完一盒饼干一杯水,舒暖觉得舒服了不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着课本去上课了。
舒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是司机叫醒的她。
荆楚脸色一凝,却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走到了门口又停下,回头盯着他的背影,语气冷道:“萧寒,你说得好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舒暖说完扭头看向萧寒,脸色苍白依旧,但是那抹虚弱却完全没有了,明丽的眼睛里更是藏着一抹倔强的淡漠。
荆楚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转身走进纸醉金迷,乘电梯直达顶层,走进萧寒的房间。
荆楚说完,大力的甩上门,拎着医药箱走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她控制不住那怒气,她恨不得一刀捅进这个男人的心脏里!
“你在我面前抱怨有什么用?给我安静会儿!”
于默和项南被沉重的关门声震得惊了一下,他们当然都听到了荆楚的话,相视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舒暖摇摇头,“没有”,却没有睁开眼睛。
萧寒还在窗前站着,脸色虽不像刚才那般了,却依旧阴沉着,荆楚看了他一会儿,走到桌前收拾医药箱,瓶瓶罐罐
荆楚见她再三推脱,有些恼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而我是你的医生,病人必须听医生的,我现在就命令你和我
“如果你觉得遗憾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过去,我肯定梁局现在正想着你呢。”
的被她弄得乒乓作响,显然是带着气儿的。
舒暖阻止她:“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不用去医院了。”
像是罩着一层冰霜,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是冰凉凝滞的,光线里的俊脸透着冷峭的气质,幽暗的眸底更是看不到一
舒暖的脑子很沉很乱,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是强制那种乱成麻的思绪越是膨胀,充塞着她的整个脑子,似乎充爆她的脑子一般。
“暖暖。”从放推下。
她有些懊恼的敲了两下额头,司机师傅看了一眼她裹着纱布的手,又见她的脸色不好,好心的问:“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舒暖进教室前,还担心会不会中途晕倒在讲台上,还好那盒饼干给了她力量,她顺利的讲完课,又去博物馆看了一圈,很快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忙碌中过去了。
于默噎了一下,纵使心中有再多的疑问,也只得和项南先走出去了。
“你心里明明是担心她的,为什么还要说那些狠话伤她?”
“小姐,到了。”
萧寒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比着刚才一点缓和都没有,一径的阴沉,额角上似乎隐现出了几根青筋。
舒暖看着荆楚陡然变化的神色,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点儿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