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双腿踢蹬了两下就被萧寒压制住了,她挣脱不开,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萧寒本来只是想要惩罚她一下,但是一接触到她的嘴唇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含着那一片馨香不停地吸允,舒暖觉得自己的舌头又热又麻,都要熔化在他在嘴里了。
舒暖的头因为缺氧晕乎乎的,从鼻子里哼唧了两声,发现他还是不放,感觉到他的舌头滑到她的有些发软的牙齿上,她握紧拳头用力咬了下去。
萧寒骤疼,这才放开她的嘴,一得到新鲜空气,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吐出的幽香混合着男性的味道铺洒在萧寒的脸上,萧寒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滚烫的脸,拇指轻轻的拭去她嘴角一丝血渍。
舒暖迷蒙的眼睛终于渐渐的有了焦点,落在他俯身而下的脸上,因为只开了一盏壁灯,灯光昏暗,舒暖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一双幽暗的眼睛里,隐隐的闪烁着两簇她再熟悉不过的火苗,那火苗虽小,可是一旦燃烧起来,就可以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舒暖的心扑通响了一大声,接着便是砰砰急速而又无规律的跳动,她立即用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眼睛不敢看他,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紧张慌乱。
“不、不要。”
舒暖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他,他的手依旧停在她越发滚烫的脸上,近似迷恋的来回摩挲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指太热,舒暖觉得被他摩挲的那块地方,烫得几乎要着起火来了,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起来,抓紧他的浴袍,死死的抵着不要他靠近。
萧寒的手缓缓的下滑,手指所到之处,都会引起舒暖一阵轻微的颤栗,他感觉大她的身子紧绷得厉害,好像再紧一分,那身子就会断开似的。
萧寒又往下压了压,鼻尖几乎蹭到了她的脸颊,舒暖侧着头,咬着牙忍住身体的颤抖,几乎屏住了呼吸,萧寒微微勾唇,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呵了一口气,舒暖抖了一下,近似呓语道:“不要。”
舒云见梁亦清打开车门下来,问:“亦清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办案吗?”
“亦清哥,那个,我姐她、她最近一段时间有事,不在家。”
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儿,道:“掉头。”
陈愉廷摇摇头,笑道:“没关系,只是喝了几杯而已,再说我也不开车,不用担心,你回去吧!”
何父何母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何母一脸笑容的招手叫她过去。
梁亦清沉默了一会儿,道:“也没什么,路过这里,知道你们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云云,你哥的身体好些没?”
白亮一愣,脑海里立即就浮现了一个女人美丽的脸,娇弱,胆怯,白亮立即甩甩头,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通,嗯了一声,调转车头,向宏发驶进。
舒阳得知舒暖被梁亦清下药,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梁亦清狠揍了一顿,自此后两人的关系大不如前,梁亦清也就没再去过舒家,现在想想,真的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一张冷淡的脸,一张倔强的脸,也是一张刻进他心底深处的脸。
舒云点点头,“好多了,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出院了。亦清哥,要不要上去坐坐?”
“亦清哥。”
舒暖知道他做这么多,都是故意的,无非就是想看她服软认输,她心有不甘,可是这种情况下,一点也容不得她一丝一毫的拒绝,她抿抿嘴,没好气儿的道:“能。”
梁亦清和舒阳陈愉廷是同届,因为同是官家子弟,关系走得还不错,梁亦清也来过舒家几次,舒云不仅认得他,也知道他喜欢舒暖。
何父的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笑容,“不来?就是我愿意,咱宝贝女儿也不愿意啊!”
舒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何母给女儿拿了一块芒果,笑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梁亦清抬头看了眼,道:“不用了,看你很累的样子,上去休息吧!”
陈愉廷只觉得车厢里闷热,便降下车窗,夜风吹进来,打在脸上很舒服,但同时也吹得酒劲越发的上来了,脑袋晕沉沉的。
“真乖!”
何华菁把他扶上车,又叮嘱了司机几句,见车子离开看不见了,这才转身进屋。
梁亦清又把头转向外面,看了一会让,道:“走吧!”
萧寒挑挑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萧寒的手指停在她胸前,修长的手指伸进浴袍缓缓的向下划去,舒暖剧烈的颤了一下,猛的抓住他使坏的手,颤声道:“你,你说过不、不会碰我的。”
萧寒看着她犹如小鹿般惊惧的脸,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我是流氓,流氓说话从来都不算话。”
“去宏发。”
一路上吹着风,脑袋里那晕乎乎的感觉像是被风给吹散了,拨云见日一般,渐渐的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却没有移动身子,依旧靠着椅背,看着车外飞逝而过的夜景。
“还想不想着回家?”
舒云见梁亦清不说话,又问:“亦清哥,你不是办案的,那你在这里做什么?”着两压下。
梁亦清愣了一会儿,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