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很重,像是发泄似的,咬着她的唇就是一阵厮磨,很快舒暖就觉得自己的嘴巴火辣辣的疼,好像一层皮都被他给蹭掉了。
“疼。”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一些距离,秀美紧皱,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萧寒看着她红肿潋滟的唇瓣,眼睛里像是泼了墨一眼,身体也已经无法抑制的热了起来,他张嘴咬住她尖细的下巴,“你自找的,谁让你勾引我?”
舒暖疼得哀叫了一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眉目娇嗔的看着他。
“我不勾引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萧寒挑挑眉,一副自大的模样:“谁说的?”
“禽兽!”
萧寒的眼睛里几乎冒出两团火来了,低头衔住她的嘴,将她抵在门板上,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手像是带着火焰似的,每走一处,皮像是灼烧起来一般,再加上她还抵在冰凉坚硬的门板上,她很不舒服,使劲的扭动着身子。
萧寒的身子被她蹭他直疼,伸手将她托着抱了起来,喘声道:“这回挣扎不觉得太晚了吗?不会是害怕了吧?”
她感觉到他的唇慢慢滑向玉颈,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他的手也是,明明是凉凉的,却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她抵挡不住那席卷而来的狂潮,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也不是,抓也不是的,不自觉的就喊出她的名字
“生日快乐。”
“还敢跑!”
难道真的是欲求不满?!项南的心里乍掠过这个疑问,然后又赞同的点点头,绝对有可能。
萧寒看着她情动的模样,再也忍受不住,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下去,在触到一块绵绵软软的东西时,愣住。
“你还狡辩!”
“华菁,巧啊。”
萧寒说甩掉他的手,沉着脸大步朝前走去。
杜韵诗跑过来,问:“找到了吗?”
“这么说你是承认前几次的事情都怨你了。”
舒暖疼得直想流泪,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嘴唇疼还是牙齿疼,嘴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憋得肺都要炸了,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舒暖赶紧顺了顺头发,又把手护在胸前,尴尬的扯扯嘴角,道:“没、没事,我没事。”
“暖暖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暖姐。”
舒暖赶快从他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套上。
陈愉廷笑笑,“这里没有副市长,聚在一起大家就都是朋友。”
舒暖感觉到手触到一个热物,大惊一跳,猛地甩开他,羞愤的瞪着他道:
萧寒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粗重的呼吸显得格外的沉重沙哑。
舒暖看着他震惊的模样,笑了笑,伸出腿环上他的腰,来回的蹭着,媚眼如丝。
舒暖迷糊的脑袋里终于挣得了一丝清明,她愣了一会儿,笑了笑。
蒜皮的小事。”
项南正要开口再问,一道隐藏着愤怒的低沉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
萧寒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一点**,又被她给撩了出来,长臂一伸,将她拉了过来,握着她的手来到双腿间。
“不要,流氓,放开我!”
“什么?走了?”
他像是真的要“修理”的她的嘴唇似的,又是咬弄,又是啃啮,几近残暴的肆虐着她的嘴唇。
秀是她发。陈骁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微笑着走过去。
萧寒嘘了一声,看着她道:“这里的房间不隔音的。”
他沉沉的笑声里带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里,引起一阵阵的酥麻感,她无法抑制的轻颤着。
“哪里不好……”
去她店里买东西。”
舒暖的眼睛瞄了一眼他双腿间,“看看,“小帐篷”都起来了,我在帮你消火啊!”
舒暖的话还没有说话,只听嗤啦一声,她感觉到背后的拉链滑到了皮肤,然后肌肤因为接触到皮质的沙发而微
“消火?我看你是在点火!”
萧寒的眼睛里划过一星锐光,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的陈二哥。”
“你当然没事!”
项南从房间里出来,迎面看到走廊迎面走来的一个女人,脸上一喜,快步走上去。
萧寒俯在她身上,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笑问:“现在还硬不?”
萧寒的锐利的眼神都要变成两把刀了,但是某人偏偏视而不见,慢腾腾的在他面前穿上你内衣,还时不时的指着
萧寒拨开他的手,眼睛近似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美好,“那怎么行,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的。”
“那你现在在干吗?”
舒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萧寒以为他就要挣扎了,谁知她竟然又是娇媚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着他的胸膛。
项南正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听到有人喊他,猛地转身来。
舒暖气的大喊:“萧寒,你是野兽吗?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撕我的衣服。”
舒暖的脑子晕乎乎,好一会儿,才道:“他?谁啊?”
何华菁一愣,“暖暖?哦,刚来的时候我们还见到她了,她也说和一个朋友一起,没想到是陈骁姐,要不,我
胸前的一片红痕,指责他的粗鲁,捡起衣服的时候,又忍不住娇嗔的骂了一句:“流氓,禽兽!衣服都被你撕破
杜韵诗笑道:“有华菁这个朋友,我的面子可真是足啊,陈副市长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了。”
杜韵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就被掩饰掉,她笑道:“他临时有急事,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萧寒抱住她,低低的警告:“别乱动,老实点儿!”
了,我要怎么出去?”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更无法忍受你们单独在一起。”。
舒暖的身子轻颤着,想开口骂他,但是力气像是从身体里流失了一般,一张嘴竟是逸出了一声绵软的申银,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项南。”
陈骁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去,待看清三人后,又后悔自己回头了,应该直接装作没有听见的。
何华菁四处看了看,问:“萧总人呢?刚才我还看到他呢。”
项南点点头,“看样子很着急的样子。”
早就去打招呼了。”
手中的物体又烫又硬,舒暖死活也不愿意,脸红得滴血,奋力的挣扎着,
舒暖狠命的挣扎着,猛然,一个用力的顶撞,手肘顶在了他腿间的凸起,只听一声重重的闷哼声,萧寒的脸瞬
陈愉廷端了两杯酒,递给杜韵诗一杯。
“你温柔点,衣服要被你扯坏了。”
舒暖回头看来他一眼,笑道:“谁让你涩域熏心,活该!”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项南一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