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的手得空了,伸手挡住他的胸膛,喘息道:“萧寒,我不要!”
萧寒拨开她的手,抓住亲了一口。
“我没问你意见。”
萧寒箍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控制在怀里,贴得太近,她能感受到他身下蓄势待发的欲-望,强大而坚-硬,充斥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
萧寒把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撕掉,掰开她的腿,像是故意让她难堪似的,又折弯了她的腿,让她退无可退的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舒暖知道他是非做不可了,挣扎只会引发他的征服欲,让自己痛苦,干脆也不扭捏了,闭上眼睛忍受着,可是她等了半天,他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舒暖又睁开眼睛,发现他的目光正沉沉的落在她最为羞耻的部位。
舒暖想死的心都有了,羞赧的咬唇骂道:“要做就做,看什么看!”
萧寒抬起头,目光幽沉深邃,盯着她。
“不想太痛,就别抗拒我。”
外面的雨已经大了,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原本该宁静的夜晚顿时喧闹一片。
的。”
于默一愣,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清浅的笑,像是雪落在了肌肤上,很快就消融了。
莫言扯扯嘴角,“舒小姐是绝色倾城的人,脸上就是长出多儿也不奇怪!”
“小伤也是伤,也要小心注意着。”
到了周末,又下起了雨。
舒阳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就去做复建了,走之前对舒暖道:“昨天愉廷又找我了,这是他这几天第三次找我
莫言这话明显的就是嘲讽,于默的脸一沉,看向莫言,道:“老三,怎么说话呢?”
舒阳见她不说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这么躲着他避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还有他妈找你的事儿,我觉得
随着他的动作,舒暖感觉到腰腿又酸又麻,远比不上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触让她意乱神迷,她想忽略这让人羞愤的窘态,可无奈办不到,身体深处更是有无法言说的空虚不停的涌出来,尤其是腿根部位,又麻又痒,还带着说不清的舒服。
的。
你应该让他知道。”
紧张了,才慢慢的动起来。
于默拆完线从越南回来直接就住进了医院里,到今天也休养了三四天了,伤口早就不怎么疼了,如果不是萧寒坚持,他早就出院了。
舒暖正在帮舒妈妈按摩,听了舒阳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也没有说什么,仿佛舒阳那话不是对她说的似
“小五,你怎么在这里?”
他竟然、竟然?!
莫言淡淡接道:“小五,你和我说的你做梦都想见到二哥,我才带你过来的。”
舒暖结果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睛,扭头问:“我看你的腿已经好很多,医生说还要做多久的复建?”
于默看着低头沉默的舒暖,有些尴尬,搓了搓手,道:“暖姐,老三说了那么多混账话,我代老三向你道歉。”
萧寒吻住她的唇角,缓缓地研磨着进入,像是再给她时间适应自己,他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感觉到她不再那么
莫言却是越发的气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哥这都在公司睡几个晚上了,也不见她打一个电话过来问一句,亏得哥那么挖心掏肺的对她!”
“暖姐。”
了。”
莫言气愤的走出去,尚铭看了看,也喊着“三哥”跟出去。
萧寒也不言语了,低头含住她干涩的某处,舒暖身子一颤,几个闷雷在脑子里炸了起来。
莫言还想说什么,舒暖把话抢了过去,问:“于律师他生病了吗?”
“暖姐不要这么说,是那些记者太会胡编乱造了,不关暖姐的事。”说完,又加了一句,“哥也不会怪暖姐
舒暖看看窗外的雨,然后站起来。
舒暖等了好一会儿,才深呼吸一口,抬起头来,她看向于默,笑说:“莫先生说的对,是我太没有自知之明的。”
越下越大,仰头看去,雨雾缭绕中的灯光越发的朦胧昏黄,原本该是墨色的天空此刻却呈现出烟灰的颜色,浓黑的
“出去!”
莫言这是却冷哼了一声,“原来舒小姐也是会关心人的。”
舒暖回头一看,尚铭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男人的面相偏阴柔,看向她的目光好像不那么和善。
舒暖和舒阳把舒云送到飞机上后就一起去了医院,舒暖的眼睛发红,脸上还带着泪痕,想着她们姐妹在机场分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她恐怕再也逃不开这个男人了,尤其是在床底缠绵间,这种想法更是强烈的让她害怕颤栗。
知道他这是在呛她,舒暖笑笑,并未再多说话。
舒小姐?这位莫言莫三哥果然是不喜欢她!
“不行!”莫言严词拒绝,然后走到舒暖面前,道:“舒小姐,做人要知恩图报,更要有自知之明。无论你和陈副市长以前是青梅竹马也好,两小无猜也好,但是现在你是哥的女人,就算你对哥没有感情,但是念在哥救了舒公子一命的份儿上,你也应该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别以为哥对你的宽容就是无止境的,别忘了,人的忍耐是有
尚铭立即小声的对舒暖道:“暖姐你别生气,三哥说话就那样,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