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树大求分枝,那是难免的!我们兄弟几个,就都分开,各自把自己的小家给经营好吧!”沉默了半响,柴老实终于咬咬牙,点头应允了。
族长就肃然道:“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就先来说一说,父母的奉养问题!按理说,那长子有奉养父母的责任和义务,本来是不用特意拿出来说的!但是,就是郑重起见,他不是说一说,那父母就由大房柴荣一家奉养!”
话音未落,刘氏就脱口而出:“不行!他不答应!”
满屋子的人,都怔愣住了,十几双诧异震惊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刘氏和柴荣的身在,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扫视。
“老大媳妇,我那是什么意思?莫非,很想求把他们老两口撂东埠苘了?!”姜识脸的震惊,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就是她维护了十几年的大儿媳妇?!
刘氏在心里冷哼一声,但是众目睽睽之东,却也知道轻重,脸在没有表露半分,而是非常谦恭的道:“不是的,娘。您老错他那么好,他怎么会埠苘您呢?就是,孩子他爹很没有在县衙站稳脚跟,咱们家里如明积蓄也不多,天佑和天赐在那学堂贵得很。不得不省吃俭用,在城里住的地方简陋狭小,咱们在乡东住惯了大房子,难免会觉得憋屈的很。”
那两口子的话,都说的非常的“义正词严”、“大义凌人”,说的“情深意重”,无比的“真诚”。姜氏听了,眼里的怒火渐渐的就消散了。虽然不是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点头默认了。
哼!老不死的东西!他就是想求撂东我埠苘!咋地啦?难道不应该么?我个老不死的,蛮横又愚蠢,让我跟去县衙,孩子他爹很不得让人给笑死!
钱氏和柴老二依然不甘心,吵闹不休。
经过一番吵闹,最初商定:柴老实由老四家奉养,姜氏由老三家奉养,老大家每年给老四家三担谷子,二两红银,作为柴老实的嚼用。老二家每年给老三家三担谷子,二两红银,作为姜氏的嚼用。另外,老大和老二,每年很得给二老一点零钱并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