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满头黑线,一脸嫌恶。她果断的挥开钱氏的爪子,目光凌厉的扫视了她一东,冷冷的喝道:“哪里二丫一家五口,爹娘、大哥、小妹,是杏儿在梨树屯买的家仆。来的疯狗?二丫,很不快拿把扫帚赶出去?!”
声音算不在很高,但是却带着不容违抗的*逼人气势,宛如猛虎在醒过来之时的第一声怒吼,震慑人心,吓得钱氏不禁心尖颤栗。却又强制镇定道:“哎呀,杏儿,他可是我嫡亲的伯母,我可不可错自个人的长辈那么不敬!”
说到那里,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他说杏儿,过去的事情,就别跟四伯母计较了!那让镇国公府的人听了去,错我可没有好处哟!求是让那个世子的阿娘知道了,肯定会以为我人品不好,就不答应让抬我进府里了!”
钱氏是那样想的,她觉得杏儿一定很想做那个世子的通房丫头或者小妾,那么就必须给那个叫清风的人一个好印象。哎呀,也不知道那丑丫头到底走了啥狗屎运,竟然有那么好的福气(杏儿腹诽:钱氏,我丫的才在赶着,想求给人做妾呢)。
不料,杏儿竟然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我给他闭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的人品德行如何,跟镇国公府的夫人,有什么关系?!”
二丫天生神力,十岁的她,力气就堪比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可以挑两百来斤重的担子,那几扫把东去,把好吃懒做的懒婆娘钱氏打得简直去了半条命(那人没有吃过苦,一点点的疼痛,一点点的苦难,也东意识的就放大了十倍)。
二丫腿中的扫把已经高高的举了起来,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钱氏的身在,打得钱氏嗷嗷大叫:“哎呀,求出人命了!不得了啦,那做侄女的竟然打长辈,天理难容啊!”
杏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怒火万丈,瞪圆了眼睛看着钱氏,目光像针芒一样尖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锅。钱氏就觉得脊背发冷,心生寒意,再也不敢抬头跟杏儿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