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是许家的人,没有人不明白,真正的家主,只有许悠然一个!许悠扬虽然接任了侯爷的爵位,但是对于许家上下来说,许悠然才是货真价实的侯爷,隐形的侯爷!
许大少爷只要轻轻的一跺脚,许家上下的每一人,心儿都会颤抖好几下。积年的威仪,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消散的。
年方十八的紫娟,给许悠然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把许夫人欢喜得跟什么似的,一整天几乎抱不离手。一颗心,都放在了这个小孙子的身上。
大儿子终于有后了,日后他是否娶妻,她再也不会干涉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生了儿子,晚上又有女人陪伴,不用再过苦行僧一般的苦日子,她就不再多去管束他了!
夜深人静,一片静谧安宁,窗外只有虫儿的呢喃。
沈捷从外面回来,杏儿招呼丫鬟婆子提来热水,她亲自为丈夫找好睡衣睡裤,放置在了沐浴间的衣服架子上:“相公,夜深了,辛苦一天了,赶紧洗了睡吧!”
沈捷笑呵呵的应道:“好嘞!我这就去,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稍等一下,我很快就会好好的疼你,给你极致的愉悦。
杏儿哪里听不出他的玄外之意,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回了卧室,拿起一本《安澜国地理志》,仔细的研读了起来。
沈捷果然飞快的洗过澡,yi丝不gua的就走向卧室。
杏儿闻声抬头,不禁羞恼的惊呼了一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实在太不要脸了!”
沈家和柴家被流放的消息传到东北,木兰就深知大事不妙,就匆匆遣散农庄的员工,每个人多发了一个月的工钱。然后就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将拥有五百亩上好田地的农庄匆忙转让了,连夜和丈夫一起带着孩子,还有农庄的十万两银票,一万两现银匆匆出逃。
目的地,早已选好了,就在真正的原始森林里。离如今住的地方,隔了二十多里路。木兰和向南向北没有任何异议,他们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可以有个安身之处,有口吃的,那就行了。
他们的卧室跟沐浴间和专门烧热水的小厨房相连,整座院落除了门房那里有侍卫值班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叫得再大声,也没有很大的关系,外面是不会那么容易听得到的。
现实是那么的残酷,丈夫竟然被抓了,跟她恩爱多年的丈夫,一个疼爱儿女的父亲,竟然因为私心作祟,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儿女!
木兰在病床上缠绵了整整一个月,这才真正清醒过来,在这一个月之中,都是贺神医照料她的生活起居。换洗衣服、擦身子、抱她去如厕什么的,什么私密的事情都做过。
不料,却被农庄的一个员工告密,导致一家人被追杀。十五岁的老大向东和十三岁的向北为了保护家人,竟然主动引开追兵,从此和家人失散了!寻找了整整一年,刚好有了一点眉目,自己一家人又被刺客给盯上了!
也幸好,贺神医跟木兰早就相熟,彼此之间都很有好感。而且,贺神医也不过才四十五岁左右,文武双全,高大俊朗,身体非常的健壮。木兰也有三十五六了,跟贺神医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看上去倒也般配、
受杏儿当年的启发,他有意寻找那种隐秘的、带温泉的山谷,功夫不负,没有想到的是,还真的让他给找到了!
杏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小木屋完工的第二天,贺神医和几个会武功的手下出去打猎,不料却遇到了一场追杀。被追杀之人,竟然是老熟人,正是杏儿的小姨蒲木兰!
贺神医是喜欢并欣赏木兰的,而且事已至此,似乎除了娶她为妻,没有更好的办法。听了徒儿的话,他就叹了口气:“也好,只要蒲娘子愿意的话,那师傅绝无二话!”
就在两年前,木兰拖着虚弱的身子,和丈夫带着孩子们东躲西臧了好几个月,终于在一个偏僻的乡下地方,用银子贿赂了贪财的里正,取得了在那个村庄的居住权。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过了一年多稍微安定的日子,就又好死不死的被那曙光村的叛徒给找了上门来。
“你我是夫妻,哪里有那么多的避讳?这样坦诚相见,理所应当,跟不要脸扯不上关系吧?”沈捷嘿嘿一笑,飞快的扯开辈子,一个猛虎扑食,就将杏儿压在了身下。
一番剧烈的厮杀过后,贺神医一方三十多人,三个武功高手,十五个三流高手,借助着贺神医的药粉,对五个顶尖高手。刺客死的死伤的伤,不得不退出二十里外,木兰母子三人终于被救了下来。
在场的都是男人,木兰的儿子向西才五岁,女儿才向南才三岁。没有办法,贺神医只好亲自照顾木兰。为她脱下湿透了的衣服鞋袜,擦干净身子,又为她换上自己的睡衣睡裤。
木兰全身褴褛,脸色苍白削瘦,双目无神,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一双儿女很明显是吓坏了,目光有点呆呆的,就跟叫子一般。
想起贺神医,杏儿和沈捷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音信杳无,生死不知。
过了一年,风声没有那么紧了,就从深山里出来,听说杏儿几个被流放去了东北,就又一路寻往东北。一路上跋山涉水,过关卡,躲密探,历经了千难万难,这才终于到达了东北的地界。
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木兰的夫君为了保护妻子儿女,引开追兵,不幸落入刺客的手中。因为受不了那酷刑跟权势地位美女的诱*惑,出卖了她和孩子们的藏身之地,以及许多关于田园山庄的秘密。
幸好老天爷怜悯,让她母子三人遇到了贺神医,精神一放松下来,她就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