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翰首先提议:“我建议,咱们反了朝廷,让德王上位!德王是太上皇嫡亲的儿子,而且如今太上皇也将德王的生母封为了太皇贵妃,身份也很是尊崇!以德王的人品和才干,堪为新皇的最佳人选,拥护德王上位,可比给一个昏君卖命好多了!”
安世昌立刻反对:“我不行,在这里比我有能耐的人多了去,我自己咋样我自己心里有数!”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沈旷的身上:“我觉得,旷儿来做这个皇帝,比谁都要合适!”
生怕众人反对,又连忙如数家珍:“一来他能力超群,有胆略有气魄,是万里难挑一的青年才俊;二来,他跟齐地那边的人关系不错,如果由他上位的话,还可以把齐地给拉过来,成为安澜国的领土;三来,他是杏儿姐姐的儿子,号召力和公信力必定比我要强百倍!”
西北和东北方向,地广人稀,科技水平和生活水平都相当的落后。阿娘说,这个时空的世界,跟她生活过的古代中国的唐朝有点类似。阿娘跟他说了很多关于西北和东北方向的那些邻国,什么“丝绸之路”、“汗血宝马”等等,听得他热血沸腾,心向神往。
巨大的变故,让昔日也曾经英明神武的陛下,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理智。精神状态,处于崩溃的边缘,不得不做些失去理智的举止,以此来释放内心的惊恐和无措。
如今,沈家的人都被削去了爵位和官职,杏儿跟桔梗,都只能称呼一声“太太”了,连称呼一声“夫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桔梗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别生气了,多大点事啊!你也不好好反省一下,别说杏儿觉得好笑,就是我也觉得你是在不靠谱!有什么事情,什么虚名,比自己儿孙的性命还更重要?如今,人家都把我们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什么忠孝!我看啊,你真是老糊涂了,年轻时候还好一点,没有这么愚忠!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就不该原谅你,在药王谷呆着多好啊!”
淑妃浑身一僵,继而又含羞笑道:“陛下说是,那就是了。反正臣妾知道,陛下很是着迷,陛下都如此了,别的人自然更加的难以抵挡!”
这个人,就是她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就在昨天夜里,他还对她百般的疼爱,对她甜言蜜语,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这一夕之间,就要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怀里?说什么日后给她皇后的宝座,说什么对她的娘家人加倍的好,说什么给那禁卫军首领侯爷的殊荣?
杏儿就提议:“不如,先取得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的谅解和支持,这样的话,不但可以事半功倍,还可以更名正言顺一点!如果由太*上皇下一道旨意,申斥皇帝倒行逆施,祸害忠良,危害江山社稷的话,事情必定会顺利很多!”
“哭什么哭?哭的话,那些人就会听朕的话么?!”转了转眼珠,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就指着门外那个禁卫军小首领:“不然,你去勾*引一下那个首领,朕记得他的妻子去世一年多了。他的家里很贫穷,连个年轻的丫鬟都没有,你赶紧去梳洗一番,趁夜里对他投怀送抱,他一定会心动的!”
儿子有这样的抱负,这样的雄心壮志,这样的慈悲心怀,杏儿和沈捷又如何能不成全呢?不!无论如何,也要成全!而其中的关键,正是东北府这一块土地,这是拿下齐地的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没有了东北府做依仗,想要渗透齐地,阻力太多!
大事商定,杏儿的心情很好,沈旷更是神采飞扬。
傍晚时分,皇上借故跟淑妃大吵了一架,又发狠的打了她一顿,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然后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个心腹手下,去了偏殿的一个偏僻的殿阁里,把正殿留给了淑妃,方便淑妃跟禁卫军的首领偷欢。
不但如此,许悠然还提议:“王爷还是少封一点的好,一旦封王就得有封地,那样会给朝廷带去众多的隐患,不利于国家的发展!”
淑妃借着夜色的掩护,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衣服,接近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禁卫军小首领。此时,小首领正站在廊檐下的暗影里,手中端着一把长枪,凝视着夜的浓黑,心事重重。
主意一定,淑妃就强笑道:“好,臣妾知道了。为了圣上,臣妾万死不辞!即便是要臣妾去上刀山过火海,臣妾也在所不惜,不会胆怯!”
贴身侍卫和宫女太监,都不禁看得目瞪口呆,满脸羞红,不知所措。稍微机灵一点的,连忙转开了身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反应慢一点的,就这样木呆呆的,看着英明神武的陛下,跟一个婴儿一般“啧啧”有声的吸奶。
杏儿只是笑,也没有理睬沈翰,老爷子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轻视,很是不快,当即对杏儿怒目而视。杏儿笑得愈发大声了,笑声朗朗,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这天,圣上刚好歇在淑妃的寝宫里-----不!应该说,这一年以来,他基本上都歇在淑妃的寝宫里。也只是在淑妃来小日子的时候,会光顾一下别的妃嫔的寝宫,会延续子嗣开辟多几条小路。
淑妃听得呆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回神。
燕无双还要争辩,沈捷对他摇摇头:“大师兄,封王不封王的,都是小事。目前,怎么当务之急的,就是如何拿下皇宫,把昏君从皇帝的宝座上拉下去!”
沈翰看不下去了,就皱眉训斥:“你们看看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哎呦喂,居然要逼宫,要造*反!而且东北府乃是安澜国的领土,怎么可以分割出去呢?不忠不孝啊!我沈家的千年声誉,就要毁于一旦了!”
风华绝代的淑妃娘娘啊?这个小女子,以前正是他的街坊邻居,两家人都住在同一个胡同里。她或许不认识他,但是他却打小就把她放在了心坎里,曾经无数次做梦和她喜结良缘。
沈翰听了桔梗的话,本来还很生气,想要反驳一番。然而她的最后一句话,可把他给吓着了,魂魄都要没了!
昏君,真是昏君啊!
沈捷微笑点头:“这个提议好,太后太后跟太上皇一系的人,也还大有人在就这么办吧!跟太皇太后、太*上皇联系的事情,就交给旷儿去做吧!这些年,旷儿给两位也送了不少温暖,太皇太后早就很想见一见这个曾外孙呢!”
家人宝贵的生命,莫名其妙的为一个昏君丢了。再怎么是个忠臣,是个贤臣,又有什么意义呢?连香火都保不住了,千年的家族声誉即便保住了,也不过是徒留千古笑话而已!
淑妃大哭,惊惧万分,满脸泪痕和鼻涕,哪里还有往昔的妩媚和风华?圣上心烦意乱,惊慌失措,对上这样只会哀哀哭泣的女人,真是半点好心情也没有,当即严厉呵斥。
众人纷纷点头。
沈捷也连忙开口声援:“我也觉得这样好,安澜国的皇帝还是由世昌来做,毕竟旷儿不是安氏家族的人,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世昌是皇上嫡亲的叔叔,这做侄儿的能力不足,德行不够,危害社稷,由做叔叔的来为侄儿收拾残局,再合适不过了!”
是夜,月黑风高,天寒料峭。
忽然之间,高贵的皇帝陛下酸溜溜的道:“有一次爱妃去养心殿找朕的时候,朕看得很清楚,他的目光在你的胸部停留了好一会儿呢!看他那眼神,似乎很惊叹的样子,说不得他早就想要摸一摸呢!”
答案是,不可能!绝无可能!
沈捷听得有点心酸,就对桔梗保证:“母亲,您老请放心,相信不久以后,孩儿就可以给您无上的尊荣!今日之辱,孩儿定会雪耻!”
圣上将淑妃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伸手就探入了她的肚兜里面,把玩着那弹性极好的丰盈。色*米米的道:“爱妃啊,你的这一双白兔天下无双,一定可以征服那个禁卫军首领的!”
不管沈翰心里怎么想,反正安世昌乐意得很,他还主动提出,要多给沈旷一个府郡的领土。不过,被沈旷很坚决的拒绝了:“不用,就东北府就好了,如果不是要将东北府作为基地,以此来逐渐渗透齐地,这个东北府我还不会跟你开口呢!日后,我会首先向西北方向扩展,想要多少国土,有的是办法!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绝不会从自己的亲人手里抢夺土地,要抢就从他人手里抢夺!”
还有一点,许悠然没有说,他不想封王,不想要封地的原因,其实也是生怕引起上位者的忌惮。君臣之间,无论曾经有多少的渊源,都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利益了。
许悠然和燕无双都忍不住点头。
陛下“哧溜”一声,就在大殿里撕开了她的衣襟又扯开她的肚兜,将她按倒在了地毯上,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啃咬吸吮了起来。
我呸!果真她跟那首领欢爱过的话,她和那首领的小命,日后哪里还能保得住?不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们了!至于她的娘家,要不了多久,必定会走向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