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的女人,果然欲望比较强烈啊,陈太忠呆在那炽中,实在懒得动了,脑子里却是在胡思乱想着…… “好了,我要去洗洗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地久远,丁小宁打破了室内的静谥,她轻推自己身上的大汉,“放我起来啊~” 陈太忠不想动,“啵”地来了一口,“好小宁,我再呆一会儿……” “嗯,”丁小宁回吻他一下,眼波有一些迷离,太忠哥如此介意自己,她心里当然非常欢喜,“我真没想到,这辈子还会有这么开心的一天……”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听她说得凄惨,陈太忠少不得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再声明一遍,“嗯,以后你永远都会像今天这么开心的……” 看他说得认真,丁小宁少不得又热吻他几次。 感觉到胸口一直在被他拨弄着,她少不得轻声地问问,“是不是不够突起?洗澡的时候,我见别人的都挺大的,就我的只露出小半个头。” “这倒是,”陈太忠点点头,“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我妈说过,以后……以后生了孩子就好了,孩子的嘴能把它嘬出来,”丁小宁认真地解释着,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害羞,垂下了眼皮。 “要不,我帮你嘬嘬?”陈太忠轻笑一声,果真俯下了头去,却被丁小宁一把推开,“别弄,好痒的……” 两个人就这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相拥在一起,说不完地体己话儿,直到陈太忠的手机再次惊醒了双方。 “不许动,我去拿手机,”感觉自己都快从那紧窄里掉出来了,陈太忠又挺挺下身,手一招,那手机凌空飞了过来。 “啊~”见此异状,丁小宁禁不住猛地经知道陈太忠不是一般人了,却是没想到此人身上的怪异,简直层出不穷。 完蛋。掉出来了!陈太忠恨恨地看看她,都不想看电话了。 丁小宁却是被他压了好久,才获得自由,轻笑一声。双腿大叉着,一个后滚翻就脱出了魔掌,却是一不小心,让陈太忠将她下面看了个真又真。 我靠。一滴都没流出来,简直是……极品啊,他叹口气。也懒得看是谁打的了。伸手按了接听键。“谁啊?” 要不是要紧事,哥们儿可是要发飙了。他心里暗暗发誓,见过会扫兴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会扫兴的! 来电话的是蒙晓艳,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太忠,今天过来不过来?任娇也在呢。” 呃……陈太忠一时有些无语,赶场也不是这么赶的啊,仔细琢磨一下,终于还是低声解释了一句,“晓艳,是这样,我现在手边有点事,还有……还得保护一个要紧地人物……” 这话倒也不假,丁小宁对上常三,确实还是要他保护的,虽然看起来,常三现在是要通过官场的手段来解决了,可多防备一下,总不是坏事。 “唉~”电话里传出一声叹息,显然,其实,我找你也有点要紧事呢,你还记得陶家兄弟那俩包工头吗?” “我当然记得了,”陈太忠的注意力登时被转移了过来,语气也变得激烈了起来,“怎么啦?他们敢再找你麻烦吗?” “倒不是,”蒙晓艳再次叹口气…… 陶家兄弟上次带人围攻蒙晓艳,有一个民工想跑,被陈太忠抓住扔了老远,造成了右小臂骨折,今天下午,市警察局将蒙晓艳请了去,对她表示谢意,还赠送了一面锦旗给她。 敢情,正像陈太忠所说地那样,那民工还真是一个通缉犯,在家乡因为酒后跟邻居口角,一怒之下连捅其几刀,然后亡命天涯。 他的邻居死倒是没死,可是左侧的脾被捅穿,摘掉了,这是伤害致残,算得上是个比较严重的罪了,那家伙那天着急逃跑,确实不是没原因地。 由此可见,陈太忠的嘴也真毒得可以,随便说说,就能达到一语成谶的效果。 刘东凯一手办理的此事,按说,要谢地话应该先谢陈太忠才对,可陈某人暴力倾向已经很强了,现在谢丫什么?把人打得骨折吗? 反正,这个蒙主任跟太忠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再想 的关照,刘副局长决定了,把锦旗送给蒙老师好了,陈太忠十有八九不会稀罕,而送给蒙晓艳老师地话,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人民教师显正气,纤弱女子揭画皮”,只看锦旗上地这两句,就可以猜得出整个事件地卖点在哪里了,这种顺水人情,不送白不送。 事实上,刘东凯隐约已经猜出蒙晓艳的身份了,毕竟一笔写不出俩“蒙”字来,不过,既然所有地人都讳莫如深地闭口不提,他倒也没兴趣求证自己的猜测。 总之,讨好这个女人,不但能令陈太忠高兴,没准还能借此跟省里的老大搭上线,有装聋作哑地拍马屁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按理说蒙晓艳是应该开心的,不过遗憾的是,当她听说这个罪犯被发现的过程的时候,心里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一开始,此人是跟另外两个受伤的民工一起被送进医院的,不过,由于陶家兄弟迟迟不肯出押金,医院只对他们进行了简单的救护,就再也不肯管了,任由他们躺在急诊室里。 按说,右小臂骨折这家伙,是三个人里伤得最重的,可是,等送他们来的警察消失之后,他反倒是最着急离开的,“老板不管咱们了,还呆着干啥咧?” 另两位只是皮外伤,好心拉住了他,“没准打人的要出钱呢,再等等嘛,你这么出去,自己花钱……那不是有病?再说了,你有这俩钱儿吗?” 这位怕引起别人怀疑,不敢动作太大,又加上一只小臂骨折,想发力,却是被另两个人按得死死的。 就这么拉拉扯扯间,出去抽烟的警察回来了,一见这情况,随口一问,马上就意识到了,这里面绝对有问题――说实话,这种警觉性,做警察的谁都不缺!,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通缉犯被发现了,但是,让蒙老师难受的是:那个罪犯因为要被提起公诉,所以在警察局的安排下,做了接骨,而那两个只是皮外伤的民工,却是连包扎费都没人给出! 就在她接受锦旗的时候,有一个民工的伤口感染得挺厉害,在警察局外求爷爷告奶奶地请“警察叔叔”帮忙给换点药。 “……医生说了,再等几天不换药,就要动手术了!杀人犯有人管,我们正经人反倒是没人管了?” 蒙老师心里实在有点不忍心了,这伤可是陈太忠整出来的,“刘局长,怎么就没人管他们?” “陶立国两兄弟说了,没钱,交不起医药费,”刘东凯苦笑,“而且,他们也没签正式的用工合同,我们警察也没办法插手啊,他们找到警察局来闹,根本没道理的嘛。” 没办法插手是假的,不过,这种事实在太多了,顾都顾不过来。 蒙晓艳的心情登时大坏,她也是个凡人,自然不可能因为同情别人就要自己买单,而且,由于痛恨陶家兄弟伙同了黄强在老师的宿舍楼上动手脚,也不可能去考虑再给那兄弟俩拨施工费用。 可是,正是因为陈太忠的出手,打坏了对方,而又由于她不肯拨款,导致陶家兄弟不肯出这治疗费用,她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太忠,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讲到这里,蒙主任郁闷难耐,“我听说,陶立国的施工队,欠着每个民工三百到两千不等,可我怎么能给他拨钱呢?” 就在这个时候,丁小宁半天没听到陈太忠说话,只当电话已经挂了,在浴室里喊了一声,“太忠哥,来一下嘛~” 她想要他帮自己搓搓背,对她而言,今天的感觉真的很棒,说不得她就想撒撒娇,这个身子,太忠哥已经完完全全地看到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蒙晓艳的耳朵,在此时发挥出了超常的潜力,电话那边,传来了略带紧张的声音,“太忠,你和女人在一起?” “嗯……没错啊,那就是我要保护的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陈太忠知道回避也是没什么用的,“一个很重要的人。” 有时候,躲躲闪闪的反倒不如大明大方地来一下,在这个位面,陈某人又怕得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