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边是酒店的名字,张齐经常出去送,对市内有名地点非常熟悉,自然知道塞纳河边酒店在什么地方。
张涛郁闷的大叫冤枉:“我什么时候打他了,是我被打了,你们不长眼睛啊。没看见是我鼻青脸肿,不是他。”
汽车司机吓坏了,开的好好的,没看见这人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刚才他也是听到嘭的一声后,才看见有个人影飞了出去,让他惊恐的是还是从他车头前飞的。难不成是个鬼,想到这个,司机一哆嗦,妈呀,别真是个鬼啊。
刚吃过亏的张涛愤怒的转向周峰:“混蛋,你说什么?”打不过张齐他认了,张齐是特例。但要是人人都要骑到他头上撒野,那不就是说是他无能,而不是别人厉害么。
“救命啊!有鬼啊——!”
某位可怜的司机正在哀嚎时候,后面狂按喇叭的司机恼火的跳下车,猛捶车窗。
校警走过来,横身站在两个人中间,像审贼一样的扫视两个人,用疑问的口气问:“真的么?”
“做没做,你是当事人,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根本就不是周峰打的,当然不是了。
“哦。”周峰乖乖的点头,然后乘校警不注意,冲张涛呲牙示威,气的张涛差点没晕倒。
周峰最不愿听人攻击张齐,闻言立马回嘴:“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出门被撞的是你。”
张涛气的脸都绿了,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校警看向周围那些女生,指着周峰问:“他打人了么?”
思想开小差的张齐横穿马路时,被一辆小汽车撞飞出去五六米,差点砸中前面的车。
想到畅快,张齐心里生出些许矛盾来,他现在应该是急着赶去阻止乐悠扬,不是在做跑步锻炼。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轮中听得一声:“嘭”,随即传来汽车紧速刹车的声音。
一人拿着警棍,指点张涛,“就你吧,打学弟,你够有本事的。走,跟我们去警卫室一趟。”
当看到两边呼呼闪过的人和景物时,不由得一激灵,暗惊,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是用一个最恰当的词来形容现在的速度就是如风似电。
“啊——!”这是可怜的司机发出的惊恐叫声,“鬼呀——!”
奔跑中的张齐刚开始还不觉得,就想着赶紧追上那辆保时捷,最好在饭店门口把他们给堵上,然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美女一把拽走。
张涛的声音才落地,眼前一,张齐的人便消失了。
周峰讨好的笑:“我也要去啊,我是受害者,什么事都没做。”
捶窗的司机静止了两秒钟,然后对着地面狠狠的啐了一口,“妈的,真倒霉,遇上一精神病。幸亏老子反应快没撞上,不然还止不定遇上什么麻烦。”
现在尽力奔跑终于将他一直蓄积在身体里的力量发泄了出来,不仅不觉得累,还觉得十分畅快。
“呼”的一阵风刮过来,张涛冲到了周峰面前,挥拳就砸。
“喂,你发什么神经,会不会开车,你害老子差点追尾。妈的,你还在这里鬼嚎。叫什么叫,快开车,不然老子告你妨碍交通。”
“谁搭理就说谁。”
最近张齐觉得身体比以前更加充满力量,之前总想不明白,为什么每天早晨都有种要爆发的冲动,恨不能跟谁打一架将身体里的力量释放出来才痛快。
此时一道黑色闪电在大街上快速掠过。人行道上的行人只觉得一股劲风刮过,感觉一条人影从身边闪过。女人稍微单薄一点的衣衫呼的扬起,有人穿的是裙子,要不是天凉穿了打底裤,光就走完了。即便这样被掀翻裙摆的女人还是受惊的叫起来,搞的像被人怎么地了一样。
体育系好打架的名声谁都知道,别说校警了。每次出现打架斗殴,十有九次都是体育系的人,所以在校警心目中,体育系的学生都是刺头,他们最讨厌听到体育系几个字。
而肇事者已经飞出两里地了。刚才惊心一刻,把张齐自己也吓的不轻。飞速行驶的汽车,实实在在的撞在他身上,本以为这下玩完了,没戏了。摔在地上的一霎那,他都把自己一生总结好了,就是个苦逼的倒霉蛋。
结果大出他所料,摔的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不仅不很疼,身体还奇怪的像再次充电一般,爆发力猛长一倍。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一手撑地,弹跳而起,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飞窜出去。
在飞窜的过程中,张齐再一次感觉到身体变化带给他的惊喜,好似一股飞窜的电流从心口向身体四周扩散,电流所到之处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疯了一样开始膨胀扩大,很快整个人就像充满格的电池,潜力无穷。
张齐将拳头放到眼前,当即就被吓到了,手背上蓝色血管粗大的几乎要爆出皮肤,隐约可见血管里流动着蓝色的血液。让他惊讶到死的是,他居然能看见血流动方向,稍微一凝神连血液里的细胞似乎都能看清楚。
爷爷的,幻觉吧,一定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