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万事都有个例,在一个利益最大,自己最重要的家庭里,什么也抵不上维护他自己的利益。”
“不信算了,不管你,我走了。”一拉商丽欣的手,“我们走。”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这就是他做杀手的原则,对自己的目标冷酷无情,不择手段,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也是个普通人。
“啊?!”松下吃惊的叫,“你干什么去了?”
张齐费力的睁开眼睛,“我听见了。”
时间,张齐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而最先等不及的是松下。
“哼,谁输不起,我不喜欢赌。嗨,你好了没有,再不好,我先杀杀出去了。要不是顾忌到你们,我早就逃走了。”
随即外面传来一阵身体砸地的声音,大概持续了三分钟,声音消失。张齐又如鬼魅一般回来了,就好像刚刚打了一顿沙包悠扬,轻松的拍拍手:“走吧。”
之前打赌输了,得了一个中国姓,要是再打赌输了,不会要他认个中国爹吧,那可划不来。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可恶的人?”
“你还要多久,不要告诉我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样,你会运功疗伤。”
急的火星子直冒的松下歪着头看着黑乎乎的外面,一群持枪的人就在外面。此时只能听见一个人焦急的踱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阿昌的。
“老板他……,好像去实验室了。”
“你才不是人,张松。”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张齐口中冒出来,他没有睁眼,不代表他没有恢复意识。刚刚只是一瞬间的迷糊,商丽欣过来的时候他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从内到外的疼,他不想动而已。身体内自动修复机制正在忙着修复受创的脏腑,他需要静静的躺着。
“好,我们在这里等他从实验室出来。我们走不了,你不用担心任务失败。等我爸爸回来,要怎样让他亲自下命令。”
不错,商万化的确是那种自己犯错从来不承认,总会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的人。阿昌心里清楚,商丽欣说的有理。不管怎样,他们都是一家子。如果他真杀了商丽欣,总有一天商万化会后悔,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这个不相干的人。
“嗖”一阵风刮过,张齐消失了。
张齐翻眼看他:“你们日本人特么的输不起,你就是跟我赌输了,能怎样?”
商丽欣把眼睛一瞪,“阿昌,如果你一定要执行爸爸的命令,第一个杀死的就是我。你想想,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后悔刚才做的决定。你跟着我爸爸那么多年,应该了解他的为人,一旦他犯了错误,一定会找个替罪羊出来为他顶罪。你是第一执行人,你杀了他唯一的女儿,将来他会饶了你么。好好想想,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只是我需要修复,你们先走,我躺一会。”
松下瞄了一眼商丽欣,“多么可笑啊,我们两个被困在这里也就算了,作为商万化的女儿也被困在这里,真让人费解。我听说中国的父母都非常的溺爱自己的孩子,哪怕自己没得吃,也要让孩子吃的最好。可是,这个商万化怎么会连自己的女儿也想杀?”
“啊?”商丽欣没有反应过来。
干耗了约一个小时,张齐终于吐出一口气,差不多了,内脏基本修复,虽然还很脆弱,但已经不妨碍他自如的行动。
“哈哈哈……”松下大笑,是开心的大笑,没有因为自己已经改了姓而懊恼。再者他就算姓了张又怎样,反正他又没有中国名字,就当给自己取个中国名字,“好厉害,我服。”
“奇怪,商万化怎么还没回来?”松下嘀咕,“天都快亮了,他再不会来,我可要行动了。天黑对我有利。张先生,你好了没有,我等你够久了。在天亮之前,我一定要走,你听见没有。”
张齐轻哼一声:“对,我就是在运功疗伤,你信不?”
“你没说笑吧。这才多大功夫,外面那些人都已经……”
商丽欣挡在三个人前面,害怕阿昌随时改变主意。
“放我下来。”
阿昌想也是,责任重大,他担不起。
松下竖起耳朵听,以为能听见枪声,然后什么一片寂静。这才放心大胆的跟出来,走到院中,才发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的都是人,躺在最前面的就是阿昌。
松下放心的嘘出一口气,“已经摆平了,你高。但你怎么知道暗中没有埋伏了?”
张齐回头挖苦:“你的耳朵是摆设,我的耳朵不是。”
松下皱皱眉,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耳朵没用。他是忍者耳朵的灵敏度超乎常人,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人家是非人类。
“你一定是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