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在发现二人属于神秘侧后，慌了那么一瞬。 就像一只小猫咪掉进了老虎窝一样。 在神秘侧，虽然他的身份是一维世界的见习神明，但在三维世界，他还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超自然的能力。 所以，突然暴露在同是神秘侧，并且明显是前辈的人眼前，他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但这种恐慌也仅仅持续了一秒，他就镇定下来。 遇事不慌是他的座右铭，而且他笃定自己不会暴露。 毕竟之前他和二人坐在同一间会议室里相谈甚欢，要暴露早就暴露了。 现在双方还相安无事，就说明银风铃二人根本无法看出他的底细，只以为他是一名普通人。 张阳不清楚他们二人在同行面前会是什么表现，会不会杀人夺宝什么的。 但面对普通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约束他们费尽周章的假扮物业人员演戏给张阳看。 由此可见，普通人的身份是安全的。 张阳决定，继续假装自己是一个普通的麻瓜。 可身为普通人……不，普通的社畜，我应该做些什么？ 张阳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 他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水印相机，标好备注“检查防水”，给还在“检查”的二人拍了个照片。 听到咔嚓一声，银风铃抬起头，面色有一点慌张的问：“张总监您这是……” “拍张照片，工作留痕。”张阳面不改色，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银风铃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她知道不少公司确实有这样的要求。 但她不知道，张阳所在的这家公司根本没有流程上的监管，老板也只看结果，只要赚钱就行。 而张阳真实的目的，是想记下二人的脸，为以后调查二人留下影像资料。 至于为何要调查二人，调查二人又有什么好处。 当然是为了追踪【霜之哀伤】。 在魔兽宇宙中，霜之哀伤是巫妖王阿尔萨斯的武器，也是有名的孝子剑，威力极大，堪称神器。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不应该真实存在，更不应该出现在三维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