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小骚货,气死老娘了!怎么都跟我抢男人!”旁边范建气的捏了个兰花指,双手叉腰。 “公子,还请跟我前往青凤小筑见青凤姑娘。” 门口传来丫鬟的声音。 “好,我马上去。” “这个,能带个朋友吗?女的,?”徐月光犹豫看向旁边的的范建。 “不行,青凤姑娘只见您一人。” “这,范,兄,你也听见了?”徐月光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去了?” 范建气死。 “这青凤就是馋你身子,徐郎,你去了今晚可不一定能回来了!” 我特么去了就没想回来。 徐月光毫不犹豫的拱手道别。 “徐郎!”后面范建声嘶力竭,似亲人要远离自己。 “范兄,我们明日见!”徐月光摆了摆手。 另一边, 宋仁投和刘仁德傻眼了。 没了 “这就没了?” “嘿,青凤都走了,可不是就没了。” 莫太冲嘿嘿直笑,此时的他左拥右抱,两手搂着两个身材妖娆的妹子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死亡游戏就是如此,每天面对生与死的压力,玩乐不能少,否则会把人逼疯。 “可,可徐月光不是连句诗都没念出来吗?!他那也没带个青字啊!”宋仁投怒目圆睁。 以他的颜值和才华,很有可能会被青凤选中的啊! “切,还没看出来吗?”莫太冲看着还在那呆愣的刘仁德和依然不甘心的宋仁投。 “那女人就是见徐月光帅馋徐月光身子。” 莫太冲瘪嘴:“虽然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是徐月光颜值确实碾压你们,谁让你们没徐月光长的帅呢。” 所以呀,人就该像他一点,有自知之明点,找两个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的妹子不好么? 一个花魁哪够的。 “放屁,我特么长的不帅?” “比起徐月光呢?”莫太冲反问。 徐月光? 宋仁投想到徐月光那张脸,气势一下就瘪了下来。 好像是没徐月光长的帅。 “太特么欺负人了,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刘仁德终于回过神来,怒拍桌子。 吓的莫太冲怀中正享受的两个妖娆女子一跳。 “哎,美人没事没事,咱们不跟这两个俗人计较,走,我们去房间好好玩。”莫太冲搂着两个女子离去。 “这青凤,真是不识好歹,长得帅能当饭吃吗?” “我两米多的身高,还是篮球队主力,哪点比不上他了!” “我实力这么强,还比不上一个新人,呵!” “这青凤没见识。” “眼神还不好使。” “指不定接待过多少男人。” “刚才听说青凤好像还没男人。” “……,就算没男人,那也是个勾栏女子!” 剩下两个男人在房中气急败坏,整个房间酸味弥漫。 不得不说,两个人是真的酸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花了十点游戏点啊! 那可不仅仅是游戏点,还是他们的命啊! 就这么浪费了,心疼! 另一边,徐月光跟着丫鬟来到了青凤小筑。 花魁住的地方不同其他女子,是一间独立小院,幽静淡雅。 刚走进院子,就见一媚眼含波的女子端坐于石桌之上,侧面对着他,让他刚好能够看见那曼妙的身姿, 头戴珍珠碧玉翡翠发簪,身穿长裙,似乎精心打扮过,泡着香茶似在等待友人。 不用看,这就是刚才戴着面纱的青凤了。 “公子来了!” 听见脚步声,女子一喜,转过头看见徐月光后眼眸似有光晕流转,欣喜站起来迎了上来。 但走到一半似乎又觉得这样太主动了,不合大家闺秀的矜持。 于是就这么站在左边,嘴角含笑,对徐月光盈盈施了一礼。 徐月光也看清了青凤的真面目。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转间如水流般灵动。 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儒雅甜美,直是秀美无伦。 配上那一身粉带青萝白绣裙,一颦一笑间尽显风情万种。 九十分。 徐月光默默打了分,主要是那股淡雅还有矜持,是现代女孩少有的。 这是真古代女子才特有的。 因为古代女子生活环境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说不出门, 而是不出去厮混。 更不会和男人喝花酒什么的。 未出嫁未找到心爱之人前,绝不会和其他男人有染。 以防败坏名声, 虽是古代习俗,但培养出来的女儿确实是别有一番滋味。 “青凤姑娘。”徐月光笑着微微颔首。 这一笑,让青凤更是心潮涌动,春心迸发。 这古代哪有徐月光现代生活环境好。 男儿除了读书郎都是皮肤粗糙无比。 但饶是青凤见了这么多读书郎,依然是比不上徐月光半分。 “公子请坐。”青凤不敢再看徐月光,微微低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丫鬟们识趣的都离开了院子。 只留下了一个贴身小丫鬟端茶倒酒。 “不知公子喜不喜欢香茶,奴家亲自给您泡了一杯,要是喜酒也可让小环给您倒一杯。” 怕徐月光不喜欢香茶,青凤又道。 “喜欢,我也不喜欢喝酒。”徐月光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不是故作深沉,而是开水太烫,没法大口喝。 不喜欢喝酒,这又提高了徐月光在青凤心中的印象。 “公,公子还好喝吗?” “嗯,不错。”徐月光赞叹道。 美人泡的茶,那就算是错的,也得说不错。 青凤盈盈一笑,没有说话。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是何方人士?可曾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徐月光琢磨了一下,摇头喝了一口香茶:“小生徐月光,家住秦州,未曾婚配也没什么喜欢的人、” 这个世界的他就是住在秦州,不过是贸然一身的。 现在在京城当官,也就住在宿舍。 青凤眼睛一直盯着徐月光,见徐月光不似说谎,明亮的双眸更亮了。 欣喜一笑,端起紫砂茶壶给徐月光又倒了一杯茶水。 “原来是徐公子,那公子觉得奴家如何?可曾还看得上眼?”青凤娇滴滴的不敢看徐月光,笑容也是非常羞涩。 “青凤姑娘花容月貌,自然是看得上眼。 对了,还未曾询问青凤姑娘家在何方?”徐月光学着对方文绉绉的说道。 “家?”青凤眼神一暗,“我的家早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