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看着墨羽看叶不看她一眼,伤心欲绝。墨羽真是不记得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谁了,不是装的!之前望月还不信,现在知道墨羽不是故意嫌弃她用凤如来遮羞。
望月的心低落到了极点,失望地说:“侯爷真是喝的足够多,把什么都忘记了?可是旁人并未喝多,或许侯爷认错了人也为未可知呢?侯爷难道连问问姐姐都还没问吗?姐姐要是做过断不会否认,要是没有也不会承认!还请侯爷慎重!”望月别有深意地说,故意露出了那日墨羽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她就是要墨羽看见,让墨羽回忆,让墨羽怀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那可不是一刻半刻,那是小半夜的纠缠啊!
肖青竹见望月神态有异,说话含糊似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更是借着轻轻掩面抽泣的当解开衣领的扣子,把带有痕迹的脖子漏出来给墨羽看,心里明白了几分。这望月说侯爷弄错了应该就是侯爷把昨晚的人弄错了,不然望月不会把这种欢爱的印记露出来,不用说一定是侯爷弄的了!
侯爷昨晚一定是和望月在一起了!
肖青竹焦急地看着侯爷,墨羽神色如常,冷冷地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夫人的来意本候已经清楚,但是本候做事向来也是有分寸的,自己的夫人怎会认错,那念儿和盼儿更不会认错,难道夫人不觉得念小子和本候长得一模一样吗?本候自会给凤儿一个说法,到时候望月就不会为难了。现在凤如只不过是跟本候怄气,等过一阶段就好了,之前确实是我不好!”墨羽起身送客,不等客人走,他就已经离去,丝毫不给望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侯爷!”望月焦急地喊了一声,可是墨羽根本没停下脚步,根本不给她机会。
“不能这样,你会后悔的,侯爷!”望月几乎哭出声,第一次表现得这样懦弱,也是她第一次够着别人。以往都是男人们哄她了,现在轮到她哄别人了,这滋味真不好受!
睡过了都会被人无视,真是没辙了!
这是铁了心要接凤姐姐入府了!望月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侯府别院的,他不知道要如何跟东方白他们说,自己见着墨羽是如此的弱势,连话都没敢说上几句,更不敢质问,真是没用!
不用望月解释,古天昊他们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全过程的。侯府别院也被古天昊和东方白看的密密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望月本就心虚,指望她是不行了。不过东方白他们也不会愚蠢地指着望月往出要人,不过是试探一下墨羽到底知不知晓实情,就是不知道也要达到让他明白的目的,这一次显然没有达到目的。
“不过,墨羽表面上没什么反应,是不应该看不见望月脖子上的痕迹的。那肖青竹都起了怀疑,我可是不相信墨羽不怀疑。”东方白皱着眉头,看着古天昊。
古天昊点点头,说道:“是啊,肖青竹是置身事外之人都有所怀疑,何况是墨羽。也许墨羽在心里也开始拿不准了!望月这一趟还是没白走。”古天昊庆幸先把望月安排在别处休息,不然一群大男人讨论她昨晚跟人交好有被人误认可真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
只要墨羽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行!就说明墨羽不是故意地算计凤如,要拆散她和东方白,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
误会一旦产生要想解释清楚还真是很难。何况有些误会对于有些人来说宁愿它不是误会,错觉旺旺都是最美的,因此人们想方设法的把错觉变成现实。
墨羽在望月离开之后陷入了思考。望月脖子上的吻痕和凤如的相差无几,故意漏了出来让自己看,是想说明什么?难道那还是自己弄得不成!看肖青竹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真的是自己做的一样!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这酒真是误人啊!
肖青竹的目光自从望月走了之后一直没离开主子。他要清楚到底主子是和谁在一起的,他若是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望月,只是后来望月不知怎么离开了一会儿,主子误认为是凤夫人,于是跑到凤夫人哪去了,这件事一旦真想大白,侯爷是会被人耻笑的!
喝多到连和自己办事的人都不清楚,还沉醉其中?说出去谁信啊!肖青竹不相信主子会到这种程度,不是因为厌恶望月故意不承认吧!
“侯爷确定没认错人?”肖青竹忍不住问了句,他不想侯爷闹出笑话,这样的事是瞒不多久的,即便是侯爷不承认,万一是那望月,她可是不会替侯爷瞒着的。
“你认为本后有可能认错人?”墨羽反问了句。他之所以判定是凤如,是因为看见了凤如脖子上的吻痕,他记忆尤深的是他确实忘情地吻过那个部位。如果不是凤如和他在一起,那么凤如身上的印记是谁印上去的!
墨羽脸色一下子拉下来,他宁愿相信就是凤如!他急切地想去问问,可是又有些怯意。凤如那里现在正生着气呢!可是眼看就要正午了,是应该陪着她。墨羽转身想后院走去!他想和凤如谈谈,倒不是因为怀疑什么,希望能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昨夜的事大家都喝多了,即便不是她也是,他说是就一定是!
墨羽不由得瞪大眼睛,望月昨夜就已经让他很不耐烦了,大庭广众之下伙同东方白和古天昊对他进行那种阴谋,可是由于心情不好,他不愿意搭理他们。还真以为他不知道!不过就是个戏子的一夜贪欢,弄得大张旗鼓的不就是为了隔离他和凤如吗!
这一次,他不会在放手!
墨羽挺住脚步,不能姿态太低了,那样会示弱。于是对跟在跟前的肖青竹吩咐:“去告诉夫人,中午我等她吃饭,你吩咐人带路。”墨羽耐住性子转身来到书房。
从现在开始他要凤如习惯她的新身份,他墨羽的夫人,即便不是正式的身份,但是除了他小儿子的母亲,她是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今后他会想办法处理,他院子里的草草本来就可有可无,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她留下,他总会达到她满意,只是还要等等!
庭院之内,他不求妻妾满堂百子千孙,只求能有一个知心女子能长伴身边,他说的她懂,他的心她懂就好!而他也愿意看着他梳妆打扮!可是权势越高这些离他就越遥远,京中官员们比的是谁家的铺子多谁家的妻妾美谁家豢养的宠姬多!甚至有些人家特别预备了供客人解闷的舞姬和歌姬!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不为权势所动的人,他不像轻易的放手。
她若懂他该有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