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身居天权之位。” “我就会守护好璃月的安全。” 凝光看着面前的秋白,保证的说道。 “申鹤,几年前我看着你偷溜下山,又面色难过地悄悄回来。” “这次来璃月港,你的心境可有所不同?” 留云借风真君走到秋白身旁,看着面前的申鹤,开口问道。 “有...虽然说不清楚。” “不过,比想象的开心。” 申鹤一只手捂着胸口,脑海中回过跟荧同行的时光,和最后跋掣的陨落。 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旁的荧,开口说道。 “那就好,旅行者。” “申鹤这孩子,就有劳你了。” 留云借风真君看着面前的荧,点了点鹤头说道。 “仙...秋白先生,我师傅也有劳你了。” “她生性傲娇,又不会聊天,要多担待一下。” 申鹤闻言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了秋白,缓缓开口说道。 “哈哈哈...” 秋白闻言忍不住笑了几声。 没想到申鹤这次去凡间,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咳咳...本仙什么时候,要靠一个小小往生堂客卿,来照顾我。” “申鹤,休要胡说。” 留云借风真君被申鹤这一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看着身旁的秋白,一脸傲娇的说道。 “说来,本仙记得申鹤小时候的趣事。” 留云转过鹤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开口说道。 “这,这个就不必了。” 申鹤看着面前的留云,开口拒绝道。 “是吗?哼,一个两个都这样。” “不爱听也罢,本仙不说就是。” 留云看着面前的申鹤,轻哼了一声说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 “留云确实不会聊天,申鹤的提醒是有用的。” 秋白看着身旁的留云,轻笑着说道。 “几位先好好休息一番。” “等疲倦消失,就到群玉阁上来吧。” 凝光看着面前的几人,笑着开口说道。 “庆祝璃月顺利度过危机。” “这次的宴会,一定空前热闹。” 凝光说完,人就朝着璃月港的方向,缓缓走去。 荧和派蒙,以及申鹤看着凝光的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随后就带着复杂的表情,看向了秋白和留云。 “怎么了,这一副表情?” 秋白看着面前的几人,轻笑着问道。 “秋白...” “跋掣她,你有看到吗,只是有些感慨。”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开口问道。 “嗯...” 秋白闻言叹了口气,转过身,将视线看向了大海深处。 “我有看到。” “刚才的我们,一直在注视着这场灾难。” 秋白双手抱着胸口,看着远处的海平线,喃喃的说道。 “魔神爱人,只是爱的方式不同。” “魔神战争,我没有亲临过那个时代,去问问钟离吧。” 秋白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以及申鹤,缓缓开口说道。 留云闻言,也叹了口气,随后身形变换成了人形。 最后跋掣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 “抓紧我吧。” “我带你们,去问问钟离。” 秋白看着远处的海面。 跋掣最后的行为,让他也产生了些复杂的情绪。 几人闻言抓紧了秋白的衣角,随后便一个瞬间消失不见了。 等他们在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璃月港上方的山崖上。 这里,能看清璃月港的全貌。 此刻的璃月,已经灯火通明,也恢复了秩序。 隐隐约约可见的美丽霄灯,也在海面上缓缓升起。 温迪,若陀,钟离,秋白,留云,雷电影,申鹤,荧和派蒙。 都站在了这山崖上,俯瞰着整个璃月。 “哎呀~你们回来了。” 温迪看着秋白几人,笑着开口说道。 “温迪,影。”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派蒙看着温迪和雷电影,一脸震惊的说道。 “那个魔神。” “已经死去了。” 雷电影看着大海深处,瞳孔中有着一丝雷电之力,开口说道。 “嗯...” 钟离微闭着双眼,双手抱着胸口,叹了口气。 “看见了,刚才我还想着她跑了,在解决她。” “没想到你们居然杀死了她。” 若陀看着面前的荧和申鹤,有些赞叹的说道。 “不...不是我们杀的。” “是她自愿...” 申鹤看着面前的若陀,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钟离...” “魔神战争,真的没有善恶之分吗?” 荧一只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的钟离,开口问道。 “魔神战争,是很残酷的。” “魔神们并非有意去发起战争...而是...” 钟离的目光看向了高天之上的岛屿,皱着眉头喃喃道。 “在那个年代...也根本没有所谓衡量善恶的标准。” “就连我,都是被动参战。” “此世群魔诸神并起,我虽无意涿鹿,却知苍生苦楚。” “只愿荡涤四方,顾得浮世一隅。”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看着大海的方向,缓缓开口说道。 “弱小。” “就是在这场,法则驱动下战争的原罪。” 钟离皱了下眉头,看着远处的海面,喃喃的说道。 “奥赛尔...你我是敌非友。” “但旧时代的对立,也只是旧时代的回忆而已。” “虽你已被我的老友陨灭,但这或许是你最好的结局吧。”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看着大海的位置,喃喃的说道。 刚才跋掣的行为,他也有看在眼里。 可他们终归是敌人,若是跋掣逃走。 他身边的若陀也不会允许一个,对璃月有威胁的存在逃离。 “嗯...” “魔神虽然爱人,但爱人的方式都很不同。” 温迪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以及申鹤,开口解释道。 “就比如,龙卷魔神迭卡拉庇安。” “他的做法,是把民众庇护在隔绝风雪的屏障内。” 温迪摸着下巴,回忆道。 “直到最后这位暴君,都以为人们很爱戴他。” “但对他表示敬意和爱戴的人们,只是被他强烈的风,吹得无法起身反抗罢了。” 温迪摊开双手,看着面前的申鹤几人,缓缓开口讲述着。 “他的爱,对于渴望自由的人们。” “相当于约束,最后人们奋起反抗,推翻了他的统治。” 温迪看向了蒙德的方向,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