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儿子的老婆本,你们看不起他,估计还不够格。”
顾清风跟徐文清比穿戴上都很平常。
甚至她就穿个魏延持的军用马甲改的棉马甲,外面套个蓝布上衣,都是破旧的。
别说跟徐文清比,就算是街上拉过来一个上班的,可能都比她穿得好。
头发也有些花白。
只有看她眉眼的时候,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候大气美丽的样子。
可她现在竟然能拿出来这么多。
魏国仁和徐文清攒了一辈子,加上老人传下来的,也没有三万块。
顾清风随随便便就拿了少说五万块的存着。
“你,你怎么会这么有钱?”魏国仁的脸色惊诧无比,他道:“肯定是假的,你怎么会这么有钱呢?”
他当年嫌弃的女人,看不起的女人,一个农村妇女,不可能这么有钱的。
魏延持怕母亲露富,急忙把存折收起来,道:“妈,何必给他们看,万一他们惦记怎么办?”
“你别看他们穿的人模狗样的,里面可能就是野狗。”
顾清风道:“这点钱算什么,也看得上眼?”
她又对魏延持道:“这里住不了人啊,卖掉吧,我买了新房子,比这边宽敞,主要是没有臭虫盯着。”
反正他妈有钱,妈妈怎么说怎么算。
魏延持点头。
顾清风带着魏延持进了屋子。
魏国仁一直傻站着,久久无法收回目光。
这不是魏延持租的房子,顾清风很有钱,很有钱,比他有钱。
…………
火车站,闸口开放,拥挤的人群中走着一个穿着红色毛衣大姨,带着臧色迪奥围巾的女人。
女人身材高挑,还穿着高跟鞋,本来就相貌出众,如此打扮走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矮胖的女子,那女子拖着大行李,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显然是她一伙的,却完全没有她这么轻便潇洒。
“斯文,你果然来了?”
和秦牧云相貌有些相似的女人迎接崔斯文。
接到之后两个人一起往招待所走。
崔斯文着:“陈姐,你和姐夫不是说要回去了吗?怎么要在这里停留这么久。”
秦牧云的母亲陈桂道:“不瞒你说,不省心啊,我想让牧云跟我一起走,他不肯,还耗着呢。”
“怎么好端端的要调走?合成药厂很不错啊,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往后工学院的化工和生物专业都不动了,那可是北大的底子,还跟合成药厂联合搞科研,往后干好了去中科院都说不准呢。”
见陈桂欲言又止,崔斯文道:“不会是婚事上出了什么茬子了吧?”
“我不会让她出岔子的,你可不要跟你家老爷子说,你家老爷子最护着女孩子了,我们秦牧云也不是始乱终弃,他还不知道我和他爸帮他定了亲,好像自己看中了一个野丫头,回去天天说。”
“这两天因为这个野丫头的工作问题,让药厂都给处分了,说她滥用职权,非要给那个野丫头找工作。”
“估计那丫头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工作最后也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