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86,文字与哭泣 何雨柱嘴馋了,那些玩意,他小时候可是当零食吃的。 而且那东西卤好味了,比吃肉还过瘾,层层叠叠,硬硬实实,相当有嚼劲。 当然,现在想这些东西也是白想。何雨柱倒不是做不出来,但做出来,这个年头,也不一定合适。 不过开豆腐坊这个选项,何雨柱算是记住了。 私人不能开,轧钢厂呢? 以轧钢厂四五千人的消耗量,三产下面搞个豆腐坊也是正常的。 等豆腐坊搞起来,以他跟后勤李主任的关系,偶尔替别人磨一点粮食,也是小事情。 这种事情,怕的就是悠悠众口,而不是像李主任那样的大人物知道。说到底,人家看不上那一点东西。 而且以轧钢厂的实力,真要搞,还是可以在机械上面省很多力气的。 当然,前提是何雨柱得会这玩意。 何雨柱会么?差不离应该是会吧。毕竟前世吃了那么多,再加上原身厨子出身。做个豆腐还是能做出来的。 当然,现在还不是提这些事的时候。因为现在的轧钢厂,物资供应还是很富裕的。 真要现在提上去,会不会重视不清楚。但你何雨柱一个开大车的,天天往后勤上面打主意,你是什么想法? 日子总归慢慢的过,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也就小雨水最近老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没办法,以前学的东西,现在得推倒重来了。 开学后,学校开始推行了简化字。这种事,对于闫埠贵那样的人来说,没什么问题。 毕竟我们从20年前后,就有一批文人开始建议推行简化字这种事情。 到35年,也强制推行过一段时间,结果不到一年,又莫名其妙的取消了。 所以你问闫埠贵“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他真能给伱说出好几种。 这玩意并不是孔乙己的专利,而是从旧时代过来的文人都会的东西。 可对于雨水这样的小萝莉,就是难题了。一种字写惯了,现在突然让她们改新的写法,哪怕是更简约了,但犯错也是难免的。 那时候老师又不像后世,管起来是真管。批评是轻的,手心是经常通红的。 一开始何雨柱还嘲笑自家妹妹是笨蛋,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 不过看着何雨水眼泪巴巴在抄写,那是老师的处罚,写错的字一个写十遍。何雨柱也不由的软下了心肠,倒是安心的辅导起自家妹子的练字起来了。 今年国家在统一文字,推广普通话上有大动作。以四九城话语为模板推广的普通话,让小雨水的学习任务加重了不少。 何雨柱没办法,也只能提前把汉语拼音这玩意交给了自家妹子,并叮嘱她只能自己偷偷学,不能在学校里透露出去。不然搞不好哥哥就会拉进去被切片。 何雨水虽然不知道切片是啥玩意,但知道被拉进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倒是跟何雨柱拉勾上吊,答应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毕竟也是十一岁的丫头了,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清楚着呢。 她也不想知道自家哥哥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玩意的,她都是何雨柱从小抱着长大的。 从小,除了何大清,也就何雨柱对她最亲。这种信任是外物无法影响的。 在汉语拼音出现之前,认字一般是三种方法,光头时候推行过注音字母,也就是注音符号。用的是独体古汉字的笔画式符号,那玩意现在看上去像是天书,只能说我们这些人还是学识浅薄了。 再往前就是直音法与反切法了,直音法顾名思义就是要拼读的字,找一个读音相近或者字体相近的字来给前者注音。这个是汉代以前常用的,比如田跟甜,有田才有甜么。 流传时间最长的是反切法,用两个汉字来拼读出一个汉字的拼音,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拼音。还是田字,徒(t)年(ian),也就是上切音下切音,一家取一半组成一个新字。很有意思的事情,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搜搜。 不管哪种方法,发明的人肯定是惊才艳艳的。也正是因为这些东西,才让我们华夏文明,历经苦难,却依然屹立不倒,并重新焕发新生。 而到了何雨水这里,有了何雨柱的教导,进步飞快。 虽然何雨柱也不知其所以然,但知其然就够用了,要追问,你就问他前世的老师去。 如此如此,何雨柱以为自己能安安生生的混日子。厂子里混日子,给别人发小红旗让别人努力,自己却过起了咸鱼的生活。 在家里,经过了一开始的教导,现在何雨水又自觉可以了,干起了驱逐师父的事情,坚决把喋喋不休的何雨柱赶出了她的卧室。 就差在门口挂一个“何雨柱与蛋蛋不得入内”的招牌,蛋蛋进屋子是对雨水的房间物理损害,而何雨柱就是对自家妹子音波攻击了。 四合院哪有那么多争斗?能斗起来,是因为某些人觉得你好欺负或者说你好忽悠,而现在的何家在四合院就是没人敢招惹的存在。 这日,何雨柱在老房子里吃完晚饭,又抱着蛋蛋与何雨水斗了一番嘴后,被雨水女侠直接赶出了属于她的倒座房。 何雨柱把虽然输了依然兴奋的蛋蛋交给刘萍,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院子。 却没想到,走到胡同里四合院与四合院的相邻处,却听到了“呜呜呜”的哭泣声。 特么的,这才晚上八点啊,没那么邪乎吧?~何雨柱心里暗想。 要说这些东西,何雨柱是应该最信的,毕竟他穿越过来的事情,本身就是个说不清的事情。 要是冥冥之中没有某些存在,那他是怎么过来的? 但这种事情,不查个清楚,回头想起,会更害怕。 于是何雨柱便走向前去,颤抖着声音低声喝道:“是谁在那儿?” “啊?”一道女声响起。 何雨柱莫名其妙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特么的,不会是秦寡妇吧?不对,贾东旭现在还在呢。 女人原本是蹲着的,听到有人呼喊,也就站了起来,站那扭捏着却是不肯出声。 何雨柱近前一看,有些面熟,但何雨柱又叫不上名字,于是问道:“你是许大茂的对象叫什么来的?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