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式,极少是为了自己.....只有一点点而已。 织十分了解式的性格,虽说她自认为已经将他抢到手,但是实际上.......除了有珠之外光就自己知道的就有不少,更别提自己身体里的第三个人格了。 想要抢到手谈何容易? 而且......自己知道的就有这些,自己不知道的呢?说不定还有更多。 就和黑道一样,如果贸然开战说不定会两败俱伤最后被吞并。 “干嘛......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还想抢回去吗?”鲜花后退一步将靴子放在身后。 鲜花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织,她的眼神.......让鲜花觉得有些危险。 “没什么。”织抿了抿嘴。 虽然鲜花似乎将织当做是敌人,但是织却不这么认为......鲜花生气的样子特别的有趣。 如果是鲜花的话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式的话让她接受恐怕有点难度。 不过......也只是有点难度而已,织并不担心式不能接受。 虽然是不同的人格,但自己和式是一个人,只要自己能够接受的式肯定也能够接受......鲜花捉弄起来实在是太有趣了。 如果做成既定事实给式一个台阶的话她肯定能够接受。 不过......要怎么做才好呢? 织的目光让鲜花有些不舒服,鲜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盯上的仓鼠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是鲜花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喂......哥哥他......没有察觉到什么吧?” 鲜花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看似很普通,到那时实则感觉非常敏锐......虽然只是一只靴子,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只靴子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也不一定。 鲜花的话让织眼前一亮闪烁着狡黠。 “黑桐同学的感觉很敏锐,你的靴子还是他从桌下拿出来的。” “!!!”织的话让鲜花身子僵住如遭雷击。 织将身子凑上前去小声的在鲜花的耳边低语。 “鲜花你可以放心,他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过之后他会不会发现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织意有所指的说道。 说完之后织退后一步,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黑色的双眸与深蓝的双眸视线交错,织满含深意的目光再次让鲜花心中一紧。 “你.....和你我出来!” 鲜花伸出手紧紧的抓住织的手腕将织往玄关处拉去,穿过玄关,鲜花弯下腰将棕黄色的短靴套在被黑色天鹅绒裤袜包裹的玉足之上。 而织只是随意的披上夹克穿上木屐,将手抄进夹克的口袋里之后织跟随鲜花来到楼梯间。 珈蓝之堂位于观布子市边缘极少有人经过的地区,而这间房子当初是为了让橙子方便研究魔眼而租住的。 这栋老旧的公寓里除了陈林和式之外只有寥寥几户住客,住客都极少房主自然不会花多少心思维护。 楼梯间的扶手已经生锈地上有不少的烟头,墙上也满是斑驳的痕迹,平日里也说不定会有一些混混在此聚集。不过此时在楼梯间的里的不是混混而是两位青春的少女,不过其中一人可是观布子市最强黑道两仪家的千金。 “你想和我说什么?”鲜花抱着手警惕的看着织,她总觉得织没好事。 “你走之后我看到你哥哥很担心你。” “嗯...然后呢?” “然后...”织稍稍回忆,“鲜花,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你哥哥知道吧?” 太太,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你丈夫知道吧? 夫人,你也不想健太的学业受到影响吧? 这些都是织曾经听过的话。 两仪家可是黑道。 所谓黑道和一些电视剧里演一样讲究‘仁义’做‘义事’可不一样。 更多的黑道是‘我也不是恶魔嘛,还不上钱就去一趟泰国回来之后成为偶像还钱’的类型,表面光鲜讲究仁义实则恶事做尽。 式之所以讨厌人类就是因为生在两仪家见到了太多人性的黑暗,这些黑暗这些负面的情绪都被织承担。 式虽然讨厌但并没有要改变的想法......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如果按照阵营九宫格来划分的话她是属于和陈林一样的混沌善,织也一样。 “你......你想要做什么?”鲜花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呃...”视线游移,织有些心虚......威胁别人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做。 不对,自己不是在威胁她。 鲜花都已经承认了她是个变态,而且......之前在餐厅里,她是在用腿来挑逗陈林,说不定在背地里鲜花早已经翻白眼吐舌头。 而鲜花的性格.......用陈林的话来说就是...傲娇? 和式一样的傲娇。 所以自己可不是在威胁她,自己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而已,自己是在帮她。 而且......不知道如果鲜花被自己威胁的话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有趣。 “嗯?你到底想说什么?”看到织的模样鲜花更加疑惑了,难道她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下定决心之后原本有些心虚的目光变成了狡黠,“和他...嗯,成为他的...情人。” 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什么情人情妇之类的词织在家里都听到过不少。 “哈啊!?” 惊愕的声音在楼梯间里回荡,鲜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待回音消失之后鲜花已经满脸通红。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情.....情人什么的.....他....他只是我的工具人而已!为什么要成为.....情....情人啊!” 面对织的目光,鲜花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心虚。 情人?明明他有恋人,如果他不是工具人而是变成情人......这不伦的关系是何等的禁忌! 她的心里痒痒的,就像是有只猫在用尾巴扫弄她的胸口一般,从心中传来的灼热在传递着激烈而高昂情绪。 双膝下意识的微微磨蹭,说起来有些惭愧,仅仅是想象鲜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