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太德宗一座巍峨山峰顶端的石台上,程冉也在摆弄着她刚买回来的灵宝,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石盾。
就见她将一股灵力注入,而后轻喝一声,“去!”
那石盾立刻飞出,在半空中滴溜溜转了几圈,已变成一人多高,悬在他的面前。
最奇妙的是,从外侧无法看到程冉的一举一动,而从她这边,却能透过石盾开看对面的情形。
而后她向前一指,那石盾又瞬间飞出,将远处的一块三丈多粗的山石拦腰切成两截,切口平整光滑,如同刀切豆腐一般。
“啪啪”程冉身侧传来击掌之声,有人高声道:“程师侄这‘浊元石’不愧是地阶灵宝,威力果然不凡。”
程冉循声望去,向来人拱了拱手,“胡师伯。”而后有摇头道,“这浊元石在地阶灵宝中算得中上了,但比起那大日天砵衣来,仍是差了数筹。
“单说这防御范围,浊元石仅能抵挡一面,而大日天砵衣却能将身前身后护得周全。
“此外,大日天砵衣就算被对手击碎了光幕,其本体还能再抵挡一道。浊元石就做不到了……”
她说着显出怒意,“都是那个姓许的!竟用不到两千刻就抢走了我选中许久的灵宝!”
她怎能不气?这块浊元石比大日天砵衣差了不少,却也让她花了一千八百多刻清灵液,价钱几乎没什么区别。
胡师伯笑着上前几步,道:“老身此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程师侄。”
“哦?什么消息?”
“是关于那个许扬的。”胡师伯笑得更得意了,“据我这几日所查,这姓许的小子只是玄华宗一个普通弟子而已,其师父不过七脉境后期修为,并无其他靠山。许家也只是个根本拿不出手的小世家,家主七脉境初期,除她之外,家中再无一名七脉境。”
程冉一愣,“这怎么可能?那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清灵液,又为何是天物坊的至尊贵宾?”
胡师伯道:“据天物坊里与老身相熟的管事说,那许扬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一枚极纯的雷元玉,正好天物坊的樊坊主急需此物,便以高价买了下来,并赠予那小子至尊贵宾的身份。”
程冉目光阴冷道:“胡师伯确定他没有别的靠山?”
“据我所知,应当是没有。”
“好!”程冉咬牙道,“既如此,这次奉天令大典上,我便要他好看!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四肢打断,让他趴在地上向我求饶!”
胡师伯看着她的神色,低声道:“程师侄,那是否要老身帮你安排一番?”
“自然需要。”程冉点头,“胡师伯将我和他都安排在第一场。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