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颇有几分质问不满的语调了。
景烜笑笑,诚恳道:“怎么会?对待小人,不必讲究太多道德,你做的很好。”
褚欢轻哼,继续给自己的纤纤玉指搓花瓣澡。
景烜看着她片刻,突然问道:“若安的药,要多长时间才能配出来?”
下午的时候,东莪回来,带来了姚若安的答复。
她愿意配合褚欢,以这个方法来试探景函。
但是她和景函这两年关系比较冷,景函很少来她房里。
上一次房事,已经是快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她不想现在再和景函有什么,也不想等太久。
所以,只能借由近两个月之前的那一次,伪装已经有孕两个月。
那褚欢配药制药的时间就比较紧促了。
因为她要尽快宣布有孕,要在‘有孕’三四个月显怀之前,就试探查清此事,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踹了景函那个狗犊子。
褚欢道:“时间虽然有点紧,但是我会尽快弄出来,大概就几日的功夫。”
倒不是配药制药要很长时间,而是备药需要时间,有些药材徐只要暴晒烘烤等工序,这是需要时间的。
景烜点头,想到刚才吃了晚膳沐浴后,她一直在拟假孕之药的药方,怕是她口头上说的尽快和几日,也是要花很多精力的。
他有些愧疚道:“辛苦你了。”
褚欢冷哼:“少说这些没用的,真感激我觉得我辛苦,拿银子最实在。”
景烜:“……”
这人真的是,掉钱眼里了。
他郁闷道:“现在明王府的银钱都随你拿了,我拿不拿有什么意义?”
褚欢白他一眼:“拉倒吧,我不也说过,我不拿你王府账上的银钱?你要么就自己拿了给我当诊金,要么就不拿,让我自己拿,那还有什么意思?”
景烜:“……”
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她得了,她自己不拿,非得他拿了给她,又有什么意义?
搞不懂。
褚欢很快给自己的两只爪子洗完了香喷喷的花瓣澡,拂兮递上巾帛给她擦了手,便收拾了东西,端着花瓣水出去了。
润好了手,也就该休息了。
景烜躺在软榻上,巴巴的看着床榻那边她躺着的身影,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挪过去抱着她。
。
虽然邓氏是外嫁女被休会娘家的,但是邓家挺厚待她的,她死了,邓家办的丧事还挺隆重。
听说,褚眀修不顾病体,得知邓氏死了,立刻亲自去了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