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连续喝了三天的牛百停,感觉自己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特别是早晨起来,身体胀的像是要爆炸,铁棒似的,感觉能砸核桃用。
又觉得浑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干脆在后院吊了个沙袋,每天出诊回来就击打沙袋挥洒精力。
这还不过瘾,竟然把墙角扔着的一盘磨扇举了起来!每晚都要举个上百下,才能睡下。
这天晚上,雷雨交加。正是去白寡妇家出诊的日子。王小凡装模作样地上了床,在床上苦捱到九点多,找出一件雨衣穿了,溜出门往白寡妇家疾步走去。反正大雨倾盆,村上连个鬼影都没,也不用担心撞见熟人。
王小凡今晚的主要目的,倒不是要继续吹白寡妇,而是想检验一下牛百停的威力。他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败过两阵了,今晚是一个疗程的最后一次,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其实在内心里,王小凡已经爱上了风情万种的白寡妇。他甚至已经下定了娶她的决心。只是这个事情有些麻烦,他不知道老爹会不会同意他娶个寡妇进门,还带着个孩子。
还有,村上人会怎样看他?似乎人们对寡妇都有着偏见,她对哪个男人好,都会被冠以“勾引”“骚情”等不雅之称号。王小凡还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不过他已经被白寡妇深深迷住了。她的一颦一笑,奔放不羁的性格,雪白丰满的身子,以及满满的女人味,就像是一块吸力强劲的磁铁,牢牢地吸引着王小凡这个正处在青春萌动期的小兽医。
也正是出于这个心理,王小凡才没有在白寡妇提出要了她的时候拒绝她。反正她早晚都是自己的,先上车后买票也未尝不可。这叫磨合。
没办法,白寡妇的身子太诱人了,神仙都难抗拒,更何况王小凡是个平凡的爱撸男!
照例给他留着门。刚进屋,照例又被抱住了。
白寡妇身无寸缕,娇嗔道:“冤家,等得我急死了!还以为下这么大雨,你不来了呢!”
“能不来吗?我比你还急呢!这下雨了更好,可以为咱打个掩护!”
“嗯嗯,赶紧开始吧,我这都被你吹上瘾了!还有,移民款发下来了,今晚我有钱给你了!”
“有钱也不要了!钱债肉偿!”
“你这小馋猫……”
先是女性保健。
吹,捂,揉,放。吹,捂,揉,放。吹,捂,揉,放。
然后是预防乳腺癌保健操。
“滋咕咚滋咕咚”
白寡妇一伸手,碰着了,“哎呀”叫了一声,惊恐道:“怎么这样?吓死我了!”
“哼哼,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今晚你就做好死的准备吧!”
王小凡有硬通货在手,说话格外有底气,带着狠劲。
“我早就想死了,小凡你赶紧成全我吧!”
“接着!受死!”
……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王小凡带着白寡妇爬山。他们手拉手爬上一座又一座的山峰,每次登顶,白寡妇都要对着群山发出骇人的叫声:“啊哦呀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但她每次都没死,而是活了过来。已经成为公鸡中的战斗鸡的王小凡战意正酣,哪能放过她?拉着她继续攀登,还告诉她风光在险峰。
果然,登上更高的山峰后,他们看到了更为奇异的景色,仙雾缥缈,如真如幻。白寡妇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喘着粗气说:“好了吧小凡,就到这里吧,景色已经很美了,我已经美透了!”
王小凡霸气地说:“想逃?可能吗?给我继续往上爬!我要带着你去摘星星摘月亮!”
白寡妇苦笑道:“可能吗?你饶了我吧,给我留着小命好下次让你吹啊。”
王小凡扬手给了她一鞭,大叫:“驾!”
这个雨夜,小山村里的人们都睡熟了,只有竹林旁那座小院落里,发生着一场刀光剑影的战争。有人被反复杀死,一遍又一遍。
喊杀声,女战士被杀时的哀号声,从木窗棂里飞出,立即被雨水淋湿了,像是湿了翅膀的蝴蝶,跌落在地。有那特别高亢的声音,虽然穿透了雨幕,但随即被隆隆的雷声挟持,再也没有了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