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泽,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姜笙出言打断他。
男人原本扬起的嘴角一下子聋拉下来,眼角也染上一份困惑。
“阿笙,你说什么?”他猛地伸出双手抓紧姜笙的胳膊,声音发紧。
“路总,我已经痊愈了,可以回去工作了。”姜笙的语气与神情一样平淡。
路政泽的双手攥得更紧了,眼眶涨红,嘴角不自然的抖动着。
“阿笙,你可以不去公司的,就在这儿,跟我一起照顾这些花儿玫瑰。”
男人怔怔地呆了约莫半分钟,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哀怨而绝望,就连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姜笙用力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拉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路总,我们的合约是我作为您为期三个月的生活助理,现在我已经可以继续我的工作了。”
男人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念头,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原本的哀怨的眼神只剩下近乎绝情的愤恨。
“姜笙,你的工作内容就是听我的安排,明白吗?”
他一只手抱起怀里还在挣扎的女人,一只手死死捂住她想要出声的嘴,他不想再听女人接下来要违背他的话,快步走出去。
门口的保安不敢多问,迅速驾驶游览车将他们送回去。路政泽一路上的不悦即使隔着一层挡板,也使得开车的保安起了一身冷汗。
将姜笙带回房间后,路政泽将她抛在床上,不等她开口,俯下身亲吻她的唇。
他害怕也不愿,听见她任何想要逃离自己为她所准备的这所温室里的想法,他只偏执的想把她圈养起来。
男人脱掉外套大衣,又把套在里面的黑色西装脱下,再一把扯下领带,然后从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慢慢解开,最后全数扔在房间一角的地板上。
他像困笼里刚刚放出的野兽,将姜笙压在身下,任意的取夺她的每一寸。
“阿笙,与我成婚吧。”耳边是他恳求的呢喃。
之后,所有的记忆,只剩满室的旖旎。
姜笙醒来后就开始拒绝进食,整整一天,连一滴水也不曾用过,女佣们没撤又怕她出什么毛病,只能汇报给路政泽。
路政泽赶回来吩咐厨房煮了碗红枣燕窝粥就端着水去房间找她,姜笙躺在床上,原本白净的脸上毫无血色的更显惨白,她就那么躺在那儿,像一个素体娃娃。
“阿笙,喝一点水。”他将水杯递向她,语气是尽量克制的柔软。
姜笙的眼依旧空洞,她未曾抬头看他也未去看那杯已经递在她眼前的水杯,只是木纳的开口:“路政泽,我想离开这儿。”
而这句话就如同一道火花将路政泽整个人点燃,他的眼里也钻出火,捏开姜笙的嘴就将那杯水往她嘴里灌,即使大量的水泼湿被子,他也不管。
用完的杯子被他随手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哼,很快有女佣走进来,将其拾走,再换上干净的地毯与崭新的羽绒被。
“姜笙,这里的女佣月薪是20万,她们为了这20万,需要察言观色,需要绝对服从雇主的安排。”路政泽捏住她的下额,将她的头死死的抵在床头,严词厉色。“我并不缺给你的一百万,但是你该明白我是你的雇主。”
“路总,我们的契约是,我作为您三个月的生活助理。而现在您的举动,无疑不是囚禁我个人的人身。”姜笙冷静的出奇,一字一句拉开她与路政泽当下的关系。
“少爷,粥好了。”门外岚姨的声音打破了局面。